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
我說,你跟我說有什麼用,我又解決不了問題。
小妮子說,我不跟你說跟誰說呀!我的姐妹出了問題我當然要找你,我們是因為你才去了草橋,去了草橋才遇到色老師的。我們沒去草橋、沒遇到色老師我姐妹會愛上他嗎?沒愛上他,會變成現在這樣子嗎?
我一時無語,真有些後悔昨天不該捉弄她的,更不應該讓她們來的,都是自己種下的惡果。
死子木,你說話呀!你以為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啞巴呀!你說她不能跟你們的色老師來往,你這不是成心要她瘋嗎?她瘋了我也饒不了你,也要你瘋的。
我頭痛得厲害,我說,你姐妹有病。別人都是有家室的人了,還愛別人,就算要愛也只能去愛一個跟自己年紀差不多大的男生嘛!
小妮子說,憐惜對她一見鐘情,也錯了嗎?我看你才有病呢?沒一點人血的家伙。
我說,我求你別折騰我了好不好,你不想睡,我可真想睡了,就算天塌下來我都得睡了,我不管了。
你敢,小妮子說。
我說,有什麼事,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問題,我們明天再說吧。我明天親自跟什麼憐惜說。
小妮子這才放過了我,這還差不多。說話的時候我听見她在電話里也打了哈欠的,不然的話她才沒好心放過我呢?
第二天我去了呆鷹嶺,這次宋明璽和呂梁伯沒有去。
小妮子跟憐惜在校門口等著我,小妮子一見到我就高興地跳了起來,死子木你真來了。我說,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小妮子拍了拍我的肩,死子木,看來你還夠義氣的嗎?
切,好像在她的心目中我是個小人似的。
小妮子說,我還以為你跟我開玩笑呢?我站在這里想,如果你不來,我就用這獅子砸死你。小妮子說話的時候指了指蹲在她們學校門口的兩蹲石獅子。這小妮子口氣還不小,她以為她是張三豐,能抗起這麼重的石頭嗎?她以為她是超人,長褲外套著一三角褲,一用勁,整個宇宙都在晃動似的。
我說,站在這里干嘛,去那里。
小妮子說,當然是要去吃飯。不過你得出錢,昨天才敲了我們一筆今天又來了。不過在女人面前男人總是大方的,請就請,有什麼了不起。何況是請兩位長得相當漂亮的女生。那位叫憐惜的女生,長得高挑,五官也漂亮,也屬于校花級別的人物。
看上去她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只不過我們不太熟所以她沒有跟我說話,而且看她的樣子的確被感情的刺傷得太深,一臉的傷感露在了臉上。可憐的痴情妹呀!你愛誰不好,偏要去愛我們的色老師,你不被刺傷才怪呢?明明知道是刺偏還要……真是!看著她一臉的無辜,我想你肯愛我都行,我雖然不想找GF,雖然不想結婚,可我一感動,說不定真娶了你也說不定,悲哀的女人。
看著憐惜一臉的傷感,一臉的無辜。我天生俱有的男人憐愛之心又來了,死色老師,死色哥,我真想一臉踹了你。你把這麼如花似玉的姑娘給傷透了心,你忍心嗎?你這種男人不應該結婚的,是屬于大眾的。就像我覺得自己太帥了,怕傷及N個女人,所以沒打算結婚。我的哥,你也太犯傻了,聰明一時,糊涂一世。如果找一個漂亮的女人咱不說了,卻找了個何師母這麼具備豬樣替能的女人做老婆,也太不劃算了。
而且豬樣的師母背著你還風情萬種,連你的學生都敢勾引。連你的你學生都當她是豬,連多看她一眼的興致都沒有。可你,還要跟她睡覺,跟她做情事,跟她生孩子,想到你跟她K嘴時的樣子,我都犯吐。
說過的你不該出現在女生們面前的,小女生的情感控制能力太弱了。一旦愛上了誰,就有跟對方融化成一團要燃燒的沖動。可想想,也不能怪你的,只能怪我。你在摩短班躲了這麼些年,就不是為了逃避女生的追逐和要跟你一起燃燒的沖動嗎?阿門,我錯了,真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