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得知母後在宮中選秀時立了皇後,不出意外的是宰相的千金,早晚都會這樣,盡管母後之前如何告訴他,她是一個與其他女子不同的人,他也不甚放在心上。
直至那日十一弟拿了張畫像過來,畫中的人兒膚若凝脂,似是吹彈可破,三千青絲垂泄而下,半倚欄邊,滿目憂傷,那雙盛滿憂傷的眼楮讓他再也沒忘掉。
十一弟說這是在母後宮中發現的,覺得十分驚艷,便討了來,母後也未曾說什麼。
再一日,他在花苑中與十一弟喝茶,十一弟離開後他又不自覺的想起那雙眸,情不自禁的拿起蕭吹奏一曲。
曲至半,听到有窸窣的聲音,霎時沒了吹奏的雅興,回頭望去,印入眼簾的竟是他常想起的雙眸,轉身的一剎那,那雙眸中滿是喜悅,只是有些深不見低,當她反應過來時竟叫出了他的名字,他詫異,她憂傷。他不知道這轉變是為什麼,她說自己是景仁宮的宮女,之後便迅速離去。離開前那雙眼里的憂傷與當日畫中的一樣。
忍不住想要探尋下去,想要找到她,大概從那時起,他已經在她的雙眼里迷失了吧。
派張福安在這宮中悄悄調查,可竟發現景仁宮並未有這樣一個宮女,後因政事紛雜,無暇顧及此事,便擱置了幾日。想必只要在這宮中,也不會到哪去,再者如此唐突的尋她也是不好。
得空時,去壽寧宮給母後請安,母後听聞說要召皇後也過來,他對這個皇後根本不感興趣,無非是與宮中其他女子一般的人。後回話的太監說皇後抱恙來不了,不經有些驚奇,按理說,自這個皇後被封之後,並未與他見過一面,應當是就算抱恙也想著來的。況且皇後入宮太醫自是要檢查有無疾病的,至今,也最多是個小病小災的,不知為何,他突然將這個皇後與心中那雙眼眸的主人聯系起來。
一經有了這個想法便一發不可收拾,命張福全找來皇後畫像,張福全回來復命,說這皇後性子奇怪,不喜給人畫像,若說畫,也有一幅,只不過掛在太後宮中了。
這讓他更加堅信那畫上的女子,那日花苑中的女子,便是現在的皇後。畫像,雙眸,景仁宮宮女,這些足以說明一切。
令張福安召皇後來青龍殿,終于見到了她,那個只一面便在他心中留下烙印的她。似乎有些不知所以然,宮中規矩也不甚懂,調笑她幾回,見她一幅才知道他是皇上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脾氣也古怪,時而似乎很怕他,時而又要跟他對著干,讓他對她的興趣愈加濃厚。
那日之後,便一直不得空去景仁宮看她,好不易抽出空來去看她,竟發覺她雙眼冒火的瞪著他,讓他苦笑不得。坐下後打量的景仁宮,似不像想象中奢靡,只是古典韻味很濃,更像是普通女子的閨房。自己自顧自的欣賞,一時忘了她與大廳中眾人,一言遣散了他們,他想看的只有她。
隨意提起帶她出宮游玩竟讓她興奮的像個孩子,看她高興,多年不起波瀾的內心,泛起陣陣漣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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