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想說什麼?我听不懂你在說什麼?」
這種事,路歡在銀瑟也是見多了,看著面前這個王蘇奈的親哥哥,他想了一剎那,縱容了這個登徒子的牽手,不過他第一次感覺這個男人很棘手,面前的這個狼狽男人的眼楮一直像只禿鷹在盯著獵物一般盯著他。
真是荒謬,王蘇奈的哥哥王梓木,他也沒見過幾次,可為何他好似如此喜歡他,這F學院真的是越來越詭異了。
「我們好像沒這麼熟吧!」
路歡避免麻煩上身,很自然的冷下了臉,他見慣了想套關系的人,對這些痴嗔的愛慕者最好的良藥不是一念仁慈,而是撇清關系。
「你認為我沒有冷風了解你?我其實很久以前就開始注意你了,從你在銀瑟工作開始,我便被你勾住了魂,但是我知道你是不同的,你太干淨了,純潔的我不敢貿然出手。」
路歡不禁失笑,他不認為他的魅力有這麼大,被一個人盯上了好幾個月,他還一點警覺都沒有。
「你的服務很周到,你總是面帶笑容,可我知道那只是你的職業需要而已,你其實很厭倦這里,我知道你只是在刻意奉承罷了,其實你根本連你的熟客名字都記不住……」
王梓木的確戳中了路歡的痛處,他說的太一陣見血了,路歡更在听了之後不舒服的抽搐了臉,路歡低頭看著自己被王梓木緊握的手,其實王梓木下的力道不重,路歡完全可以掙月兌,可路歡沒有。
「我其實點過你好幾次,可你在仁東醫院時對我的神情像個陌生人,我真的難以接受,路歡,別和冷風扯上關系,他會刺傷你的,他真的不適合你。」
王梓木的桃花眼滿是懇求,雖然平常掛著痞子笑容的他看著和一般的紈褲子弟沒什麼兩樣,說白了,他王梓木也不是什麼好鳥,路歡的唇角翹起一道淡淡的弧,他很想大笑幾聲,不過為了餐廳的安靜還是作罷了。
說白了,王梓木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危險分子,同桌的王蘇奈更是再三對其叮囑過,她的親哥哥是個花心的要死的GAY,所以他路歡沒有任何一點被面前這個迷途男人所感動。
他是個孤兒,除了唯一的孿生妹妹需要百般呵護,其他試圖走近他世界的人,他都從來不會真心回頭守望。
「請問,您到底點餐不,如果先生你沒有需要的話,我先告辭了。」
再抬頭,路歡恢復了作為職業服務生的該有的水準,謙和的躬身,客套的神情,再加禮貌的笑容。
「好吧,給我3瓶85年的波爾多。」
王梓木埋下了本就無助的身子,他無力的將自己全塞進了舒適的小沙發里。
路歡為了視而不見的把脖頸扭到了一邊,他實在不想看見王梓木心碎的側臉,他有些招架不住這對王家兄妹了,王蘇奈熱情如火的能灼燒他,王梓木更是溫婉如斯的能把他給小火慢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