喬禾依狐疑地掃鳳熙晨一眼,「你是說真的?」
鳳熙晨春風一笑,「在這件事解決之前,我可以保證不踫你。」在這件事里,從開始到現在,他其實也早已心煩意亂,只是他並未表現出來而已。而對于跟前這個女人,他鳳熙晨想要的,或許也只是一時的慰藉罷了。因為一想到逝去的那件往事,他不可抑制地就會覺得冷,是真的冷,冷到侵骨鑽髓……
喬禾依跳下窗台,有些警惕地快速繞過了鳳熙晨的身旁。她走到門前,伸手握過了大門的把手。站在原地沉默了一下後,喬禾依才背對著鳳熙晨低聲提醒道︰「他的事全部交給我,你不用插手!」
她喬禾依永遠不信什麼詛咒,也不管這里頭藏匿了多少有關鳳熙晨的個人秘密。她只是想讓鳳熙晨知道,她要在他跟前證明,有些事,只要自己有心,只要自己堅持,就完全可以從里頭走出來。
她喬禾依有屬于她自己的一份驕傲——堅持!
所以,她才會在鳳熙晨惡意的逗弄和故意的挑釁下強自忍到了現在。她相信總有一天,她可以拿槍抵著他的額頭,然後驕傲昂首,微笑得意地扣下扳機。
她會成為贏家!她要堅持到她成為勝利者為止!
鳳熙晨只是面對窗口站著,他徑自細細一笑,說道︰「我拭目以待,絕不插手!」讓他看一看,他眼中的喬禾依是不是真的能代他完成這件幾乎不可能的事。
喬禾依若有似無地笑了笑,隨即她扣過把手,昂首驕傲地邁出了房間。
鳳熙晨站在原地,有些可疑地陷入了沉默。他似乎在想著什麼,好像也已經想了很多,直到手機鈴聲響起讓他緩緩回過神來時,鳳熙晨才發現,從來有條不紊的自己,腦袋里居然是一片空白。
他徑自翻開手機,掃了眼來電顯示後,才閑閑執起了手機,「怎麼了?」
另一頭傳來殊文很得意很調侃的笑,「夜帝,你被信子賣了哦!」
鳳熙晨眉眼微挑,居然也玩笑了起來,「她舍得將我這鎮店之寶賣了?」
「怎麼可能不舍得。」殊文笑道,「那謝家小姐拿著硨磲過來找你,信子一看,眼楮一亮,馬上棄械投降將你的行蹤告訴了她。」
「謝家小姐?」鳳熙晨問道,「謝氏財閥的千金謝雯溪?」
「正是她!」殊文有些稀奇地繼續道,「你好像並不介意信子賣了你?」
鳳熙晨無可無不可地道︰「好幾年前信子就在收集佛家七寶,現在只差了‘硨磲’,她會棄械投降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殊文笑了笑,「明天早上謝雯溪就開車去槐里村了,你去接下她。」
鳳熙晨撫了撫額頭,有些無奈,「恩,知道了。」一個大家小姐跑到這荒野山村來,估計又得費些心神照顧了。
對于女人,身為夜帝的鳳熙晨從來覺得她們從被創造之初開始就是該由男人來寵的。所以,即使現在他覺得謝雯溪來的並不是時候,他依舊可以很優雅地對殊文說,他會去接她,而且還會在這幾天里照顧她。
只因為他是夜帝,夜虹夜店的優雅夜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