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洛在小廝的帶領下已經到了水閣門外。
「五小姐,神醫已經到了.」恭敬地站在門外等候。
不一會兒水閣的門被打開了,紫兒走了出來,向齊洛彎腰以示恭敬︰「神醫請,我家小姐已在內室等候。」
齊洛微點了一下頭,起步入內。
天哪!神醫好俊啊!比廚房的阿福可好看多了,紫兒犯花痴的想著。
誰讓她愛吃呢,就只知道阿福,因為別人不給她好吃的,除了小姐就屬阿福對她好了。
「紫兒,還不進來?」
「啊?」愣了一下。「奴婢這就來。」
滴溜溜地跑了進去。
齊洛剛進門打量著房間的四周,只見也就一般的女子閨房,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只是房間的主人好像很鐘愛粉色,應該是個可愛的小女孩吧。
一道輕柔如水般的聲音緩緩流出,打斷了齊洛的想象。
齊洛輕皺眉頭,嗯?錯了嗎?這樣的聲音••••
「神醫,請隨奴婢來。」
帶著疑惑跟著紫兒進入內室。
「在下齊洛,听聞五小姐身有不適,且無醫能治,所以今天在下過來瞧瞧。」不以為然的語氣。
瞧瞧這話說的,不是因為相府的以禮相求,而是因為她的病無人能醫引起了他的興趣,所以才會路面上門為她醫治,好狂傲的一個人!若水在心里想著。
輕觸了一下眉,難道自己的病已到了無人能醫的地步,看來自己猜測的不錯,這幾天偶爾的心痛她已經感覺到可能是心髒病,如果真是的話在這落後的古代還真是沒辦法醫治。
「那就勞煩齊神醫了,醫者父母心。」語氣如初淡淡如水,只是加重了(醫者父母心)幾個字。
齊洛知道若水是在說他太輕狂了沒有醫者的行醫濟世之心,本來就是,他從不是什麼善良之輩,想救就救,不想救死在他面前他也不管。他現在只是好奇是什麼樣的女子說出如此一番話來。
「我們開始吧。」緩緩地語氣有了一絲君子風度。
若水隨後把手輸了出來,看到如雪般的皓腕齊洛輕輕搭了上去開始診脈。
一炷香時間•••••••
「有什麼直說吧。」
齊洛看了一眼帳幔︰「小姐這••••」有些•不忍。
「我有權知道。」倔強的語氣。
「小姐的心疾是天生的,後天無力改變,只能多加調養加以控制,只是••••」
「只是什麼?」若水靜靜地問。
「這,•••」
說?•••不說••••此刻齊洛糾結了。
「我還有幾年?」平靜如水的語氣,視乎明白了什麼。
「一年,在下的獨門針灸在配上一個月的藥可以維持一年,只是小姐的是心疾與情緒有很大關聯,所以有可能不到一年。」
齊洛眼楮注視著帳幔,視乎想要透過它看到里面人兒的表情,可是令他失望了。
「嗯,知道了。」一如既往的語氣,只是此刻若水心里早已不在平靜了,雖然猜到了是心髒病,卻沒想到到了這麼嚴重的地步。
「呵」地一聲笑出了聲,對于她來說這一年也是偷來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