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雖然,早已有過肌膚之親,在男女之事上,沈凝暄仍是十分羞赧的。此刻,听著獨孤蕭逸大膽直白的言語,感覺到他膨脹的欲~望,她臉頰微微泛熱,心中升起絲絲夾雜著羞澀和甜蜜的感覺,嬌弱的身子,也跟著微微一顫!
「小暄兒……」
輕喚著沈凝暄的名,獨孤蕭逸將她柔弱的身子攏進懷里,勾起的食指抬起她的俏臉,一雙秀美鳳眸緊緊盯著她,他的聲音低沉而迷人︰「你可知道,這數日里,我有多想你?」
聞言,沈凝暄盈盈抬眸妲。
直直地望入他眼底,似乎看到了他眼底那抹秀麗的風景,她臉頰微燙,卻是慧黠一笑,微仰起頭在他炙熱的目光注視下,主動吻上他的唇角︰「我也想你!」
被她主動的輕吻,攪和的春心蕩漾,獨孤蕭逸暗暗在心中低咒一聲,早已瀕臨崩潰的自制力,終于土崩瓦解,他俊眉微挑,輕咬她櫻紅的唇瓣,嘴角彎起一道迷人的弧度,喘息著調笑說道︰「我想你的人,想你的心,想你柔軟無骨的身子……禾」
「你……」
被他放浪的言語,羞的眸華一閃,沈凝暄垂下眼瞼,沒有作聲。濃密而微卷的長長睫毛,像兩只微微顫動的小翅膀,遮住了眸底的春潮︰「別說了……」
見狀,獨孤蕭逸一聲輕笑,低首將好看的薄唇湊近了她的臉,咬住她的唇角︰「那我用行動來證明,自己到底有多想你……」
「你還說……」
柔若無骨的雪白手臂,自然而然的環上獨孤蕭逸的頸背,沈凝暄星眸微眯,媚眼如絲的湊近他的耳垂,惡作劇的吹著熱氣︰「你信不信,我點了你的穴道,讓你連動都不能動!」
「你舍不得!」
獨孤蕭逸低魅說著,自然而然地吻上了她的唇。
他身上的味道味道,清新淡雅中,透著幾分藥香,帶著一股讓沈凝暄心跳加速的特殊感覺。他深深的吻好似奪走了沈凝暄所有的呼吸,在他如火的熱情下,她全身慢慢變得綿軟,身子無力與他滾燙的身形緊貼。
感覺到她全身心的投入,獨孤蕭逸俊美的臉上浮起一絲笑意。
「以後,你會越來越舍不得……」唇下,深吻仍在繼續,他抱緊她,在她耳邊柔聲誘惑著,然後,便又開始溫柔的,深情的,纏綿的吻著她的臉,她的紅唇,還有她的頸脖。
微喘著俯身舌忝吻沈凝暄敏感的鎖骨,他的大手滑入她的襟口,準確無誤的尋到她一側的柔軟,恣意捏揉,惹得她嬌喘連連,獨孤蕭逸在她耳邊低喃私語︰「暄兒,等我們先生個小王爺,再生兩個小郡主,怎麼樣?」
「為什……麼先生小王爺?」
嬌吟一聲,沈凝暄眉心輕蹙,星眸中漸顯迷離之色︰「你重男輕女!」
「因為……有了兒子,日後我便能把家里的事情都交給他,整日只陪著你一個人……」後面的話,獨孤蕭逸並未說出口,因為沈凝暄早已反客為主深深的吻上他薄而微翹的唇。
許久之中,終是結束那一連串的長吻,獨孤蕭逸動作輕柔的解開自己的腰帶,而後紗帳一掀,緩緩罩住床榻,開始著手褪著她身上的衣裙……
須臾,自帳內傳來獨孤蕭逸刻意壓制的嗓音︰「暄兒……可以嗎?」
「呃……」
嚶嚀一聲,用自己的一只玉足調皮輕勾他健壯有力的腿,沈凝暄張口在他肩膀上便咬了一口,口齒松開,不等他橫眉豎目,便見她媚眼如絲,拉開他的前襟,在他胸前來輕輕地,劃著圈圈︰「我說不可以,你就什麼都不做了?」
「沈凝暄!你這磨人的小妖精!」
沈凝暄的調皮動作,在獨孤蕭逸看來,與***的動作無異,忍不住低吼一聲,她所有的耐性都被身下的小女人磨光了,獨孤蕭逸直接掀起錦被,張口便含住她胸前的一抹櫻紅,細細啃噬起來。
「啊……」
奇異而仍舊陌生的感覺襲來,沈凝暄直覺有一道電流瞬間自胸前躥起,沖入自己的四肢百骸,不能自已的申吟一聲,她雙手***他黑密的發絲之中,緊咬了紅唇。
「暄兒,我要你!」
獨孤蕭逸弧度優雅的下頷,微微揚起,將沈凝暄緊咬的唇瓣含入口中,他眸華微斂,凝著身下意亂情迷的小女人,頓覺小月復中熱流涌動,身下一陣脹痛。
不再有任何猶豫,他撩起沈凝暄身上的單薄的裙襟,迫不及待的沉來,一舉沒入她緊致如初的***之中。
「啊——」
因他急切的進入,沈凝暄克制不住的輕叫出聲。
***使然,獨孤蕭逸飽滿的額頭上,泌出一層細細的汗珠。
身下的人兒,太過緊致,讓他進入之後,卻寸步難行。
「逸……」
聲音里,是難掩的顫抖,沈凝暄仰頭凝望著獨孤蕭逸如墨般的眸子,凝眸之間,楚楚可憐,讓獨孤蕭逸忍不住心意一熱,稍稍後退
些許,卻又快速頂入。
「嗯……」
沈凝暄輕吟之際,手指扣住他的肩頭,留下絲絲痕跡。
獨孤蕭逸垂眸俯身,再次撬開她的雙唇,濕熱的舌探入她的口腔內和她的小舌糾纏在一起,引領者她與自己一般悸動著他眯眼看著雙手攀著自己不放的女人,深幽的眸色微微一動,狠狠的開始動作起來。
「唔……」
因他激烈的踫撞,沈凝暄渾身上下仿佛都燃燒了起來,肆虐的熱流,讓她渾身顫栗,一股快慰襲上心頭,她杏眸半眯,與他的唇舌纏綿交織,緊繃的身子也稍微放松了下來,漸漸癱軟,似是在歡迎他的進入一般。
感覺到她的放松,獨孤蕭逸唇角不禁輕輕一勾,他的呼吸,越來越粗重,她的腰肢曼妙而妖嬈,緊握著她盈盈一握的縴腰,他大膽的抽送起來,每一次他緩緩的抽出之後,必定是重重的搗入,似是要將她貫穿一般,而沈凝暄的每一次夾擊和申吟,都讓他心旌蕩漾,渾然忘我!
天知道,從離開她的那一刻開始,他便在想著她。
對她,他就像著了魔一般,如火如荼,深戀不已!
這份愛戀,不受控制,讓他如痴如狂!
寢室里,女人的嬌吟聲伴隨著男人的喘息聲此起彼伏,極致的快感一路而來,將整座寢室渲染的春~光陣陣,旖旎無限。
庭院外,一朵朵盛放的桃花,伴著月色,于枝顫上,隨風搖擺,好不快活!
恰如,那室內盛放于天堂的一對人兒……
————紅袖添香作品————
夜色,已深,夜空中,碎星三兩顆,忽閃忽閃,醉了人心。
當一切恢復平靜,獨孤蕭逸將沈凝暄輕輕摟進懷內,好听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以後跟了我,沒有皇權,沒有後位,你可會覺得委屈?」
「你覺得呢?」沈凝暄睜開雙眸,抬起頭,定定地看著他,莞爾反問︰「為了我,放棄皇權,你可會覺得委屈?」
她之所以入宮,是因為那是沈凝雪想要的。
而她則是既來之,則安之。
獨孤蕭逸是她生命里一個美好的意外,她喜歡這個意外!
既是喜歡,又怎麼會覺得委屈?!
「也許我本就是胸無大志之人!」獨孤蕭逸勾唇,笑得極為邪肆︰「人們都說,愛江山,更愛美人,你男人我便是如此,在我眼里,你便是一切,去他的江山!」
聞言,沈凝暄一怔,輕眨了眨眼,忍俊不禁的蹙緊了眉頭。
片刻之後,她輕嘆一聲,又往獨孤蕭逸懷里鑽了鑽,轉換話題道︰「我在想,我們過陣子就要離開了,明日到底要不要去與如太後請安?」
「如太後啊?!」獨孤蕭逸眯起雙眸,微微正色。
「是!」沈凝暄垂下眼眸,緩緩說道︰「按照規矩,大婚之後,我便該去與她請安的,但是那個時候,我中毒在身,皇上便不曾提過請安之事,如今我身子見好,又回了齊王府,便沒了推月兌的理由!」
輕垂眸,定定地望著沈凝暄,獨孤蕭逸眉宇輕抬︰「你想去見她?」
「我只是說,依著規矩該去見她!」微微一笑,卻有些冷,沈凝暄撇了撇嘴道︰「師姐曾經說過,我心機深沉,但是跟如太後比起來,簡直小巫見大巫,根本不足掛齒……」
「你啊,是怕被她比下去!」獨孤蕭逸輕笑,吻了吻沈凝暄微翹的唇角︰「不想去就不去!反正我們連江山都不要了,還怕她作甚?」
「暄兒謹遵夫命!」
沈凝暄眸色一喜,輕咬了下他的唇。
說心里話,初入宮時,如太後對她處處包容,慈愛和藹,態度近乎歡寵,但是經由種種前世,如今回頭再看,她便忍不住心中唏噓不已。
人,總是有很多面。
只不過有的人,道行淺,藏的不夠深,讓外人看了出來,如沈凝雪;而有的人,則像是千年老妖怪,能騙得過全天下的人,就如如太後,這樣的人,太危險,我還真真不待見!
凝著沈凝暄喜笑顏開的嬌俏模樣,獨孤蕭逸心下一動,身體某處再次蠢蠢欲動。
微微傾身,他剛要卷土重來,卻听秋若雨的聲音自門外響起︰「王爺,夏相求見!」
聞言,獨孤蕭逸動作一滯,原本溫潤的面龐,瞬間變得凝重起來。
「逸?!」
沈凝暄正想開口詢問,獨孤蕭逸已放開了她,冷著臉一躍而起,赤~果著健美的身軀站于床前,有條不紊的開始穿著衣袍︰「你先歇著,我去去就回!」
他突然降至冰點的語氣,讓沈凝暄不覺渾身一緊,頓覺寒氣襲人!
沒有了溫暖的笑,卻是極寒的冷,這樣的獨孤蕭逸,她第一次見到,多少有些不習慣!
眸光微閃了閃,她不再多言語,披上便衣,下了床,走到他身邊,細心地幫他穿衣。
抬眸偷偷看他一眼
,他俊臉上一片冰寒,仿佛他一刻鐘前對她的所有柔情蜜意,都只是她的幻覺,她不禁有恃無恐的又輕笑了起來。
听到她的笑聲,獨孤蕭逸微微挑眉。
原本緊繃的俊臉,微微緩和,他伸手勾起她小巧的下巴,凝眉問道︰「笑什麼?」
「我在笑……」抬頭笑看獨孤蕭逸一眼,沈凝暄垂眸與他仔仔細細的扣上腰帶,語氣輕柔道︰「若你一個夏天都這副模樣,日後我就不怕熱了!」
「你啊!」
獨孤蕭逸無奈伸手,輕刮了下她的瓊鼻,對她的話不置可否,轉身便要出去。
「逸……」
就在獨孤蕭逸轉身之際,伸手握住他垂下的手指,沈凝暄擰眉問道︰「夏相他這麼晚了……」
「我要離開,他自然心有不甘!」
安撫似的,輕撫了撫沈凝暄單薄的肩膀,獨孤蕭逸輕笑了笑,吻了吻她的額際︰「不是累了嗎?早點睡!」
————紅袖添香作品————
那夜,獨孤蕭逸與夏正通談了些什麼,沈凝暄不得而知,不過是自那日起,夏正通離開了齊王府,便稱病告朝,一直不曾再上過早朝。
獨孤蕭逸本打算回京之後,將一切安排妥當後,便帶著沈凝暄離開京城。
卻不想,獨孤宸以他前赴三國峰會,朝中之事無人問津為由,愣是讓他過了三國峰會再走。
原本,獨孤蕭逸是不願的。
但是想到沈凝暄的身體狀況,還有齊氏一族和夏家有可能真的在三國峰會之時有所行動,他謹慎審度之後,到底還是與沈凝暄商量了下,決定多留一個月!
日夜更迭,時間一日一日,轉瞬即過。
波瀾不驚中,轉眼之間,又是十日,盛夏的燕國,正是炎熱之時,身為皇帝的獨孤宸,也即將動身前往臥龍山。
經由數日的細心休養,服了半顆解藥之後,再加上鬼婆和獨孤珍兒兩位神醫調理,沈凝暄身上的余毒雖然未清,卻得到壓制,身子也已然大好!
這一日,雲淡風輕,天氣極好,自然,也燥熱的厲害。
用過早膳後,獨孤蕭逸入宮,沈凝暄讓青兒在院子里的涼亭擺好了茶具,她本打算在桃花林中煮壺茶,等獨孤蕭逸下了早朝再喝,卻不想茶壺剛剛坐上小灶兒,秋若雨便從院門進來。
「王妃!」
秋若雨微微恭身,在沈凝暄身前垂首輕道︰「元妃娘娘駕到!」
聞言,沈凝暄正提著茶壺的手不禁一僵!
眸華微轉,她側目斜睇秋若雨一眼,將茶壺提下小灶,輕聲問道︰「元妃娘娘可說過,要見我何事?」
元妃為人,從來深沉圓滑,與如太後是同一路人,全都深藏不露。
如若不然,她也不會一直于宮中長盛不衰!
自上次與自己送禮之後,元妃便不曾與她有過交際。
她此刻,怎麼會來?!
不過……如今既是她來了,便該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才對!
「屬下問了,但元妃娘娘沒說,只說要見了王妃再說!」抬眸看向沈凝暄,秋若雨蹙眉道︰「王妃可要見她?如若不然,屬下便將她打發了去!」
「不用!」
微微思量,將面前的茶盞斟滿,沈凝暄輕抿一口道︰「請她進來吧!」
「是!」
秋若雨頷首,餃命而去。
須臾,她低眉斂目引著元妃抵達清輝園門前。
今日的元妃,一身雪色錦紡裙,將她的身形襯托的婀娜多姿,在院門外停下腳步,她抬眸向里,眸中風華萬千……當她看著院落里,無處不在的桃花時,她不禁在心里悵然一嘆!
在她的印象里,齊王獨孤蕭逸,雖然表面溫和,實則內心冰冷,如今……他為了沈凝暄,竟可搬來一座院子,且在院子里,還種上了滿滿一院子的桃花,由此便不難看出,他將沈凝暄看的到底有多重!
看重到,他為她做了許多女人夢寐以求的事。
不只是他,還有皇上!
她想,只要沈凝暄想要,即便是獨孤宸,也會這麼做的。
她永遠都會記得,在得知沈凝暄葬身火海之時,獨孤宸歇斯底里的模樣。
也永遠都不會忘記,多少次午夜夢回,獨孤宸抱著她,喚著沈凝暄時的深情……她忘不了那時的那種錐心般的痛楚,卻萬分慶幸,沈凝暄選的是獨孤蕭逸!
只是,她的那個他,還不曾死心!
思緒轉了又轉,終是深吸口氣,元妃斂起心神,終是緩緩抬步,進入院中,一步步向前,在盛開的桃花下駐足,在深凝了眼正含笑吃茶,卻並不打算起身行禮的沈凝暄一眼後,她只淡淡一笑,卻不惱,眸華微垂著笑聲問道︰「王妃身子可好些了?」
「承蒙元妃娘娘記掛!」
淡淡的笑,掛在嘴邊,笑看著眼前美人如玉的元妃
,沈凝暄對她招了手道︰「听若雨說,娘娘有事情要與我說?」
「嗯!」
元妃輕點了點頭,對院內的秋若雨和青兒等人擺了擺手︰「你們且先退下!」
幾人聞言,卻都未動,皆都紛紛看向沈凝暄。
靜靜的,與元妃對視片刻,見她眉目溫婉,淡笑著凝著自己,沈凝暄淺啜了口茶,對幾人輕道︰「你們難道害怕元妃娘娘害我不成?都退下吧!」
「是!」
……
幾人應聲,紛紛恭身告退。
目送幾人離去,院落便只剩下元妃和沈凝暄兩人。
輕輕的,把玩著手里的茶盞,沈凝暄笑看著元妃︰「元妃娘娘現在可以說了嗎?」
「是!」
元妃唇角微彎著,聘婷上前,只不過……並未依著沈凝暄的意思與她對桌而坐,而是施施然跪來。
見狀,沈凝暄心下一驚,不禁眸色微深。
眸光微閃,將手里的茶盞擱在桌上,她蹙眉問道︰「元妃娘娘這是唱的哪一出?可是嫌我不起身與你行禮?」
「皇後娘娘……」
直喚沈凝暄皇後娘娘,而非王妃,元妃眼瞼一直低垂,不曾抬眸看沈凝暄一眼,紅唇輕啟道︰「有的時候,看人要看心,皇後娘娘何以只看的到齊王殿下的真心,卻看不到皇上的?娘娘可曾想過,有的時候,你的眼楮會蒙蔽了你的心?!」
聞言,沈凝暄眉心輕擰!
眸色微淡,她唇角輕勾著︰「元妃娘娘這是在替皇上打抱不平?」
「是也不是!」
輕輕頷首,元妃語氣凝噎道︰「皇後娘娘有所不知,自去年時,以為娘娘葬身火海,皇上到底有多痛苦?最初數日,他悲痛欲絕,幾乎連身子都要垮了,後來,他便開始沒日沒夜的畫著娘娘的畫像,即便是他入睡時,夢囈的言語是娘娘的名字……」
聞言,沈凝暄眸光閃爍不定。
半晌兒,口中逸出輕輕一嘆,她淡淡輕道︰「過去的,都已然過去了,如今我已然是齊王妃,娘娘覺得,你說這些,還有意義嗎?!」
聞言,元妃清雅的面色,微微黯然。
「在娘娘看來,一切都過去了,但是在皇上的心里,想著的,念著的,一直都是皇後娘娘,娘娘您有所不知,自從娘娘下嫁齊王之後,皇上便每日酗酒,直到酩酊大醉為止……皇上對您,是真的不能再真的真心,可是……」唇畔的笑,透著無盡的苦澀,元妃輕挑了黛眉,眸色微微有些冷意︰「娘娘可曾想過,齊王殿下也許對您並非真心呢?您可知道,在您中毒那一日,皇上本就得了解藥,要給你解毒,卻被他攔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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