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愛百年(琵琶行) 第四十二章 感情上的乞丐

作者 ︰ 琵琶行2012

暑假快結束了,高鵬從本溪回來,到了二舅家,發現二舅家亂七八糟,堆了好多方便面。高鵬問︰「我二舅媽呢?」「我們已經離婚了。」「什麼?你和二舅媽離婚了?肯定是我二姨媽挑唆的。」「你怎麼知道的?」「我二姨是有名的搬弄是非,這一點你還不知道嗎?」「你二姨挺好的,她也是為我好。」「挺好的?我二姨是非財迷自私。在她嘴里沒好人,說姥姥不好,偏心眼不喜歡她,說三舅、三舅媽不好,說……,我媽只有二姨一個妹妹當初她為什麼不把我托付給二姨,而托付給二舅媽,二舅媽照顧我三年了無怨無悔。我二姨行嗎?我媽對我二姨的評價是以她的利益為圓心,以她的利益為半徑劃圓,自私透頂,為了個人的利益不擇手段。」

听到高鵬說這些話。詩智才意識到,二姐對業務上不精通,軍陽處處比她強,就記恨在心,逐步升級挑唆他們夫妻關系。都怪自己太糊涂。對高鵬說︰「我和你二舅媽離了婚,我自己還照顧不了我自己,以後每星期天也照顧不了你了。你想不想你二舅媽?」「想,特想!她向母親一樣三年來無至地照顧我。」「那你能不能去王叔叔家,看看你舅媽,順便幫我解釋解釋,求她原諒。」

高鵬到了王叔叔家,見到了二舅媽親切極了。軍陽打听了一下本溪親屬的情況。高鵬說︰「二舅媽,我二舅說向您賠禮道歉,他現在生活的可慘了,房間冷清亂,推了好多的方便面,吃過飯的碗也無心去洗,推了一大堆髒碗。」听高鵬此言軍陽雖然沒說什麼,但臉色很難看。她對詩智還是關心的惦記的,還是割舍不了的愛。

一會兒王子辰帶領美稚回來了。美稚一看到高鵬,高興地跑過去「大哥你回來了。」子辰和王儀對高鵬都很熱情。高鵬認為這里不是二舅家,呆了一會兒就起身告辭,軍陽留他吃飯,王儀對軍陽說︰「他初次來,一定讓他在這里吃飯,在沈陽時你媽媽教會我做俄羅斯西餐,今天做給你們吃。」沒讓高鵬走留在這里吃西餐。

王儀寫了個需要買那些材料的紙條給王子辰讓他去買,子辰讓軍陽和他一起去。軍陽囑咐美稚給哥哥拉小提琴後,就和子辰出去買東西。路過青泥窪橋下時,一位盲人拉二胡,二泉映月,軍陽塞給了他一些錢。子辰一邊走一邊對軍陽說︰「我和那個人一樣,都是乞丐。」軍陽不解地問︰「你是有名的小提琴家怎麼是乞丐?」子辰說︰「他是經濟上的乞丐,我是感情上的乞丐,祈求別人愛我。」

軍陽明明知道子辰說話的用意卻不正面回答︰「不會吧,你怎麼會是感情的乞丐呢?」子辰說︰「軍陽我給你講個故事,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堆烈火,他愛上了冰,熾熱的愛,冰對他卻不深情,火對冰說‘冰我愛你一輩子,永不變,’火的溫度只能升高,火的本性只能升溫不能降溫。水很為難地說‘火,我的本性只能降溫,不能升溫,一升溫就變為水了。我不能愛你。’火覺得冰說得有理。對冰說那我們一起乞求上帝把你變為干柴吧。于是火與冰求上帝,上帝為他們的永不變的愛情所感動,把冰變為了干柴,從此干柴與烈火越來越興旺。」

軍陽說︰「子辰我知道你編故事,表達你對我真情的愛。我的第一次生命是父母給的。第二次生命是你母親,也是我母親在飛機轟炸時救出的生命,又用她的女乃水把我喂大。第三次生命是你給我的,我生命垂危時,是你救了我,我的身體里流著你的血液。子辰你們對我的恩情恩重如山,我能不為此深深地感動嗎?子辰請給我一段時間好嗎?」

子辰深情地看著軍陽。軍陽說︰「我和詩智離婚後,竭力地讓自己忘掉他,讓你進入我的心扉,但是我總是辦不到。我不願意帶著對他的愛,嫁給你,這樣對你不公平。」听軍陽此言,子辰緊緊地握住軍陽的手,他真想緊緊地抱住軍陽,給她個深深的吻,但這個傻小子還不敢還沒勇氣,太傻了。太傳統了。

他們倆回到家。軍陽對子辰說︰「子辰你去看電視休息一會吧,我和媽一起作飯。」軍陽到廚房,王儀已作好了準備工作洗了一大堆菜,把肉餡也拌好了,大海米也泡好了。軍陽說︰「媽,我來片白菜吧,我媽逢年過年時做俄羅斯西餐,我就給她幫廚,我片白菜片地比紙還薄。」「那我就先做東北菜。蒸燜子,早點蒸出來,吃時就能涼了,也好切成片。」娘倆一邊干一邊聊天。

王儀說「軍陽,有些話我覺得現在我應該對你說。」「媽!您說。」「就是你和子辰的婚事,子辰對你一往情深,他對你的熱愛噴涌如泉,卻不好意思向你提婚。現在你和詩智的事也處理好了,你是否可以考慮嫁給子辰了。」「媽,我是離過婚的人,孩子又那麼大了,子辰連女朋友都沒處過,我總覺得配不上他。」

「子辰沒有處過女朋友,因為她心中只有你,兒時就認定了你,長大了追逐他的夢中情人又是你,如果你不嫁給他,他會終生不娶的。軍陽媽求你了,嫁給子辰吧,他是你最值得信賴的,他為你不惜犧牲一切。」軍陽說︰「媽,我知道,我現在心情很亂,再等一等。過幾天我爸媽來再說,您看行嗎?」王儀說︰「好吧,媽同意你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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