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儀把軍陽抱在懷里親了她一口撫慰著她說︰「真真嚇著了嗎?不要怕他們。有媽保護你,還有子辰做你的強大後盾。他們的毛病暴露出來,在咱家鬧事未必是件壞事。」在偉大的母愛的滋潤下,軍陽如雨後的陽光一樣,溫暖極了。「媽,看看子辰被他們打傷了沒有?」「男孩沒事!」子辰也附合著說︰「沒事,我好著呢,他們雷聲大雨點小。」王儀說︰「子辰給真真沖杯女乃粉再放點紅糖。」軍陽喝完女乃。和王儀媽媽躺在一起聊天,子辰給她們作飯。
詩望離開王子辰家打弟弟的BP機。二弟回電話︰「二姐嗎?」「你現在在哪兒。」「我在外邊」「你趕緊回家一趟我有重要事對你講。」「等一會行嗎,我現在還忙著呢」「那好吧」
二弟到了家。二姐迫不及待的對二弟說︰「你那不要臉的老婆已經和王子辰住在一起了。」「什麼!不可能吧?」「今天我站在他家門口,听見軍陽親親熱熱地叫王子辰的媽,左一個媽右一個媽的叫著,叫的可親呢,這麼快就改口稱媽了。」詩智臉色很難看,他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心慌意亂,顫抖的聲音說︰「你是不是沒听清楚,把大媽听成媽了。」
二姐說︰「我可憐的二弟,被人當猴耍,還蒙在鼓里呢。當時我認為有問題就悄悄地藏起來觀察,一會王子辰的媽媽出去了。王子辰和軍陽裝模作樣的拉小提琴彈琵琶。樂音一停我就破門而入,讓我逮個正著,王子辰和你媳婦正抱著親吻呢。我狠狠地打了你媳婦一記耳光後,就跑出去約大哥一起到他家。」詩智歇斯底里嚷道︰「欠揍,活該挨打!我和她離婚。」
二姐繼續說︰「大家為你打抱不平,揍了子辰一頓。」詩智听說子辰也挨了揍解氣的說,打得好!打得好!打死這對狗男女!二姐說︰「他媽回來報了警。警察是王子辰的粉絲,偏向于他,說我們私闖民宅還讓我們寫檢查。」听二姐的描述把詩智臉都氣白了怒道︰「他們把我當猴耍,兩人合伙欺騙我。」二姐趁熱打鐵添油加醋地說︰「我讓大哥和我一起來你家,把大哥氣壞了,他再也不願管你家的臭事了,他不願意來。」
「我和她離婚」詩智對二姐說。林詩智呀,林詩智,真是沒腦子,真是失智。二姐趁火打劫說︰「你先冷靜冷靜再說,我苦口婆心地告訴你要多注意,多留心他們,你反而認為二姐多事,無理取鬧。」詩智氣呼呼地嚷道;「冷靜!我能夠冷靜嗎?我是多麼的愛她,她卻背叛我!」
二姐說︰「至從他倆相識我就看出不正常,軍陽太善于偽裝,善于掩蓋了,假惺惺地給媽給高鵬獻殷勤,現在狐狸尾巴終于露出來了。」詩智說︰「二姐你這麼說就不對了,她和子辰相識才半年,而她對媽,對咱們大家,和她結婚多年來,她一直是嘔心瀝血,對誰都好,這是有目共睹的事實。怎麼能說她是偽裝的呢?」二姐說︰「得得得,行行行!我們對你再好,還是你老婆好。」詩智說︰「一碼歸一碼,這次我決不輕饒她!」詩智氣乎乎地給軍陽打電話︰「金軍陽咱們離婚吧,你已經和王子辰住在一起了,改口還很快,已經把王子辰的媽媽稱呼為媽了。」軍陽說︰「詩智你冷靜一點好嗎?我是稱呼子辰的媽為媽了,可她確實是我媽,但我絕對沒有和子辰住在一起,請你相信我。」
「你別再給我演戲了,你速回來吧,把戶口簿(那時還沒有身份證)結婚證找到,我在家等你,你現在就來,咱們明天去辦理離婚手續。怎麼樣?這回你滿意了吧?」不容軍陽再說什麼,林詩智把電話拍地一掛。二姐看到二弟的舉動,听到他的電話打心眼里那個樂呀,哼,跟我斗,我是誰呀,你還不是個。詩望為自己的所為心中充滿了成就感滿足感。她對詩智說︰「不要急于離婚嗎,要吊著他們的胃口嗎。」
子辰母子安慰軍陽。子辰想說和他離婚更好,就可以嫁給我了,話到嘴邊又咽下去了,他怕軍陽生氣認為他趁人之危。子辰說︰「軍陽接著吃飯。」軍陽沒有胃口,為了不讓媽和子辰擔心惦記,她勉強拿起筷子,吃了些飯後,匆忙去見詩智。王儀讓子辰悄悄尾隨,暗中保護軍陽。
詩智見到軍陽,凶神惡煞地命令軍陽,找出結婚證和戶口本。軍陽和顏悅色的,要和詩智好好談談。詩智認為沒有什麼好談的了。軍陽按照詩智的吩咐,找出結婚證和戶口本交給詩智。卻不料詩智啪地把這些扔到桌子上喊道︰「想離婚沒那麼容易!你們等著吧!」
軍陽剛要向他解釋,詩智一邊往外推軍陽一邊說,出去!你給我走,走得越遠越好。軍陽說︰「詩智你誤會我了,不是那樣的,你听我解釋行嗎?子辰的媽是我兒時的母親。」詩智不容軍陽解釋,他打斷軍陽的話,蠻橫不講理的說︰〞我不听你編故事,你給我出去!你給我走!走!〞詩智用力推軍陽,險些把她推倒。軍陽哭著說︰「好,我走,你以後不要後悔。」軍陽走了。過激的詩智心中很不安,他心想軍陽大病初愈,她會不會向我上次摔琵琶時,一出門就摔倒,昏倒。他想追出去看看軍陽,耳邊響起二姐的一席話,沒有出去看軍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