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的時候,已經是接近中午了。
盛夏的熊熊烈日,曬得從安的小臉有點發紅。但是她拉著許笑珊在菜市場在商場里,買東西買得不亦樂乎。
許笑珊大致上也听從安簡單地解釋了她跟冷夜山的事情,即倆人住在一起的事情,她知道;冷夜山不經常回別墅里,她也知道;但是,為什麼她好姐妹要這樣瘋狂購物?
還全是吃的?
「你在他家里,他沒給你吃的嗎?」待她終于停歇下來,把東西全放在了她打電話喊來的司機車里時,許笑珊有點難以置信的問道。
「不知道,他家里的廚房根本就沒有東西。而且,他那個家又不是跟真的是他家,只不過他以前養情人什麼的,三四天左右就有一個鐘點佣人去打掃什麼的,但是不會留下吃的東西。所以我餓了都是在外面吃。很可憐吧!」一口氣,從安抱怨了一大堆。
以前自己在蘇家的時候,雖然有佣人有廚師,可是她還是喜歡自己做點小東西吃,所以自己的廚藝還算得過去。
「所以你就要成為他的煮飯佣人?」許笑珊莫名地覺得好笑,他們倆可是仇人,怎麼可以相處地得怎麼和諧?
「也不全然啊,我總不能一直在外面吃飯是吧。」從安宋雷把東西送回冷家,她跟許笑珊在街上隨便找了間KFC坐了下來。坐在靠窗的位置上,從安看著街上人來人往,心中不禁想起了母親的話。
其實,母親有這樣的心態也不奇怪,換成自己,自己也會認為是冷夜山害了自己的兒子和丈夫……
但是,她並不是說維護冷夜山,一開始,她也覺得是冷夜山害死了哥哥和父親。可哥哥是與半雪姐姐一起出車禍的,而冷夜山听見他妹妹要跟他不喜歡的人家似奔,難免是有點生氣,派人去追回來,不想就這樣導致了車禍,像他那樣的人,肯定是不肯認錯,所以才將所有的過錯直接推在哥哥身上。而父親……
父親的事情,她是真的不知道了……
「可是,從安,你們倆不是仇人嗎?為什麼你提起他的事情沒有……」就是作為仇人那種憤怒?
聞言,從安不是不知道許笑珊的意思,只是……
「我覺得,現在事情都已經到這地步了,日子總是需要過的,我總不能每一次見到他,都拿刀嚷嚷說,冷夜山,我要殺了你!這樣吧。」從安露出一抹苦笑,那樣活著可是很累。
而且,冷夜山那人吧,她總感覺,他本質應該沒有外界所說的那麼壞……
至少對于她這個仇人的女兒,雖說提了無理的事情,可是他支付了母親的醫藥費,幫助了蘇氏集團,至少立輝現在在管理著蘇氏,感覺蘇氏沒以前那麼困難。
「從安,你真是樂觀,想事情永遠都那麼簡單。」或許這樣的人,活得才有開心可言。
從安抿唇一笑,沒繼續說話,突然看到懷著八/九個月身孕的女人在街上莫名地摔倒在地上,鑒于最近出了太多的騙局,行人都有點不敢上前幫助。從安見狀,立即起身出了KC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