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歡然只覺的眼前紅影一閃,堯羽已遠離座椅,幕容峰欺身而上,堯羽反手相抵,成歡然趕緊跳了起來,與秦易理一同呆在一個角落,以免稍有不慎,被眼前打得熱火朝天的二人誤傷。
她邊磕著剛才遠離危險時從桌子上抓的瓜子,邊看著二人拳腳相向的大戲。幕容峰的武功有多高,她到也略知一二,沒想到堯羽的功夫竟也不差,與幕容峰打得是不分高低。
成歡然邊吃著瓜子,邊看著眼前的一道紅影和一道藍影,從東打到西,又從西打到東,依舊難分上下,難舍難分,見戲看得差不多了,未免有人在開業大喜的日子被打的腦殘,成歡然只得又當了一次裁判,大聲的喊道︰「停——!!!」
這突如其來的聲音,擲地有聲,特別洪亮,以至于嚇得在成歡然身邊的秦易理雙手一抖,好不容易從成歡然手中分得的瓜子就全部落到了地上,讓他一陣心痛惋惜。
當然這一聲也同樣讓打的難舍難分的二人再一次的住了手。幕容峰收回手,拍了拍衣服,免費送了堯羽一計大白眼,冷哼一聲,向桌邊走去。
成歡然不得不佩服堯羽此人,經過剛才的一場大戰,竟還能笑的跟朵大桃花似的,當真是非常之妖孽。
四人再次落座,堯羽又展示了他不恥下問的美好品德,第三次問成歡然相同的問題。
成歡然便將紙牌的事和玩法簡單的說了一下,听得成歡然的解釋,堯羽更是來了興致,說什麼也要與眾人玩上幾把。
受不了堯羽的苦苦哀求和那大大的媚眼,成歡然只得妥協。幕容峰不願與堯羽一起玩,卻也不願被排除在外,思慮再三,也加入了戰斗。
四人邊玩邊繼續聊著天,說著說著就說到了菊花大會。「小然然,听說今天晚上慧心湖邊要舉辦賽詩大會大會,你要參加嗎?等一下,一個Q。」堯羽邊說邊不忘出牌。秦易理管不上,幕容峰一個2就把這一輪結束掉了,成歡然無奈的搖了搖頭,這二人不但武功上打個高低,就連玩個出牌也要爭個高低厲害。
「賽詩大會,去看看還可以,就我這水平剛上去,就會被人踢下來。」成歡然平靜的答道,眼楮依舊盯著牌,幕容峰出了個連套,自己是管還是不管,一咬牙,狠了狠心,將幾個對全拆開了。
听得成歡然的話,堯羽付之一笑道︰「堂堂相府的嫡女,名滿京城的第一才女,若是都會被踢下來,又豈會有人上的去?」此話一出,其他三人皆愣住了。
成歡然手中的紙牌一點點的從手指間掉落,一種沒來由的恐懼,彌漫在整個心海。深陽城里那恐懼的一幕,那自己拼命要忘記,卻無論如何也忘記不了的一幕,那深扎在自己心中的仇恨,一股腦的通通涌了上來。
見成歡然臉色劇變,堯羽方才意識到自己竟無意中說出了不該說的話,若是以前自己從未出過如此低級的錯誤。
秦易理一臉震驚,自己眼前的女子竟然是相府的小姐,怪不得她沒有答應自己的提親,自己一個商人之家又豈能與當朝相爺家的嫡小姐相提並論。
幕容峰看著成歡然的臉色陰沉的嚇人,絲絲的寒意從她身上慢慢的涌出,這種徹骨的寒冷,讓幕容峰感到窒息,他實在是不希望成歡然如此痛苦,他伸手緊緊握住成歡然的手,溫暖的手緊握著冰涼的手,絲絲的暖意從那雙溫暖的手中,慢慢的傳向她的全身,重新拉回了她的理智,她對幕容峰感激的一笑,如今也唯有他才能給予自己溫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