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百年(琵琶行) 第二十九章 情深意長

作者 ︰ 琵琶行2012

軍陽回到自己房子休息了。王儀想我給我的真真做什麼好吃的;還是給她蒸,她愛吃的包子吧,她坐月子吃包子也容易消化。她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廚房,和好面粉。為了不影響軍陽休息,她沒有剁菜,把菜一點一點地切成小碎塊。三十多年後又見到她的心肝寶貝,她有說不出來的高興,一夜沒怎麼睡也不困,干活也不覺得累。

中午子辰很早地回到了家,他手中抱一把小葉紫檀琵琶,這是他給軍陽買的。軍陽早就睡醒了,怕影響王儀休息,不敢出聲。听到子辰說︰「媽您沒睡覺呀。」王儀說︰「小點聲,小心把真真吵醒。」軍陽說︰「媽我睡醒了。」軍陽走出來,看見王儀在包包子。「媽您沒睡?」「我高興得睡不著在給你包包子,你說這包子口味太像你媽媽包的包子,太香了,我就是像你媽學的拌餡,這包子真有功,若不是這包子,起初我還沒有想到你是高珊的女兒。」

「軍陽我給你買了一把琵琶,等你身體恢復一些再彈好嗎?」軍陽見子辰給她買了一把在市場上最高級最貴重的琵琶,喜愛極了。她感到很過意不去,她沒有對子辰說一個謝字。大恩不言謝,要知道他只有兩歲時就懂得愛’媳婦’毅然決然的給自己斷了女乃,把最珍貴的女乃全部給‘媳婦’吃。軍陽深情地看著子辰,把琵琶抱在懷里,親了親琵琶信手彈了彈,好美的音色呀!

軍陽覺得好溫馨呀。子辰給我買琵琶,子辰的媽媽給我作飯,子辰又給軍陽熬了些粥。三口人邊吃邊聊天。王儀問︰「真真你怎麼改名叫軍陽了?」「沈陽一別我爸媽聯系多次,也找不到你們,和您們失去了聯系,他們朝思幕想在將軍府和您們在一起的日日夜夜,又因為我是吃您的女乃吃大的,為了紀念和您們在一起的日子,給我改名軍陽。意思為在沈陽和將軍在一起的日子充滿了陽光。

子辰說︰「原來如此,你叫軍(君)陽,我改名叫子辰(臣),你是君我為臣,永遠听你調譴,作好你的子民。」軍陽想打听劉將軍,又耽心王儀傷心,欲言又止。王儀問北京的家的情況。軍陽說︰「我父母生活在北京市朝陽區芳草地5號24院。和全國文聯副主席陶某住在同一個院內,他倆是好朋友。國家給陶某分了高級住房,催促多次陶主席不願搬家。為此有位著名的文學家特地為他倆的友誼提詩一首︰‘院小花多,清幽可愛,小屋不離去,鄰芳有知己。’

我爸是優秀黨員,優秀企業家,北京電視台、河北電視台、秦皇島電視台都有對我爸的報導。某雜志,封面是鄧小平總書記那期。‘不作高價老頭’就是對我爸的專題報導。」王儀說︰「你爸是位好人。抗日戰爭時期,把你媽的兩個房間的嫁妝幾乎全部捐獻給中國抗日軍隊,還捐獻了許多銀元為抗日軍隊買藥材。」

軍陽回答︰「听我媽說,我爸爸把將軍送給我媽的金手鐲也獻給抗日軍隊了。」王儀說︰「是的,不僅僅是這些,你爸為抗日戰爭做出不少的貢獻。」軍陽說︰「我爸現在也總是捐獻,他不僅把他的工資和獎金捐獻給貧困山區,還經常向我們要錢,還說你們要那麼多錢沒用,給爸,爸替你們行善積德。」

軍陽繼續介紹說大姐金爽爽在內科主治醫生,大弟在外交部,小弟在物質部,大妹在朝外大街辦事處,小妹在清華大學工作。他們生活得都很不錯,經濟上也都比較富有。王儀听著軍陽有關全家的介紹笑道「他們生活得都很好,我也就放心了。咱們去北京看望他們,或者請他們到大連來。」午飯後王儀什麼也不要軍陽干,細致周到的照顧她坐月子。三十多年未見面,她對軍陽的喜愛有增無減。

下午子辰去幼兒園接美稚回家,美稚一到家看見一把精致的琵琶,高興地問︰「媽媽,您買了一把琵琶,太棒了,有了琵琶您的病很快就會好的。」軍陽說︰「是你王叔叔給媽買的。」美稚听說是王叔叔給買的,抱著子辰的大腿說︰「我爸爸是摔琵琶的,您是買琵琶的,您比我爸爸好,您要是我爸爸多好呀,您給我當爸爸吧,我爸爸自私得很。」

子辰抱起美稚親切地說︰「你問問你媽媽同意不同意。」軍陽笑道︰「傻孩子!」美稚問王儀︰「女乃女乃,我媽說我傻,我真的傻嗎?」王儀說︰「不傻,我孫女聰明得很。」美稚又對子辰說︰「王叔叔您給我證明,幼兒園是不是都夸獎我聰明。」子辰親了一下美稚說︰「是,是,大家都夸你聰明。」美稚撅起小嘴看著媽媽說︰「眾所周知我是聰明的,媽,您給我們大家彈彈琵琶听吧。」

王儀說︰‘你媽現在身體不好,以後再彈吧。「軍陽說︰「媽,我彈曲簡單的不會累著的,媽,我媽說我小的時候您邊唱《飛奔吧,小野馬。》邊抱著我跳舞,這首樂曲您和我媽,都特別喜愛,美稚也會拉此曲,您唱,我們給您伴奏吧。」說干就干,軍陽彈奏琵琶,時而大珠小珠落玉盤,時而銀瓶乍破水漿迸。子辰和美稚拉著悠揚的小提琴,絕妙的配合,美極了。王儀唱起《飛奔吧,小野馬》她仿佛回到年輕時代,抱住真真輕盈地跳舞,唱著,飛呀,飛呀,飛奔吧,小野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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