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在包廂的人目光全都落在了他們身上,有的甚至帶著看戲的態度看著從安。
從安抿著唇,氣也不敢喘了。
倒是被壓在地上的立輝出聲了,「小姐,不要听他的,我自己做的事情我自己會能承擔!」
從安松了松拳頭,視線依舊落在冷夜山那不羈的俊臉上,她已經被他污辱了,就算現在把衣服月兌光了,那又怎樣呢?立輝自從保護著自己,她早已將他當成自己的哥哥看待,他現在出了這事情,她若不幫他,那自己跟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區別?
冷夜山與她四目相對,也不逼她,只是冷眼觀看她到底要怎麼選擇。
要月兌光衣服呢,還是要她的「狗」進警察局呢?
「希望你說話算話。」從安話落,便是一把伸手將自己的上衣月兌了,解了牛仔褲的鏈子與鈕扣……
衣服與褲子月兌落,內衣與內褲月兌落,一具雪白的身軀在晦暗的燈光里,形成了明顯的對比。
「小姐……」立輝在這一刻驚呆了,眸中有著明顯的痛恨。
他知道,從安自小自尊心強,若不是真的在乎自己,根本不可能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這般……
這樣一來,她的自尊心會崩裂的!
但立輝不知,早在她陪冷夜山‘玩’過一個晚上後,她的自尊心已經沒了。
冷夜山冷眸凝視著跟前赤/果的女子,她那雪白的肌膚,凹凸有致的身段,無一不誘惑著自己身手去觸模她,可……
今日她竟是為了幫別的男人求情,而在自己跟前月兌光了衣服!
他到底是該佩服她的勇氣呢還是覺得她傻呢?
「真沒想到,這妞真是深藏不露啊,身段這麼誘人,冷少,你就把她送我吧!」這時,一喝醉酒的男人上前來,一把將從安擁住,伸手玩弄從安的胸……
「你放開我……」一股惡心自心底涌出,從安厭惡地想掙月兌掉男人的雙手,卻是力氣怎麼都不如他的,「放手,你放開我,滾開啊……」
「混蛋,放開我家小姐!」被壓跪在地上立輝見狀,怒火燃燒著他的理智,使他不顧一切地掙月兌掉壓制自己的男人,上前推開醉酒的男人,月兌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從安身上,朝冷夜山大聲怒道︰「有什麼事情就沖著我來,在你場子搗亂的是我,不關小姐的事情!」
從安有點受驚,捉緊了身上的外套,思路清晰,「冷夜山,我衣服已經月兌了,請你立即放了立輝。」
本是冷眼觀看這一場戲,當他好友插手了,他也只能意識下讓明遠將在場的人請出包廂。
包廂內回歸平靜,沒有播放音樂。
「好,他可以離開了!」冷夜山沉著的聲音清晰不過。只是讓從安怎麼听著都有點覺得不安。
他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地放過立輝……
立輝听著,沒多想想立即帶著從安離開這里,不想被他身後的一群男人再次壓制住了,甚至被押住出了包廂。
「立輝……」從安捉緊了外套,略帶急促的喚著,想追上前,不想包廂門被鎖上,她拉不開,從安扭頭朝身後的男人怒道︰「冷夜山,你說話不算話!」
聞言,冷夜山反笑而不怒,攤手道︰「我已經讓人放他離開佳年華,只是……」頓了頓,他的語氣化為曖昧之氣,「誰說放你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