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美,我似乎可以感覺到春天來了,現在春天了吧?」也許是該分別了,有些不舍,很是羨慕枯葉的灑月兌,自己身為韓家子孫不能這麼肆無忌憚生活著,肩上的負擔很重,從小就知道,哥哥已經戰死沙場,自己也許不久就要上戰場,所以不允許有感情的羈絆。可是心好痛,想到不能再見到枯葉,韓尚鼻頭一酸,還好有紗布遮著眼楮。
「是啊,每次心情不好,我都會來這。」枯葉說的不無懷念著。眼前似乎看見了那個小男孩貪玩被師傅責罰,有次他趁師傅不在,偷偷下山來到了這個離天山最近的小村落里,這里雖然有些貧困,但是人們生活的是那樣愜意。師傅經常下山,少者數月,多者一年。每次回來都只是檢查自己的武功,即使這樣,枯葉依然很敬仰他。
「我們回去吧。」
回到驛館已經是傍晚了,韓尚剛進房間,就隱隱感覺到一人的呼吸聲,因為沒有察覺到殺意,所以她不動聲色的走向床榻,慢慢拖去外面的罩衣,哼,還不出聲麼?!正欲退下里面一層時,听著那人越來越不穩的呼吸,「韓小姐,在下夜墨。」夜墨從房梁上跳了下來,再不出聲,只怕自己會控制不住自己了,男子苦笑著。
「哦?只是不知道三皇子還有做宵小的潛質啊?」韓尚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的「望」向夜墨。
「不是,我是來看……你的眼楮怎麼了?」夜墨正欲伸開手來試看,卻被女子不經意間錯開了。
「沒什麼,對了雪蓮……」韓尚把那只玉盒遞給了夜墨。
「屬下,幸不辱命!」
夜墨把玩著玉盒,沒有接話,如果他沒有看錯的話,這個玉盒可是千年寒玉雕刻而成,有保存藥效之功能,能擁有這個盒子的看來不是泛泛之輩啊。
「那個跟你同去天山的男子你們似乎很要好?」夜墨不無試探著。
「他只是個路人甲,我們只是順路而已。」韓尚急于想撇清著,卻不知這樣更能引起夜墨關注。
「哦?那就是說你也不是很清楚他咯?」此時夜墨心里一陣惱火。
「是!」韓尚她確實不知道,只知道他叫枯葉。
「那殺了他!」夜墨命令道。
「為什麼?他只是個無辜的人啊!」
「因為,我懷疑他是敵國的奸細,故意接近你,好擾亂你的判斷力,從而取得本國的內部消息。」夜墨不知道他是誰,但是他只想著要他死!
「不!證據呢?!」韓尚全心全意信任著枯葉,她絕不相信,這不過是夜墨的片面之詞罷了!
「證據目前還是搜查中,相信不久之後他就會暴露!所以你要盡快殺了他!」男子眼里閃過一片嗜血之意,但很快就掩飾過去了,然後這些韓尚都看不見.
"那請殿下把證據找齊了再說吧!免得冤枉好人!」
「證據,哼,我們明人不說暗話,去殺了他,然後跟我回去!」男子終于不在掩飾這個想法了。女子心里很慌亂,她想到枯葉的安危,她知道如果她不答應的話,男子肯定還有後手!不如自己先假意答應,穩定他的情緒。
「嗯。什麼時候動手?」」就今晚吧。」這只是個試探,千萬別要我失望!尚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