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好幾次在生死邊緣徘徊的小孩都命懸一線,如果不是有口想活下去的意念吊著他,他早去了。
小男孩以為自己會在某天美麗的月光沐浴下死去,可繁忙的上天還是看見他了。
實話說吧,小男孩很欣賞那個頂替了自己母親的日本女人,如果沒有那個叫水木花子的日本女人做了他的繼母,他現在估計被凌虐死了。
畢竟他那所謂的父親又娶了新的女人的那天,他終于從十八層地獄慢慢爬了上去了。
就是因為有個天真無邪到白痴的一個小女孩迷路了,小女孩在骯髒的柴房看見了被打的奄奄一息的他,就一眼的喜歡上了他,小女孩說想要他來做新的玩具,就便向他的父親去求了;
他能有今天這麼不怕天,不屑地的膽識,全是自己那豬狗不如的老爸親手賜予的。
冷風永遠記得,是自己那所謂的賤人父親一手下的命令,把他精心洗的干干淨淨再打包好,包裝上最精致的禮品包裝,給小女孩快遞過去的。
小女孩比小男孩大3歲,也許世界上有種東西就叫一眼萬年,小女孩在見了小男孩第一眼就淪陷了。
為了小男孩能在自己的大家庭里不受欺負和白眼,她回家了便逆天違背了家族清規戒律,和小男孩定下了生死契約,定了契約的他們就此同生同死,不分彼此。
可他對小女孩卻只有感激,別無其他;小女孩愛什麼,他便給什麼,那是他該報的恩,小女孩愛他,可小男孩不愛,但是責任決定了他不能不愛,愛是有很多種的,他能給小女孩的只能是感恩。
抱著路歡的冷風望著天空,發絲被吹的凌亂的他嗓音像午夜的DJ般性感有磁場,可他的音調卻不帶絲毫感情,機械的像個錄音機放磁帶般低沉。
「……………………」
路歡疲憊的臉,听了這個短篇故事後的他,臉色瞬間凝重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難以言喻的小傷口,路歡頃刻認為自己好像比眼前的妖孽幸福多了,至少他在16歲之前有愛自己的愛麗絲修女,現在呢!他仍然還有一直在自己身邊愛自己的傻妹妹。
「別說了,我知道了……」
路歡看著講了故事的冷風的眼角密布的烏雲,他心里很是憤懣,他總感覺冷風的眼角好像快下雨了,接著路歡似魔怔了般鬼使神差的伸手緊緊的環抱住了冷風。
他好像什麼都不能給他,他只能伸手拍拍這個妖孽男人看似堅實,實則脆弱的脊背,再小心的把他的頭放在了自己的膝上讓他稍微感覺舒服點,輕松點。
「妖孽,你別這麼裝~B,我會受不了的,你知道麼?每當我看見了裝B的人,我會默默的低下頭,不是我的修養有多好,而是我在找磚頭……」
路歡看著好似被冬天的霜露打趴下的茄子冷風,真心的想讓他快點回歸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