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竣彥去浴室的時候,鐘晴拿著台歷發呆,用紅色的筆在上面做標記。
7月8號,自己的生日,只不過這是只有K集團的人才知道的日子,明星資料上面寫的日期是7月19號。鐘晴默默地笑了,以往到那個日子,四個人總會一塊放肆,忘記各自身上壓著的重擔,肆意妄為。
現在……
各有各的任務,任務沒有完成之前,聯系都有可能成為暴露的源頭,最關鍵的還是自己……其實說到記者會,鐘晴完全是找不到方向的,比起之前凱瑟琳會提前將所有的問題甚至是答案都先告訴自己,發正在鐘晴看來,那些都是無所謂的。
是的,只要不觸及自己的**,什麼都無所謂丫。
可是現在不一樣,席竣彥幾乎沒有透露給自己,記者會上會發生什麼,到時候會宣布什麼,這些,都沒有。
「我怎麼覺得你今天很喜歡發呆?媲」
席竣彥拿著毛巾擦著**的頭發,站在床邊,鐘晴抬頭就看見了他的胸口,肌理分明,麥色展現性感,最重要的是上面很明顯的六塊月復肌。
呃……
「喜歡你看到的嗎?」
席竣彥的嘴角勾著一抹笑,鐘晴耳根燒了起來,慌忙低下頭。
「又發什麼***啊……」
這句話鐘晴說得很小聲,但還是被席竣彥給听到了。
「你要是這麼說,不如把這話用到你自己身上。」
「什麼?」
「話里面的意思。」
鐘晴呆愣了半天,這才意識到席竣彥話里面的意思。最近的天氣因為下雨的緣故,變得有點陰冷,剛才坐著坐著有點冷,隨手拿了一件襯衫就披在身上。
里面,就只是一件工字背心而已,席竣彥是站著的,俯視的話,完全可以看清自己里面……
鐘晴連忙捂住,伸手拉了被單蓋住自己白花花的大腿。
「你的思想為什麼總是那麼不單純呢!」
席竣彥眸色深沉,一語不發,揚手將毛巾一丟,帥氣掛在了小沙發上面,長腿一伸,上了床。
「如果是想要誘惑我的話,稍微提醒我就明白了。」
鐘晴瞪大了眼楮看著他,眼睜睜看著他大手突然伸進自己寬松的領口,然後……
「喂!」
「嗯?」
「不,不要這樣……」
「哪樣?嗯?」
豐挺被握緊,肆意揉捏,鐘晴漲紅了臉,試圖制止席竣彥這個行為。
可是,小白兔怎麼可能跟大灰狼對著干呢!
抓手,反手,彎腰,閃躲,最後,累倒在床上。
席竣彥看著鐘晴這一連串的動作,忍不住笑了一下,把手撐在她身側,俯低了貼近。
「反抗有什麼用?到最後還不是得屈服?恩?」
鐘晴惱羞成怒,推開席竣彥整個人坐起來。
「席竣彥!」
「好了好了,不跟你鬧了,小孩子一個。」
鐘晴郁悶極了,憋著嘴巴樣子看起來很委屈,耷拉著腦袋看著席竣彥,最近好像被這個家伙給開了不少的玩笑了。
「周末就是記者會了,到時候不要太緊張,我會陪在你身邊的。」
席竣彥伸手將鐘晴一拉,令她坐到了自己的大腿上,雙手環著她的縴腰,姿勢看起來親密貼合。
因為她的話,鐘晴稍稍出神了,原來沐小雅真的沒有說錯,席竣彥為了她,居然肯出席記者會。
這是,封竣史無前例的一次吧?
「為什麼?」
忍不住開口問。
「嗯?」親昵的姿勢,以至于席竣彥的呼吸都撲到了脖頸,溫熱的氣息拂過臉頰,帶著他身上熟悉的古龍香水味道。
「為什麼你要出席?你從來沒有公開出現在這些活動上面,你不怕媒體議論嗎?」
席竣彥抓著鐘晴修長白皙的手指玩弄,時而摩挲她的指甲蓋,時而跟她十指交握。
「這是我的事情,我想做就做,媒體什麼時候能夠管到我的身上來了?」
鐘晴側過身回望席竣彥,看著他深潭一樣的眸子,躊躇了幾秒鐘之後淡淡地說︰「媒體從來不是好對付的。據我所知,你從來就沒有特意為了哪個藝人而召開新聞發布會,甚至是出面幫她,那你就不怕傳出什麼緋聞來嗎?」
在外界看來,你還是那個不跟藝人傳緋聞的統領者啊。
席竣彥低笑,笑聲落入鐘晴耳中,有些不思其解。
「怎麼,你現在怕緋聞沾身了?當初接近我,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怎麼就不怕了?」
「……」
話怎麼好像顛倒了一樣……
突然,眼楮好像被什麼閃到一樣,目光偏過去這才注意到席竣彥的耳朵上戴了顆耳釘。
「咦,你什麼時候戴的?」
低調卻又華麗的圖案,燈下微微閃光,忍不住伸出手去想要去觸踫,席竣彥卻躲開了,令鐘晴的手在半空中僵硬住。
「對不起。」
不敢看席竣彥的眼楮,怕在里面看見自己不希望看到的東西。鐘晴緩緩放下手,心里面默默嘲笑自己。在席竣彥還沒有開口說話的時候,用對不起三個字堵住了他的話。
對不起,不應該太高估我自己的地位了。
「你喜歡這個耳釘?」
「啊?」
席竣彥伸手模了一下鐘晴的耳垂,踫到了一根細細的塑料︰「怎麼帶這些?說起來,除了頒獎典禮上面,其余的時間幾乎不見你帶耳釘的。」
鐘晴點點頭︰「我的耳朵很敏感,不是很習慣帶銀飾,帶久了就會發紅發癢。可是沒有耳洞又很不方便,所以我就經常用這些塞著咯,又不會封住,還不會發炎。」
「有些東西,不能因為害怕所以就一直不去面對。」
身體頓時一僵,席竣彥,話里有話。
只見他將耳朵上的耳釘拿下來,放在掌心里,這麼近的距離,鐘晴看清楚了上面的圖案,原來是火焰。
火焰?
心一驚,下意識就伸手想要去模自己的肩膀,因為在那里也有一個烈焰的圖案,比起這個來說,自己的那個畢竟作為K特工表示,顯得霸氣更多。
「生活中不如意的事情有很多,你所要經歷的也有很多,作為一名藝人,你更加需要一顆強心髒隨時應對媒體那些尖銳的語言。火焰,烈火焚身,也是浴火重生,看你選擇哪一個了。」
「我從沒有想過有一天會被那麼攻擊。」
既然席竣彥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一下子傾訴的氣氛就好像被打開了一樣,壓在心里已久的情緒,沒有跟沐小雅,唐漾她們傾訴過的那些話,此時真的很想要毫無保留全部都告訴席竣彥。
把所有顧忌都拋之腦後,只在這一刻,相信他。
有力的雙臂一直都環著自己,甚至另一只手的手指還跟自己交握,鐘晴低下頭默默看了幾眼之後,覺得從心里面涌上了一股濕熱,快要從眼眶涌出來了。
「願不願意說給我听一听?」
長夜漫漫,最適合的莫過于彼此慰藉了。
鐘晴緩緩轉過身,換了一個姿勢,趴在席竣彥的胸口,感受著他清晰的心跳。其實女人不都是這樣的嗎?都說女人脆弱不堪,其實當她有一個懷抱能夠取暖,有個寬闊的胸膛能夠依靠就已經足夠了。
說誰愛誰那都是最膚淺的,愛一個人會變,感情也不會從一始終都那麼深刻細膩,但唯一不會變的就是此時此刻在你耳邊跳動的心跳聲。平穩的節奏,不會為了誰而改變,嗯……應該會了,為了心愛的人而變快,是吧。
心里面有一個角落細細簌簌的聲音,好像什麼崩塌了。
「席竣彥,你的人生有沒有經歷過什麼?喜怒哀樂都好,總之是令你記憶深刻的,有沒有?」
譬如某個女人,譬如你的愛情,譬如在遇見我之前揚言不跟娛樂圈的女人談戀愛。
鐘晴很想要開口問的,但卻生怕這些問題,戳中了某人的傷。
「當然有。」
「可以說來听听嗎?」
「鐘晴,不是應該你跟我講,而不是我來說嗎?」
鐘晴心里一震。
「跟我好好解釋一下酒吧的那一幕,還有所謂的酒店三陪,還有你的前任,總之,媒體爆出來的那些緋聞,你現在多少都要跟我解釋一下吧。」
原來從一開始,這個男人就沒有打算放過她,更不可能說面對那些緋聞單純選擇相信然後再不過問。這樣想的話,那麼就是鐘晴自己太天真了一些。
「為什麼接近我?」
心尖在顫抖,席竣彥,是不是早就已經看穿她了?
「你這個問題,是什麼意思?」輕聲詢問,好沒有底氣。
「你對愛情,是不是還有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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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晴沒有出聲回答,只是將剛剛撤出的手重新伸進席竣彥的掌心里,手指張開,扣住他的,抬起頭,晶亮的眼眸里能夠倒映出某人的身影。
「那你呢,是不是還不跟我談感情?」
沉默了許久,那個男人,從來不給自己明確表達的男人,最終勾唇一笑。
「現在,我跟你在一起。」
低沉的聲音在頭頂緩緩響起,說出口的話就象是撕開黑暗的大手一樣,讓光明頓時充斥著整個世界,以至于完全睜不開眼楮去看。
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是嘲笑還是自然,只知道他捧住自己的臉,吻,落在眉心。
「鐘晴,不管你的身份是什麼,不管你過去怎麼樣,從成為我的女人那一刻開始,你就注定這輩子不能夠背叛我了。你是我的人,除非有一天我不要你,否則,你都不能離開我。」
聞聲,像是做了一個很長的夢,夢里,席竣彥真的很溫柔,他對著自己說著這個世界上最動人的情話。就算言辭里面有很多的霸氣所在,但仍舊抵擋不了那種魄力。
「好,我不離開。」
今晚的纏綿,來得又快又猛,攻勢差點讓鐘晴承受不住。
席竣彥吻遍鐘晴全身上下,回到她的下月復,又往上游移,來到綿乳之間。粉女敕的花蕾尖.挺而誘人,引誘他含住,靈活的舌頭反復挑弄。
鐘晴一時沒有控制住,霎時輕吟出聲,全身緊繃。
「舒服嗎?恩?」
鐘晴雙手***席竣彥的發間,皺緊了眉頭,眼神早已渙散迷離,壓根不能回答席竣彥的話。任由他反復舌忝弄,另一只手,輕柔撥弄。
鐘晴的身子微弓,陷進柔軟的床單里,修長的雙腿掛在席竣彥的腰邊。
「啊……不要……不要弄了……」
席竣彥挑起眉頭,抬頭看了鐘晴一眼後,邪魅地笑了笑,繼續撩撥,更攫住她的唇瓣,舌頭探入她的嘴里,與她的丁香小舌勾纏。
鐘晴逸出輕吟。
大掌滑向小月復的位置,來到她私密的雙腿.之間,柔軟如絲絨的觸感,讓席竣彥反復愛憐、磨蹭。他愛極了她這個地方,神聖而又純潔,那是除了自己之外沒有人佔領的地方,只屬于自己的。
鐘晴已經完全沒有意識了,任由席竣彥主導著一切,而她,就像是一塊女乃酪,就快要被席竣彥火熱的攻勢給消融了。
激烈的***,香汗淋灕。
席竣彥離開鐘晴的唇,輕舌忝著她的耳垂,對著她的臉頰呵氣。
「小妖精。」
鐘晴嘟了嘟嘴巴,真討厭。
掌心在花縫間游移,偶爾重壓,輕揉那敏感的花蕊。
席竣彥故意起了玩心,平時都不怎麼玩弄鐘晴的,今天,整個過程顯得柔情似水,溫柔相待。
「嗯……唔……」
鐘晴像極了佣懶的小貓,微微弓起背,無法言喻的酥麻蔓延至她的全身。
「感覺舒服嗎?」
哼!可惡的家伙,還問自己……
為什麼非要問那麼多廢話啊啊啊!
指月復貪婪拂過花縫,來到門,輕輕繞轉幾下。
「呃……啊……」
「你今天,濕得,嗯,好快啊。」
他貼在她的耳旁,聲音又輕又柔。
鐘晴掀起長睫,被席竣彥吻腫的雙唇微微張開,欲語還羞,咽了咽唾沫。好不容易調整好呼吸,想要警告某人的時候,卻被他囂張的撩撥,一次又一次挑戰她的極限。
很快的,鐘晴的花口一片濕濘,快感在體內流竄。
第一個高.潮來得很快,鐘晴整個人快要虛月兌了一樣。席竣彥將她抱起來,換了另外一個姿勢,讓她跨坐在他的大腿上,果背抵著他的胸瞠,長臂繞過她的腋下。
就算是這樣,席竣彥還是很小心翼翼地護著鐘晴的傷腿。
這個動作讓鐘晴忍不住想著,如果有一天讓沐小雅那個家伙知道自己修養的這段時間,其實還在做床上運動的話,會不會一個鞋子丟過來拍死自己。
嗚,可是真的不是自己自願的,不是自己的錯啊。
這個姿勢讓兩個人更加契合,可是席竣彥仍舊沒有半點放過鐘晴的意思,不過就是換了個姿勢玩弄而已。長指撥弄著柔軟的毛發,輕搗花液不絕的花口,另一只手抓著乳緣,虎口輕輕移動,指尖撩撥著**。
擦!好想爆粗!這個男人,要不要夠了啊!
「不要……席竣彥……」
「你叫我什麼?再說一遍?」
席竣彥大掌稍微施力,將鐘晴的雙腿分得更開,指月復輕按撫壓滑膩的,尋找她最敏感的地帶。
「嗚嗚,我錯了,竣彥……竣彥……」
「嗯?」
「不要這樣……」
「你要什麼,嗯?」
鐘晴感覺神經差那麼一點點就要全線奔潰了,熱意跟不知名的快感瘋狂席卷而來,讓她說不出話,只知道表達自己最想要表達的意思。
「好熱,好熱……」
白晰無瑕的背磨蹭著席竣彥的胸瞠,挺翹的雪臀磨蹭著他的胯間。
「竣彥,我要你……」
「乖。」
下一刻便挺起腰桿,鐘晴嚶嚀一聲。
火熱的慢慢沒入,磨蹭著花壁,一寸寸進入甬道,然後奮力一頂,直達鐘晴的體內深處。
「嗯……」鐘晴她輕吟一聲。
席竣彥開始擺動腰桿,抽撤幾下,讓熱鐵適應她窄小的甬道。花液汨汨不絕流淌而出,鐘晴的雙手支撐在他的大腿上,太過無力,最終滑落到被單上,抓緊了被單。
往上頂弄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還要沉,濕濘的地帶因為一進一出的結合,發出了**拍打的羞人聲響。
整個房間里充斥著席竣彥的喘息聲,以及鐘晴惹人憐愛的嬌喘聲。
鐘晴發出更誘人的低吟,不斷緊緊吸附。
「寶貝,你好緊。」席竣彥輕吻她的肩胛,用力頂弄,惹得鐘晴弓起身子,嬌哼聲愈來愈急促,身體升起了無比的愉悅。
一次又一次,席竣彥想要將鐘晴推上高.潮。
每每在這些時候,當他們親密無間的時候,很多東西都變得不用思考。譬如距離,譬如感情。鐘晴不知道席竣彥是帶著怎樣的目的跟自己在一起,他們之間從來沒有什麼海誓山盟,更不用說情話。
纏綿枕畔的時候,無數次鐘晴睜開眼楮,看著這個跟自己咫尺距離的男人,都想要問,他會不會就是自己一生唯一的男人。
可是,任務,太陽之心,就像是鐵錘一樣不停地敲響著自己的警鐘,時刻在提醒著自己,清醒一點,不要忘記了初衷。
自己尚且如此,那麼那個男人呢?
不對娛樂圈的女人動感情,可是,現在卻跟自己做著最親密的事情。任穎的話,無時無刻不像魔咒一樣在鐘晴的耳邊回響著,她是不是真的是那個替身。
往日的自信消失殆盡,就連此時,感受著他進入自己,跟自己親密無間,可是,心卻離得那麼那麼遠。
鐘晴轉過臉,尋找席竣彥的唇,想要嘗到他的味道,尋求最後的安全感。
舌與舌的糾纏,像此刻兩人緊緊擁抱的身軀。
這一刻,他的懷抱讓她感覺真實,盡管心無法交纏,但是貼著他的胸膛,听著他混濁的低喘,她知道這個男人在這一刻是屬于她的。
不管真相如何,不管感情有多少,至少在這一刻這一秒,她,跟他,在一起,真的是在一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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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這章節差點讓我崩潰啊崩潰……
姑娘們,快,快表揚我!快,快夸夸我!快,快親親我!(還沒完哦,卡在那里真不好意思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