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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日有時間就會陪著我,那藥果真有效,傷口已經開始結痂,只是發癢的傷口實在讓我忍不住去撓,總會輕輕的拿開我的手,細心的為我換藥,看著如此認真又小心的他,感覺又回到了以前。
可夢不過是夢,如今的他是王爺,煜城少女的白馬王子,身邊美女如雲,還有--還有喚柳溪的女子,自己又算的了什麼呢?
「魂兒飄哪去了?」輕點我鼻尖,語氣滿是溫柔。如此溫柔。
「,你在這混的倒不錯額,王爺哎!還是戰神,煜城少女的白馬王子,還有千金大小姐的未婚妻。」我的聲音越來越小,似乎都听不到。
輕摟著我「傻瓜,你的腦袋只有這些嗎?放心,沒人能與你相比。」
真的嗎?沒有人能比嗎?在你心里我究竟是演繹的什麼角色呢!將頭貼在他的胸口,如以前一樣,腦海里突然想到什麼「,幻灕,沒事嗎?」他在哪?
「受了輕傷,在調養。」回答的很自然,不似上次那般排斥。
「今夜,早些休息,我有些公務處理。」
我點頭,見他離開了房間,便讓冬芷打來清水,準備沐浴,受傷這段期間,都是冬芷幫我擦身子,說,我的傷口不能踫水,現在傷口好的差不多了,到真想好好洗洗。
冬芷辦事效率挺快,放好水後便出去了,我本還在想她萬一要伺候我沐浴怎麼辦,如今看來,倒是我想多了,三下五除二的除去身上的衣服,伸出如玉的足尖試試水溫,涼風將身子浸沒在灑滿玫瑰花瓣的溫水中,墨色青絲漂浮在水面形成一張妖異的網。
好溫暖,沐浴完後,著上冬芷準備的雪紗單衣,便喚了冬芷進來,她真的話少,不該問的從不會問,很奇怪,身邊的人似乎都很清冷,看冬芷收拾的差不多了,便打發了她,準備睡下了,躺在床上看著頭頂的床幔,,現在在干嘛?想著,我便起身拿過淡藍色外衫穿上,我的房間只有男裝。頭發未干,便只好隨它散于腦後,輕輕開了門,便向外走去。
這王府還不是一般的大,夜間人本來就稀少,碩大的王府在月光的照射下就顯得更靜了,路邊都點著醚紗燈,我則仍是沒有目的地的走著,哎!的辦公室在哪啊?
「何人,站住。」是在叫我嗎?我緩緩轉身,夜太暗,只見一群黑影向我跑過來,帶頭的提著燈籠,手上的兵器亦是習慣性的朝我脖頸申來。
什麼情況?我愣愣的打量眼前的人,穿著同樣的服飾?傳說中的侍衛嗎?「厄,那個,別誤會,我只是想找,厄,找你們王爺而已。」為什麼每次都讓我遇到啊!
「王爺豈是你想見便能見的?說,深夜擅闖王府,到底有何意圖?」那帶頭的語氣很危險。
「不不不,我真的沒有惡意的,不信,你帶我去見你們王爺就知道了。」眼見他們向我走近,我只好低著頭,上天,我也忒衰了吧!難道真的要被他們帶走?然後就像電視里一樣嚴刑逼供?
「他是王爺帶回了的人,你們若想死,倒可以帶走他。」清冷的聲音傳來。旁邊的侍衛也愣了愣。
我抬起頭望向來人,白衫在月光下很是入眼,衣和發都飄飄逸逸,不扎不束,微微飄拂,男子身軀凜凜,一雙眼光射寒星,兩彎眉渾如刷漆。胸脯橫闊,有萬夫難敵之威風。
「夜公子。」帶頭男子微微一愣,便單膝跪下,後面眾人皆如此,「屬下該死,公子饒命。」帶頭男子埋著頭。
「滾」聲音不大,卻透著無盡的寒意,真正嚇了我一跳,總感覺,他比剛剛的侍衛還要危險。
「是」帶頭男子說完,便帶著眾人快步離開了。徒留我們倆。
「那個,謝謝哈。」雖有點緊張,卻還是禮貌性的說道,畢竟剛剛他救了自己。突然,男子慢慢看向我,眼神中是無盡的含義和——殺意?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感覺?我沒記得得罪過他啊!「怎,怎麼了?」
「你,便是他用命換回之人嗎?」男子緊盯著我,視線沒有一絲離開的意思。
「什,什麼?」這人在說什麼啊!
男子並未在意我疑惑的臉,別開眼繼續道︰「你不是要找王爺嗎?直走,右轉,便看到了。」
「額……好,謝謝。」我道完謝便快步離開。好奇怪的人,說話也那麼怪。
看著那藍色的背影,男子的表情更是復雜,多可笑,那個你為其舍命的人,眼中只有你的主子,她何曾在乎你的生死,如此攀龍附鳳之人,也值得你如此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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