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百年(琵琶行) 第三章 火車奇遇

作者 ︰ 琵琶行2012

在火車上高珊看見有懷抱嬰兒的婦女就跑過去看看。有的婦女就沖高珊發脾氣,高珊解釋說自己不慎把二三個月的女嬰丟失了。火車上坐位胖乎乎傻乎乎地婦女著急地說︰「你這位傻妞連自己的孩子都丟,太不小心了,注意點別把自已丟了。」高珊知道這位婦女熱心腸,是為自己著急,很客氣地對那位婦女道謝。

火車上坐著一位國名黨將軍劉水的通訊員羅秀到永城市辦事回來。他年青有為高大英俊很有軍人氣質。他把這一切看在眼里。他回憶起當他和劉將軍安葬在為中國抗日戰爭犧牲的美國朋友回到永城軍營時,發現將軍夫人王儀抱著三個月的女嬰,對女嬰疼愛有佳。不給自己的兒子劉天士喂女乃了,把自己的女乃喂給女嬰。她說這是她抱來的女兒,整天親來親去,視為掌上明珠,如同己出。這位大嫂丟失的女嬰和夫人抱來的女嬰,都同是二三個月,丟失的時間和地點同夫人抱來孩子的時間地點又驚人的相似,還有劉將軍問夫人這孩子從哪抱來的時,王儀回答得模糊不清;八成這位女嬰就是這位漂亮的大嫂丟失的。

羅秀心想這位大嫂丟失女嬰的事我管定了,我要深入了解這位大嫂丟失的女嬰和夫人抱來的女嬰是否是同一個孩子,具體羅秀為了這個女嬰不惜得罪他的上司劉將軍劉夫人是後話。羅秀問︰「請問這位大嫂您去哪里?」聰明的高珊見到這位頗有軍人氣質、軍人風度的軍人,聯想到劉莊的一些情景「該找的地方都找了,孩子會不會在那座國名黨軍營里,只有那里咱們沒有去,那里戒備森嚴,听說那里最近住著高級將軍,老百姓更是靠近都不敢,更不要說進里面找孩子。」

一般的講在那個年代軍人是不輕意和素不相識的老百姓講話的,這位軍人主動和高珊講話,很可能知道一些真真的情況,高珊想無論如何我是不會放過任何機會的。高珊很有禮貌地說︰「我們去沈陽,您去哪里長官?」羅秀回答︰「我也去沈陽。」高珊毫不加思索地說︰「和您太有緣了,您也是從永城上的火車吧?咱們都是從永城上車,又都去沈陽,座位還緊挨著,請您多多關照。

羅秀心想這位大嫂和我素不相識,她怎麼會知道我在永城火車站上的車?」羅秀不解地問︰「您怎麼知道我是從永城火車站上車的。」高珊趕緊給羅秀跪下來說︰「憑靈感,憑靈感您知道我女兒的下落,憑靈感我知道您是我生命中的貴人,你會幫助我們的長官。」羅秀由衷地敬仰這位大嫂,她才貌出眾,聰明絕鼎,不放過一點蛛絲馬跡。

羅秀雙手攙扶起高珊說︰「大嫂!我在永城軍營里確實听說有位軍人抱來了一位二三個月的女嬰……。」高珊的心劇烈地跳動急切地問︰「那位女嬰現在哪里,您能否告訴我那位軍人的姓名,等火車到站下車去尋找女兒。」羅秀說︰「大嫂請不要著急,你現在去永城軍營,絲毫沒有用,那位軍人前幾天就回沈陽了,請您放心,我一定幫助您找到那位女嬰。」金霽峰和劉秉泉听這位軍人說尋找女嬰有下落,沖著軍人作揖長謝說︰「多請您費心長官,我們感謝您一輩子。」羅秀說︰「這是我應該做的無需感謝。」高珊說︰「長官,全都拜托您了,您救了我們全家,我這一輩子也忘不了您的大恩大德。」

羅秀說︰「大嫂我叫羅秀,您以後就叫我小羅吧。請您放心,我會竭盡全力幫助您尋找孩子的。」高珊見尋找孩子有點眉目緊鎖的雙眉舒展開了,笑道︰‘謝謝你小羅,大嫂全都仰仗你了。’金霽峰見妻子對羅秀說話一點不客氣,唯恐誤了大事,急忙對羅秀說︰「長官多謝了,請不要見怪,我妻子說話太隨便了,…」羅秀滿不在乎瀟灑一笑︰「請不要客氣,大嫂這樣和我說話就對了,不外道,感到親切,希望您們也稱呼我小羅。」

爽爽听著大人們講話,突然拉著羅秀的手說︰「舅舅好漂亮,我好喜歡你。」羅秀听孩子這麼一說欣喜地抱起爽爽說︰「舅舅真的漂亮嗎?你叫什麼名字?」「我叫爽爽,舅舅真的好帥,好威風啊,爽爽不說謊。」羅秀更加喜歡爽爽了,親親她小胖手說︰「是真的嗎,爽爽。」爽爽認真地說︰「是真的,媽媽不讓爽爽說謊。」好像為了加強語氣爽爽又說︰「我喜歡舅舅,媽媽也喜歡舅舅。」听爽爽說這些,羅秀臉紅的像紅臉關公一樣,很不好意思。見此情景高珊立即說;「爽爽說得對,爸爸媽媽都喜歡舅舅,劉叔叔也喜歡舅舅。」劉秉泉符合說︰「是的,劉叔叔也喜歡舅舅。」羅秀深情地看了看高珊心想真聰明尷尬的局面她輕而易舉地打破了。

高珊自我介紹說︰「我叫高珊,他是我丈夫叫金霽峰。」又指著劉秉泉說︰「他是我們的好朋友劉秉泉。」高珊依依作了介紹後,坐在羅秀旁邊親切地和他聊天。一會兒很自然地聊到丟失的女嬰。高珊問羅秀︰「你見過那位女嬰嗎?」羅秀毫不猶豫地說︰「見過,…」高珊問︰「她長得像不像爽爽?」羅秀仔細地端詳著爽爽,高珊一家人急切緊張的等待回答。羅秀卻說︰「孩子太小,我看不出像誰。」听此言他們感到遺憾。高珊對羅秀說︰「小羅別怪我嗦,這事請你一定多多費心,大嫂求你了。」羅秀慌忙地說︰「大嫂請您放心,我會竭盡全力的。」金霽峰對羅秀說︰「太感謝您了,高珊為了尋找孩子廢寢忘食,請您一定幫忙。」

羅秀回答︰「我會的,大哥,到達沈陽我會和您們聯系的,首先確認那女嬰是不是您們丟失的孩子。」金霽峰說︰「您救了高珊,感恩不盡。」羅秀說︰「如果那女嬰是您丟失的孩子,我會千方百計的給您們要回來的,若不是,不要著急,我回永城全方位的幫您們尋找。」高珊萬分感激地說;「那太好了,小羅你幫助找,力度比我們自己找強一千倍,一萬倍。」

羅秀為了便于聯系問高珊沈陽的地址。高珊盡管急于找到孩子的迫切心情;但識大體顧大局,為了抗日戰爭,她沒有亂了分寸,她絕對不會對這位陌生的軍人透露半點糧站的消息。而是毫不猶豫地說︰「我們逃荒的小老百姓沒有固定的住所。」羅秀心想,這顯然是不願意告訴我,可能有不便之處。說自已是逃荒的小老百姓,可以瞞得住別人,可瞞不過我的眼楮,她那超凡月兌俗的氣質與風度是不會說謊的,再說普通老百姓稱呼我們老總,剛見面時還稱呼我長官呢。羅秀把自己的通訊地址和電話號碼給了高珊。羅秀對高珊說︰「為了找孩子,到沈陽後我可以先和你們一起去找招待所嗎?」高珊說︰「那就太麻煩您了,真不知如何感謝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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