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此,宋明璽呂梁伯和我在短訓班的地位是拳頭老大一級的。
沒人敢招惹我們,大家見了我們都有一種敬而遠之的味道。
當然,我們也不去招惹別人來著。
只是一些人,一些事,實在看不過意的時候,便拔刀相助的。
好多不識相的人,被我們教訓後,服了我們,跟我們關系也好起來,俗話說,不打不相識,這話還真有些道理。
宋明璽、呂梁伯和我,都是那種易沖動的人,一沖動什麼都管不了的人。但是我們心底都不錯,人緣也挺好。
短訓班九十多個男生,都挺喜歡我們的。
我們這些友情,首先是打出來的。其次就真對別人好,別人就說我們好了。
我們短訓班說是短期培訓,實際上也要在這里學個一年半截的。
對于衡陽這樣的城市,我是熟悉不過的。
來這里我們好像不是學什麼摩車修理的,而是梁山好漢相聚似的。只不過因摩修培訓而來,僅此而已。
我們生龍活虎,還真像龍像虎一樣,到處出沒。
衡陽東、衡陽南、西和北我們都了如指掌。
我們這些不學無術的Q,方位感特強,適應能力特強,要是去當特種兵,一定很優秀的。
石鼓公園里有一座草橋。
我們去了,那有什麼草橋。
都是些騙人的東東,分明也是一座石橋嘛!
我們都說是騙人的鳥。
我們喜歡說鳥,踫到什麼事都說鳥。鳥人、鳥事、鳥東東。
褒貶不一,各有其深意。那個時候很流行這鳥的,所以大家都說鳥。
我們說,要不是石鼓還是石鼓,我們就把草橋給炸了。
大家只是說說而已,誰去炸那橋。
實際上石鼓公園也沒什麼鼓。
大家為了推出鼓的含義來,就把跨在湘江上面的石鼓公園說成是石鼓形狀的。我看不太像,如免強這麼說的話也有點像,如果首先不考慮到是鼓的話,你怎麼說也不會說成鼓的,因為說成是勺子更形象。在這里有點牽強附會的意思。
後來,我們在這里洗澡,我就把這里真當成是鼓了。
我覺得我就像站在一面鼓的邊沿,然後往湘江里跳。
因為在我頭腦里,首先產生出來的就是一面鼓,大家都說石鼓公園像鼓,我就覺得自己真站在鼓上了。
或許有關鼓的深層意義,它的道理,我們都不清楚。
不管這些了,那是文化部門和考古家的事了。
我只要知道我站在鼓上,而且站在公園腦子里有一面鼓,就覺得自己站在鼓上了。
後來我們還去了呆鷹嶺。
呆鷹嶺,听起來還好,讓人想到的是軍營和著裝迷彩服的軍人。
我不知道為什麼想起這。
後來去了,去了以後還真不知道那地方為什麼叫呆鷹嶺了。
那里根本就沒有山像鷹一樣立在那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