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發生的那麼突然,成歡然絲毫沒來得及準備,就被狠狠地撞倒在地,楚冰兒似乎發了瘋,將成歡然撞倒後,拼命地撕扯著她的頭發。
成歡然素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十倍百倍的返還的主。如今楚冰兒敢和自己動手,自己又豈能不加回報!
只見她伸手抓住楚冰兒垂在自己臉龐的發絲,比楚冰兒還要用力的撕扯起來,楚冰兒受痛,尖叫了起來,更加用力的撕扯起來。二人在地上滾了起來,成歡然抬腳向楚冰兒的小腿飛踢一腳,痛的楚冰兒眼淚都要掉下來。
楚冰兒壓在成歡然的身上,見成歡然竟然踢自己,怒極,罵道︰「你敢踢我?賤人!還我幕容哥哥,你還我幕容哥哥。」邊抬手在成歡然的手臂上劃出一道血痕,還欲在成歡然的臉上留下幾道傷痕,被成歡然擋住,伸手抓住楚冰兒的手張開貝齒狠狠地咬了下去,立刻一聲哀嚎響徹雲霄。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在成歡然的口中彌漫,她也絲毫沒有松口。
秦易理還未走到前院,猛地听到一聲刺耳的尖叫,心道不好,慌忙跑了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目瞪口呆。
只見院落當中,兩個年輕的女子正在拼命廝打,互相謾罵的話不絕于耳,二人的打罵聲,將四周的家丁丫鬟都吸引了過來。幕容峰則站在二人身邊,似乎正在拼命的拉開二人。
只可惜,打紅眼的二人絲毫沒有理會他的拉架,還讓幕容峰頻頻的受到誤傷。秦易理連忙跑了過去,幫助幕容峰將二人拉開。
成歡然倚在幕容峰的懷中,喘了口氣,慢慢平復激動地心情,手臂上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而對面在秦易理懷中的楚冰兒則依舊大喊大叫拼命掙扎,一副非要殺了自己才解恨的模樣。
她伸手捋了捋自己的長發,真疼,這死丫頭典型是要將自己的容貌給毀掉,下手都是沖著自己這張臉,拜托,本姑娘好不容易才得到這副傾國傾城的容貌,豈能讓她給毀掉。
她扶了扶有些歪掉的面具,從幕容峰的懷中掙月兌出來,拍了拍長裙上的灰塵,撿起自己的發簪重新將一頭的青絲別住,還好這白玉發簪沒有壞掉,否則非要她好看不可。看著比自己更加狼狽不堪的楚冰兒,得意的笑道︰「想和本姑娘打,你再練個千八百年吧!」
楚冰兒看著在自己眼前笑顏如花的成歡然更是氣得歇斯底里。什麼是氣人的最高境界,那就是自己即便再生氣,表面上也要笑得越開心,唯有如此,對方才會越生氣,才會更加的要氣瘋。
秦易理緊緊抱住懷中的楚冰兒,生怕自己一松手,她就又跑出去與成歡然大打出手。
看著楚冰兒一副氣得要死的模樣,心中積壓的怒氣總算稍稍緩了緩,只是,好疼……。
幕容峰看著成歡然用手扶著肚子,很痛苦的樣子,大驚失色,趕緊跑過去,將她打橫抱起,沖著家丁丫鬟怒吼道︰「還不快去找大夫!」
緩過神的家丁忙跑出大門去請大夫,幕容峰抱著懷中痛苦萬分的成歡然,施展輕功向房間的方向奔去。
楚冰兒看著剛才還對自己得意笑的成歡然轉眼間變成這個樣子,讓她目瞪口呆,不明白這是怎麼回事,秦易理看著成歡然被幕容峰抱走,松開了懷里的楚冰兒,冷聲道︰「這次你是闖大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