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裝我們沒愛過 Kiss︰我們未分手(4)

作者 ︰ vivibar

「上車!」他咬牙,吃疼的說。這一次從牙縫間逸出,帶著不可改變的力量。俊臉上,透出令人感到害怕的冷面。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臂,對!他何時沒有想過這樣抓住她,然後質問她!審視她!為什麼寧願接受別人的給予,也不願意向他開一次口!!!

「你放開我!放開我!」何靜書縴弱,又怎能抵抗得過。被強行塞進車里面,折騰不得。

他強悍霸道,憤怒地緊閉著嘴,悶不啃聲,一路奔馳朝七星潭開去。路上接了吳歡一個電話,像是局里有重要事情,卻被他不冷不熱的一句話吳歡就沒有多說。他內心里並沒有過多奢求,不過是想她陪陪走走。父親逼他訂婚,蔣小蕊的心甘情願超出了他接受的範圍,他的內心又何嘗不是滋味。而她何靜書沉默不語,在他心底卻泛起一陣陣苦。

一直開到沿海,才發現那鵝卵石路面旁的裝飾換了裝潢。晚風呼呼,秋末夾帶些一絲涼,該是今天下雨的緣故,現在海邊倒也不多人。巡航的船舶,還有守夜的燈塔,一片寂靜。

遠處坐在小吃店的人看了過來,凌少遠粗野霸道將何靜書一直拖到外圍。海水沒過了鞋,鞋里面進了水。她反抗,她掙扎,她厭惡跟他每一寸肌膚的接近。他愈發強烈的佔據心,愈發的不顧一切,抱住她禁錮她在他眼前無謂的掙扎。

一秒秒,听見了她細碎的哭泣聲——

俯首看她,那黯淡的光芒看她明亮清澈的眼,如此一次刻意的認真才發現,在她的眼底竟然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吻她。即使她的樣子一點也沒變,還是五年前離開時候的樣子。卻不知道那雙唇的味道是否如初,他變得痴迷,變得發狂,希望這一次靜書能夠享受的吻他。這樣一種情形不止一次在他的腦海里翻涌,而親吻下去,卻原來不過如斯。

「你就那麼信任一個才認識不到一個月的人?你就那麼缺少別人的關心?你難道就不怕別人心懷不軌嗎?」他的聲音如那海水深處翻涌而來的浪,風呼呼從耳邊刮過,眼里就想要在何靜書的身上調出刺來一樣。何靜書應該如初,是凌家不聞不問的佣人的女兒,等待他來解救愛護擁有,掙月兌不屬于她,「沒有我你怎麼過?你看看你現在變得像什麼?為了錢嗎?你難道為了錢就甘願賣給那個來歷不明的慕晨曦?還在所有場合做蔣笙幃包裝的隨叫隨到的情人?」

「呵,全世界就你善良——」靜書一把推開他,他肢體的松懈也來不及防備,至听得見海水撞擊他身體的聲音,她恨不得方才扇他一巴掌,還給他告訴他世界上有一種疼痛可以如此來形容。她撕心裂肺,驚動了大海,「就算他是壞人,在我最需要的時候他卻在我身邊!沒有你也沒有天崩地裂,沒有排山倒海!」。

「難道你就如此放縱自己嗎?」他躺在海水當中,全身濕透。他身形高大,海水拍打過來濺起水花。仿佛他的聲音在讓大海震顫。

「我放縱?」靜書的確缺錢,省吃儉用為了母親,規規矩矩為了凌少遠,可是到頭來母親重病當天自己還是有心無力,這樣的苦楚吃在心里。而凌少遠等來了,等來的是痛。緣何在他說來就是為了錢甘願賣給慕先生?緣何在他說來她何靜書就是蔣笙幃包裝好的隨叫隨到的情人?所以她還說,「我放縱的是自己!跟你又有什麼關系。您屈尊的嘲笑,我消受不起!」

凌少遠不知何時他們之間,有了如此不可原諒的仇恨。

曾經那樣無法釋懷的愛。看到眼前的人是靜書。

何靜書。

他根本就不去想就要訂婚的事情,而是帶有一種毀滅的念頭,毀掉與自己存在的一起。

「你別忘了,我們還沒有分手!」他失魂落魄,她亦疲憊恍惚。

他踩下油門,飛馳而去。沒有人知道,凌少遠這個晚上做了什麼,接下來又會做些什麼。卻有人看見了何靜書,一步步的移走,在路人的目光里出現又消失。直到有個人,總會在何靜書需要的時候帶她回家。

有的時候,也許不用去問他為什麼會出現。只是想,緣何這些都是自己心里沒有忘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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