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毒後 這個再脫了,就光了!

作者 ︰ 雲靜風渺

「金燕子!」

月明威如今是敵方元帥,金燕子此刻如此言語,根本就是一語之間,便要讓沈凝暄萬劫不復。聞她此言,獨孤蕭逸面色一沉,作勢便要發作,卻覺被沈凝暄緊握的那只手,手背上一陣刺痛。

轉過身來,見沈凝暄笑意盈盈的抬眸睇了自己一眼,他眉宇輕皺了下。

薄唇輕啟,他剛要開口,便見她微揚下頷,看向身後的沈洪濤,淡雅出聲︰「世人都以為,我是月家的女兒,甚少有人知道,我其實是父親寄養在月家的,父親……事到如今,您不覺得這件事情,應該澄清嗎?」

聞言,沈洪濤神情一怔,一時間竟然只是呆呆的看著沈凝暄,忘了該如何反應妲。

「父親?」

定定的緊凝著沈洪濤,沈凝暄見他不語,不禁再次輕喚他一聲禾!

「呃……是!」

總算是大夢初醒,沈洪濤回過神來,方才喝悶酒時的苦悶一掃而空,他心下激動之余,忙不迭的點著頭,轉頭對齊太後解釋道︰「凌兒是老臣的女兒,當初也的確是老臣,將她寄養到了月家!」

如今,世人皆知月凌兒是獨孤蕭逸的正妃,不僅如此,她還懷著獨孤蕭逸的孩子,連獨孤蕭逸都說,她是他的皇後,那麼……只要她肯認他,他高興還來不及呢,又豈有不認之禮!

听了沈洪濤的話,如太後心思一沉,臉色越發凝重起來。

「金姑娘這下知道了吧?!」

沈凝暄唇角勾起,以指尖輕劃獨孤蕭逸的手腕,感覺到獨孤蕭逸身形微僵,她抬眸對上金燕子晶瑩的眸子,神情桀驁道︰「我是月凌兒沒錯,不過並非是月明威的女兒,而是沈相爺家的嫡三女!」

驚聞沈凝暄所言,大帳內再次沸騰起來。

「原來是沈家的女兒……」

「沈家的長女,不就是燕京第一美人嗎?」

「難怪生的這麼美!」

……

在眾人的議論聲中,一身紅衣的金燕子始終深凝著沈凝暄傾國傾城的容顏,雙眸之中,波光閃閃,她最後眸色斂起,卻是巧然一笑,微抬眸華,睇了眼被沈凝暄緊抓著手腕,卻一直不曾掙月兌的獨孤蕭逸,她眸色深深的笑著︰「看來,皇上等到了自己想要等的人!」

「是!」

獨孤蕭逸薄唇輕抿,以示對她方才之言的不滿。

看著獨孤蕭逸冷峻抿唇的模樣,金燕子心中涌起失落之意,俏臉之上卻不見一絲怒意,凝眸看著沈凝暄,將她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的看的了遍,她毫不吝嗇的夸獎道︰「世人盛傳,齊王妃的美貌,傾國傾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聞言,沈凝暄盈盈一笑,讓帳內增光不少。

緊握著獨孤蕭逸的手,她落落大方,輕言笑︰「金姑娘,以前本宮是齊王妃,但是現在,你該尊本宮一聲皇後娘娘,還有……多謝你的不吝夸獎!」

「我說的是實話!」

深凝著沈凝暄溫柔端莊的笑靨,金燕子眸色微淡,淡淡的視線,自獨孤蕭逸身上掠過,復又落在齊太後身上,她唇角輕勾,卻是眸光生輝道︰「太後娘娘,今日的大婚,可還要繼續下去嗎?」

聞言,齊太後面色微變!

視線微轉,瞥了眼身邊的沈洪濤,齊太後對沈凝暄輕道︰「沈家的嫡三女是嗎?你和皇上成親之時,哀家並不知情,更不在場……今日是皇上和金姑娘的大婚之期,你若懂得進退,待到日後,皇上入京之時,哀家做主,封你為皇貴妃!」

「母後!」

听聞齊太後要讓沈凝暄為妃,獨孤蕭逸第一個不干了︰「兒臣……」

「皇上先不要說話!」

齊太後面色驀地一冷,打斷獨孤蕭逸的話,凝眸看著沈凝暄,輕聲詢問道︰「哀家的提議,你覺得意下如何?」

「妃?!」

輕蹙了蹙黛眉,沈凝暄拍了拍獨孤蕭逸的手,示意他稍安勿躁,抬起頭來,她看向如太後,眸光卻是倏地一冷︰「太後娘娘,你便如此對待我沈家麼?」

「你此話何意?」

對沈凝暄的話,十分不滿,齊太後迎著她冰冷的目光,眸色微斂道︰「哀家如何對待沈家,要看以後,而不是現在!」

「是麼?」

沈凝暄挑眉反問,輕聲嘆道︰「現在是,原本我沈家在燕國是朝中中流砥柱,可是為了皇上和太後娘娘的大業,成了燕京百姓口中的叛賊,就不知在太後這里,日後所能得到的,又是什麼?」

「凌兒!」

一聲怒喝出口,沈洪濤有些緊張的抬眸看了眼上位的齊太後,見齊太後臉色難看,他長身而起,快步朝著沈凝暄所在之處走來。

定定的,看著沈洪濤一臉不贊同的朝著自己走來,沈凝暄的心,竟隱隱泛起疼意。

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溫溫柔柔,對沈洪濤低聲喚道︰「父親!」

因沈凝暄

久違的一聲父親,沈洪濤身形微頓!

緩行兩步,在沈凝暄身前站定,他並未立即動怒,只是目光炯炯的上下打量著她,片刻之後,他緊皺著眉頭問道︰「你一路從燕京趕來,一定累壞了吧?」

聞言,沈凝暄心弦微松!

他以為,沈洪濤為了討齊太後歡心,要斥責她呢,卻不想開口卻滿是關心之意!

「父親不必擔心,女兒很好!」在眾人眼前,完美詮釋者父慈女孝,沈凝暄迎著沈洪濤微閃的眸色,心頭一酸,眸中淚光盈盈道︰「父親,您可知道,在您舉兵之後,女兒在燕京過的有多辛苦……」

見自己的女兒淚光盈盈,沈洪濤心底一軟,聲音微啞卻略帶責備︰「為父知道你受委屈了,不過以後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現在你到為父這邊來,莫要攪和了皇上的大婚!」

說話間,他已然伸出手來,拉過沈凝暄的手臂,便要將她帶離獨孤蕭逸身側。

「父親!」

驀地將手臂抽回背在身後,躲過沈洪濤大手,沈凝暄又向後退了一步,整個人都靠在獨孤蕭逸懷中,握著他手腕的縴手,更用力了些,她楚楚可憐道︰「方才皇上便說過了,女兒是他的妻,他的皇後,他此刻若在跟別的女人大婚,豈非成了薄情寡義之人,這將讓天下黎民如何看他?」

感覺到她手上的力度,獨孤蕭逸眸華低斂,心弦竟輕顫了顫。

「凌兒!」

眸色深沉的凝視著自己的女兒,沈洪濤的臉色,在這一刻變得越發難看了︰「凌兒,你要顧全大局,方才太後娘娘已然開恩,道是會讓皇上封你為妃……今日皇上大婚要娶的是金姑娘,你豈能在這里肆意胡鬧,趕緊隨為父讓開!」

如今整座齊氏行營,雖說獨孤蕭逸是皇帝,但真正的掌舵者,卻是齊太後和夏正通。

齊太後的態度已經很明顯,她不承認沈凝暄的正妻名分。

既是如此,若沈凝暄堅持,必定沒有好果子吃!

「父親!」

沈凝暄娥眉緊皺,杏眼大睜,眼中的淚水在打了幾轉之後,終是沖框而出。傷心了,失望了,終于不再抱一絲一毫的希望了,她深深的,吸了口氣,對沈洪濤倔強的搖著頭,緊咬朱唇道︰「何為女兒肆意胡鬧,女兒要的只是原本屬于自己的東西!」

視線微轉,她瞥了眼身邊的金燕子,毫不客氣的將聲音抬高︰「皇上之所以娶她,是為了銀子,若是有銀子便能成為皇上的皇後,那父親你為皇上出生入死,舍棄了國丈和二姐,我身為你的女兒,便更有資格成為皇上的皇後,不是麼?」

沈凝暄此言一出,大帳里瞬間變得鴉雀無聲!

是啊,幾乎眾所周知,獨孤蕭逸迎娶金燕子,是為了她的銀子。

若他只為了銀子,便可以娶了金燕子,那沈洪濤為他舍生忘死,棄家人于不顧,甘做謀逆之人,合著她的女兒,才更有資格嫁獨孤蕭逸為妻!

「凌兒!你住嘴!」

第一次,在沈凝暄面前露出了局促的神情,沈洪濤抬眸又望了眼上位上的齊太後。

見沈洪濤看向自己,齊太後沉著臉色微垂眸華,卻不與他的視線相交。

見她如此,沈洪濤心下微涼,再看向沈凝暄時,他的臉上竟然透出一絲青灰之色。

瞥見沈洪濤微冷的神情,沈凝暄心中不禁咯 一聲!

他竟如此忌憚齊太後麼?!

只齊太後的一個眼色,便足以讓他如此反應?!

心神一凜,隨即便是冷笑一聲,沈凝暄微揚下頷,抬眸看向齊太後,語氣清冷道︰「太後娘娘,我父為齊氏一族眾叛親離,我月復中孩兒,亦是皇上的龍嗣,您覺得,我沒有資格,做皇上的皇後嗎?」

聞言,齊太後神情微怔了怔,她沒想到沈凝暄將會當著眾人的面,如此忽然的轉問自己。

「母後!」

就在齊太後失神之際,獨孤蕭逸淡淡回眸,神情平淡的看著她,壓抑著嗓音問道︰「您可要听听兒臣的意思?」

聞言,齊太後臉色微微一變!

「今日是皇上大婚,當然要听皇上的意思!」

看著齊太後變了臉色,金燕子娥眉輕皺了皺,便也淡然一笑,明眸膳來的看向獨孤蕭逸︰「皇上,我金燕子雖貌不驚人,不過卻也是性情中人,如今太後不承認沈姑娘的身份,你若執意要立她為後,我身上的這大婚喜服,大可直接月兌給她,縱然今日之後我成了全天下人的笑柄……也無妨!」

聞金燕子此言,沈凝暄不禁眸色一深。

而獨孤蕭逸,則面色一沉,一臉冷凝的看著金燕子。

金燕子的話,雖說的平淡無奇,彰顯其心胸大度。

但若仔細琢磨,便不難看出,她這話里有話!

就比如,若今日他獨孤蕭逸執意要沈凝暄做她的妻,她便會是全天下最大的笑柄!

大婚,那可是身為女子,一生

中最重要的事情。

若是平凡女子,被人在大婚之日搶了夫君,都會自覺顏面盡失,更逞論,這個她還是富可敵國的天下第一首富呢!

是以,她此話一出,便是逼著他順從了齊太後的意思,立她為後,然後再封沈凝暄為妃!

這,跟他們早前商議好的結果,可是有出入的!

「金姑娘,今日之事,是小女胡鬧,你莫要見怪!」

眼看著獨孤蕭逸陰沉著臉色,卻不說話,沈洪濤心下微沉,對金燕子干笑了下,她驀地伸手,終是趁著沈凝暄猝不及防時,扯住了她的手臂。猛地用力,將沈凝暄向前扯帶兩步,他對上位的齊太後恭身輕道︰「老臣教女無方,讓太後娘娘見笑了!」

言罷,他眉頭一立,扯著沈凝暄的手臂便要往外走。

見狀,沈凝暄眉頭一皺,尚不等她從沈洪濤手中抽回自己的手,她只覺獨孤蕭逸被自己緊握的手腕一轉,竟反手緊握住她的手腕!

「啊——」

一聲驚呼後,她整個人身形後仰,竟被獨孤蕭逸用力向後一扯,穩穩的帶入懷中!

耳邊,听著獨孤蕭逸沉穩的呼吸聲,沈凝暄驀地回神,抬眸望向他的墨色雙眼。

微炙的視線,只與沈凝暄的視線短暫接觸便已然抬起,獨孤蕭逸眸光微冷,薄唇輕勾著,對沈洪濤笑的雲淡風輕︰「沈相,你如此心急作甚?今日是朕大婚,朕到底選誰當皇後,自然要朕說了才算!」

「皇上……你……」

看著被獨孤蕭逸擁入懷中的沈凝暄,沈洪濤臉色猛然一變!

他現在,留下沈凝暄,根本就是已然做出了選擇!

他選沈凝暄固然是好,但是齊太後那邊不好交代啊!

「皇上!」

眼見著金燕子嬌容微白,齊太後終是自高位上一步步緩步向下,行至獨孤蕭逸身前,她對他出聲質問道︰「今日是你大婚之日,並非兒戲,你如此這般,到底要做什麼?」

「不做什麼!」

淡淡抬眸,看向自己的母後,獨孤蕭逸溫潤一笑道︰「金姑娘富可敵國,于我齊氏一族絕對有用,不過沈家為了我齊氏一族,付出了常人所不能付出的,不止如此,凌兒是朕想要的,還懷著朕的孩子,于情于理,朕也該選她來做皇後!」

含笑的眸子,對上金燕子越發清冷的眼,他又垂眸看了看懷里的沈凝暄,見沈凝暄狠瞪自己一眼,他輕挑俊眉,語氣輕佻道︰「今日朕兩個都娶,凌兒為後,金姑娘為妃,待會兒兩美相伴同入洞房……嘖!嘖!嘖!那才是朕的福氣呢!」

「荒唐!」

驀地一拍桌子,大帳內瞬間鴉雀無聲,齊太後看向俏臉黑的一塌糊涂的金燕子!

若說方才,金燕子是面色慘白。

那麼此時的她,除去清冷的雙眸之外,臉上卻是波瀾不驚,頗有風雨欲來之勢!

靜!

在這一刻,大帳內靜的,幾乎可聞落針之聲!

緊擰著眉頭,齊太後對金燕子保證道︰「金姑娘,你放心,哀家絕對不會……」

「太後,你什麼都不用說了!」

不等齊太後開口,便出聲打斷她的話,金燕子直直的深凝著獨孤蕭逸,不曾錯過他方才看向沈凝暄時柔情似水的目光,看著他將沈凝暄如至寶般護在懷中,她知他們之間,根本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不由冷然一笑,伸手解著自己腰間的扣帶,動作干脆利落的將身上的大紅喜服月兌了下來!

身為女子,竟然當著眾人的面月兌下外衣,她大膽的舉動,使得大帳內響起一陣陣抽氣聲!

「皇後娘娘,這喜服是你的了!」一甩手,將手里的大紅喜服丟了沈凝暄身後的獨孤珍兒,金燕子又淡淡看了眼獨孤蕭逸︰「皇上,你們的幸福,是建立在我的不幸上的,所以你一定要保護好皇後娘娘,一定要幸福!」

聞言,獨孤蕭逸眸光微微一閃。

最後,想要對他笑一笑,卻無論如何都做不到,金燕子連貴妃之位都不要了,直接轉過身去,微揚下頷,頭也不回的向外走去︰「珍珍,我們走!」

「唉……金姑娘!」

眼睜睜的看著金燕子離開中軍大帳,齊太後精致的面容上,五官糾結,臉色變了又變!

「母後!」

輕喚齊太後一聲,獨孤蕭逸對她不羈一笑,道︰「還請母後上座,與兒臣主婚!」

聞言,齊太後的臉色,也瞬間黑的一塌糊涂!

不曾去看獨孤蕭逸,也沒有再看沈凝暄一眼,她蹙眉轉身,嗔怪著看向怔在一邊的沈洪濤︰「沈相,都是你教出的好女兒!」語落,她衣服一拂衣袖,轉身帶著侍婢也離開了中軍大帳。

「太後……」

急喚一聲,卻未曾喚得齊太後回頭,沈洪濤的臉色,瞬間變得冷峻無比。微回眸,看向正被獨孤蕭逸擁在懷中的沈凝暄,他眸色冷冽懾人︰「凌兒,你隨

為父出來,為父有話要與你說!」

「沈相還請稍等!」

唇角淡淡一勾,獨孤蕭逸的手,仍舊緊扣著沈凝暄的手腕,神情清冷道︰「你且先容朕與她談過如何?」

聞言,沈洪濤面色一變,卻不好作聲!

「老臣先行告退!」

靜默片刻,他輕恭了恭身,沉著臉色轉身離開中軍大帳!

「皇上!」

看著齊太後和沈洪濤一前一後離開,一直沉默不語的夏正通沉聲說道︰「今日大婚不成,金家必定不會再出一兩銀子,此事的後果……」

「朕自有辦法弄到銀子,表舅舅不必擔心!」

未曾容夏正通把話說完,獨孤蕭逸直接打斷他的話,對他抬了抬手,示意他可以退下了。

夏正通受到如此待遇,臉色驀地變得極為難看,一臉忿忿的轉頭便也出了中軍大帳!

眼看著主角一個個都離席了,大帳中的眾人,自然不敢繼續逗留。

在齊聲請退之後,他們便也皆都退了出去。

很快,原本人聲鼎沸的中軍大帳里,便只剩寥寥三五人!

眼看著獨孤蕭逸將視線落在自己身上,葉長清干笑了笑,卻是對沈凝暄恭身說道︰「皇後娘娘,在下出于好心帶你來此,你卻攪和了我朋友的婚事……這……這未免有些不厚道了!」

沈凝暄眸色微閃了閃,淡笑著看向葉長清身後︰「此事,你可以找攝政王算賬!」

聞言,葉長清神情一怔!

轉身見北堂凌正含笑看著自己,他頓覺頭頂冷風刮過,腳底抹油也開溜了。

「我先出去了!」

看著獨孤蕭逸和沈凝暄相互依偎著,獨孤珍兒十分識趣轉身向外,在經過北堂凌身邊時,她停下腳步,輕笑著問道︰「王爺要一起嗎?」

「也好!」

深看了獨孤蕭逸和沈凝暄一眼,北堂凌旋步轉身,酸溜溜的嘆道︰「本王看著他們倆兒礙眼!」

??————紅袖添香作品————

待眾人一走,獨孤蕭逸便對帳門處的龐德盛略使眼色。

龐德盛會意,恭身退出大帳,守在帳外不準任何人靠近。

一時間,大帳內,便只剩下了沈凝暄和獨孤蕭逸兩人。

在這一刻,沈凝暄做的第一件事,便是面色一沉,冷著俏臉轉身對獨孤蕭逸興師問罪︰「獨孤蕭逸!你膽子夠肥啊,居然敢娶別的女——」

「小暄兒,我想死你了!」

她的話,尚不及全部出口,獨孤蕭逸便迫不及待的將她用力抱在懷里,唇角輕揚著,不停的在她耳邊柔聲呢喃道︰「我真的好想你……好想你……」

因獨孤蕭逸忽然的舉動,沈凝暄的心,猛地便是一揪起!

靜滯片刻,她抬起手來,手握成拳,用力捶打在他的肩膀上,一下,又一下,用盡了全力︰「獨孤蕭逸,您竟然在招惹了我之後,去娶別的女人,你不可原諒……」

「我沒有!」

緊皺著眉頭,承受著沈凝暄的繡拳,獨孤蕭逸用力擁著她的背脊,恨不得將她嵌入自己的身體里,卻又礙于她隆起的月復部,不得不隱忍說道︰「要娶金燕子,是母後的意思,我一直都未曾答應!」

「未曾答應?」

猛地用力,將他推離,沈凝暄抬起頭來,與他灼燃的視線,于半空交匯,視線下落,看著他身上的大紅色喜服,她動作粗魯的扯住他的襟口,用力撕扯著,咬牙切齒道︰「不是你的意思,你會穿上這身兒衣裳?不是你的意思,你方才還跟她拜天地?你這個口是心非的大騙子,月兌了,快點給了月兌了!」

「我月兌!我月兌!我月兌還不行嗎?」

眼看著沈凝暄眼里的淚水模糊了一切,獨孤蕭逸心里那個疼哦,顧不得許多,他直接動手,七手八腳將身上的喜服月兌了,露出里面同為紅色的底袍,將喜服狠狠的丟在地上,猛踩一通,隨即手忙腳亂的替沈凝暄擦著眼淚︰「咱不要它了,你听我解釋好不好?!」

他所認識的沈凝暄,從來都淡定自若,知道自己要什麼,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即便是他中毒將死時,她也只是十分隱忍的落著淚,何曾像眼前這般,如個孩子一樣,這麼肆無忌憚的哭著?!

看著她這麼哭,尤其自己還是罪魁禍首,獨孤蕭逸覺得,自己的心都快碎了!

「不好!」

沈凝暄怒哼一聲,打掉他的手,縴縴玉指指著他身上大紅色的底袍,哭的更凶了︰「你還說你不願意,不願意從里到外都穿的這麼喜慶,獨孤蕭逸你這個該死的男人,給我月兌了!」

「呃……」

一臉不知如何是好的看著沈凝暄,獨孤蕭逸無奈說道︰「好暄兒,這個再月兌了,就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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