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百年(琵琶行) 第十章 馬背上的琵琶

作者 ︰ 琵琶行2012

一九四五年八月十五日是個振奮人心,人們永遠也不會忘記的好日子,這一天小日本無條件宣布向中國投降了!在這大喜的日子里,人們高興得吃不下飯睡不著覺,到處都充滿了無限喜慶的氣氛。幾天來人們一直沉浸在幸福的海洋里。

美國飛行員大衛和布朗從美國回來,祝賀中國抗日戰爭的勝利。他們來到將軍府,帶來了一大包衣服和食品。尤其是將軍親自為他倆設計的那兩套荷花裙,穿起來端莊美麗大方。他們倆向大衛和布朗致謝。將軍讓美國朋友多住幾日,一起去參加慶祝抗日戰爭勝利活動舞會和騎馬。大衛和布朗欣然同意。將軍對高珊說︰「大衛和布朗也喜歡吃俄羅斯西餐,請你去廚房幫助做西餐可以嗎?」「當然可以!能為朋友做西餐是我的榮幸,那我現在就去了」。「別著急還早著呢」。「我準備除了做俄羅斯西餐外,再做些其它美食」。「那好吧,注意別太累了」。高珊去了廚房。

劉將軍向美國朋友介紹高珊的情況後,大衛和布朗對于高珊會彈琵琶很感興趣要求高珊給彈琵琶。午飯開始了,高珊給做得午餐豐盛極了。有俄羅斯西餐、美國西餐、中餐,大衛和布朗說能能在異國他鄉的將軍府吃上高珊親手做得美味美餐倍感親切。他們用不流利的漢語和高珊交談,听起來很費勁,將軍就讓高珊用英語和美國朋友交談。美國朋友听到高珊說一口流利的英語時,對高珊更是敬佩有佳。飯後大衛和布朗請高珊彈琵琶,高珊也不推辭,轉軸拔弦三兩聲未成曲調先有情。

曲罷大衛和布朗幾乎同時說︰「你們國家歷史上有四大美女,你彈出美妙的樂曲,又花容月貌我們感覺到你就是王昭君」。接著他們又問︰「你會騎馬嗎?」「會騎」高珊一邊回答一邊想這和騎馬有什麼關系。「你們中國有馬背上琵琶,就是邊騎馬邊彈琵琶。我們有個設想,你從戲班子里借套王昭君時代的服裝,邊騎馬也彈琵琶,我們為你攝像」。金先生說︰「現在彈琵琶是豎握難度太大,不安全要是從馬背上掉下來怎麼辦?」劉將軍說︰「沒關系,我保護她,我和她同騎一匹馬」。老外听將軍這麼一說,高興得如同小孩一般,鼓掌叫好,太好了太棒了,就這麼定下來了。金霽峰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

說辦就辦,她們從戲院里租了兩套戲裝。一行人去了賽馬場。高珊和劉將軍同騎一匹棗紅色高頭大馬。劉將軍把高珊扶上馬,自己隨後就上了馬。金霽峰把琵琶遞給高珊,囑咐高珊一定要小心,千萬不要從馬背上掉下來。將軍說︰「你們放心,我會全身心地保護她」。說著駕馬開始奔跑過來。大衛布朗各用攝像機給他們攝像。剛開始馬跑的很慢,馬兒邊跑高珊邊彈文曲。說來也怪,當高珊彈武曲十面埋伏時,這匹馬好像變為戰馬,精神抖擻,開始奔跑起來。馬兒呀飛奔吧!隨著音樂的節拍飛奔吧!突然間馬一停,將軍趕快把高珊抱在懷里。

馬又開始奔跑起來,高珊又開始邊騎馬邊彈琵琶。把兩個老外高興的又蹦又跳還連連說︰「好!太好了,夠刺激,夠刺激!」把金霽峰嚇的臉都白了,唯恐高珊從馬背上掉下來。但後來他就不害怕了,因為金霽峰發現騎馬技藝高超的劉將軍在操縱著馬,他有意控制馬奔馳的慣力,使得高珊時不時地倒靠在他的懷里,但金霽峰萬萬沒有想到這匹馬兒是將軍自己的軍馬,當然听他的使喚,其實這些都是將軍有意策劃的,他們都蒙在鼓里,只有羅秀心知肚明。

但金霽峰也無可奈何,想想也沒什麼,只要他們高興就好。劉將軍和高珊在國外留學多年,比較開放,不像自己那麼封建。想到這兒金霽峰也鼓掌為他們喝彩。劉將軍見此情景,更來勁了,多次借助于馬的慣力把別人的老婆摟在自己懷里。馬累了,劉將軍讓馬停下來。讓高珊橫抱琵琶,為他照了不少相,而後自己又上了馬,和高珊合影。老外說︰「喂老弟,差不多就行了,你該下馬了,讓我們也和高珊合影。靦腆的羅秀那麼想和高珊在馬上一起騎馬合影,但是他不敢說。」「小羅上馬和大姐合影」。听到高珊叫他合影,羅秀興奮極了,一步就跳上了馬和高珊合影留念。金霽峰害怕馬,沒敢上馬。這些馬背上的琵琶照片十分珍貴,給他們留下了終生的紀念。

在參加隆重的舞會之前,高珊和王儀化妝打扮。他們穿上將軍給他們設計的荷花裙,高珊拿出自己的嫁妝之一兩根夜明珠項鏈。一根給自己帶,另一根給王儀。當高珊把電燈關上後,兩根夜明珠項鏈展現出它們的光輝,閃閃發光,王儀贊不絕口。高珊把電燈開開把夜明珠項鏈給王儀一根。王儀說︰「這項鏈價值連城,太貴重了,還是你自己留下吧」。高珊誠懇地說︰「姐,咱倆還分彼此嗎?我們的生命都是你們給救的,我永遠也報答不了你們的恩情,請姐一定收下。咱倆一人一根,親如姐妹。說著高珊把夜明珠項鏈給王儀帶上。

當她們打扮好出來時,美得幾乎大家都不認識她們了。當他倆步入舞廳時,幾乎所有人的眼光都投降了她們倆,人們贊不絕口,美麗的荷花裙,在忽暗忽明的燈光下她們倆的夜明珠項鏈更是絢麗多彩,她們倆穿著高跟鞋婀娜多姿地輕盈飄過來。啊;人間竟有如此美得一對美女,如仙女下凡一般。

好多人邀請她倆跳舞。其中包括不少將軍級的軍官,也有一些老外和其它知名人士。劉將軍和高珊翩翩起舞,她們跳得輕盈飄逸,幾曲下來劉將軍還不肯讓高珊退出舞池。大衛和布朗半認真地對羅秀說︰「這個舞曲快結束時,咱們三個同時上,把劉水轟下舞池。」羅秀說︰「我不敢」。老外說沒關系,我們幫你,讓你和你大姐跳舞。說著說著老外真的把劉水哄下了舞池,讓羅秀和高珊偏偏起舞,老外愛開玩笑,又搶著和王儀跳舞。金霽峰抱著真真和劉秉義一起哄著爽爽和天士;一也聊天一也吃水果和干果。大家玩得都很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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