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皇馴逃妃,臣妾有毒 夜宴(一)

作者 ︰ 羌笛菱歌

菱歌又要YY了,大家不要厭煩。首先非常非常感謝送荷包的數字MM,真的很感謝你,菱歌難得得到讀者這樣的厚愛,很是感動。你給菱歌這樣的意外讓菱歌重新去審視了菱歌的文,因為菱歌希望能盡量不要讓真正看過菱歌的文的親失望。也希望對菱歌這篇文有興趣的親能耐心把菱歌下面的話看完。

因為有《強寵》那篇文在前,雖然菱歌一直努力在把此文當新文來寫,但是難免會沾上一些舊文的內容。昨天和朋友通話的時候,她說,在最近前面兩更里,菱歌寫的東西也許只看新文的朋友會看不太明白。因為在我朋友眼里,菱歌的文要用心去讀的,稍一恍神,就會漏掉東西,以致于她說會有點累,這也是菱歌在這篇文里試圖改變行文方式的原因。

如果大家有興趣可以去看一下《強寵》那篇文,不必要看V章節,大致會了解一些內容和人物的個性,其他的在本文里都會交待。其實對于《強寵》入V,我遺憾的不是步衍,是荀笛,應該晚一點入V,因為笛子性格里冷悍的一面在入V以後才表現了出來,這才是我的遺憾,因為菱歌一直以塑造人物為寫文最大的樂趣之一。

「每個人生存的方式的痛苦是逃不掉的」,這句話,朋友說有些晦澀難懂,驀然的出現在新文里,更令人模不著頭腦。但是對于菱歌而言,這就是貫穿菱歌整個文的脈絡。這是步衍看待他的人生的方式,也是很多人生存的現實,如同一句話說︰每個人的生活中,各有各的不幸。不過是你要如何去面對而已。理性的來說,生活中不光僅僅只有愛情,無論男女,為了愛要死要活,菱歌很難苟同這樣的方式。

太過于堅強也許接近冷漠,但是往往保持著適當的距離的關系才能堅持得更為長久。

菱歌筆下的步衍是個內心強悍的男人,有很多尚不為女主了解的秘密,當然這些秘密不全是為了女主而隱瞞,因為說到底,菱歌筆下的男人不光是為了感情而活著。

私心來說,菱歌很愛步衍。雖然新文寫到現在也很少寫步衍相關的內容,因為在新文里步衍與女主的角色定位不同了,不象舊文會有很多的機會讓菱歌描寫正面沖突,所以菱歌回頭一看,已經十萬字了,寫到步衍的內容可算寥寥無幾。糾結啊,我心目中的完美男銀,就這樣沉寂下去了。

以上是昨天晚上和朋友通過電話以後的感慨,來源于菱歌當時說︰「我這里有一個很大的陰謀啊,我要把我的陰謀完美的寫完,沒有漏洞。」

對方答曰︰「我對你的陰謀不感興趣,我只關心男女感情。」

菱歌無比寂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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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若影心事重重的回到太醫院的時候,還未進到庭院門口,便被人一把拉住了︰「你怎麼現在才回來,我等了你很久了。」

抬起頭看見沐凌寒一臉抱怨的表情,一雙桃花眼隱著些許怒氣︰「還有一個時辰就開宴了。」

楚若影瞥了一眼他拉著自己的手,面無表情的說︰「我和你很熟嗎?」

她心情不太好,腦子很混亂,攤上的一堆破事令她看見沐凌寒自說自話的樣子就很心煩,說話的時候整個人散發著隱隱的殺氣。

可是對面這位縱橫紗場多年,什麼樣的殺氣對他而言都不過是煙雲,沐凌寒隨手扯過她慢條斯理取下來的藥囊扔在了一邊,拽著她往外走。

楚若影很想給他一記讓他吃些苦頭,可是被沐凌寒拽得不得不急步跟著他走,根本來不及說話。

等出了中宮門,沐凌寒緩下了腳步,楚若影皺眉正要罵人,手臂一緊,身子突然騰空,竟被他攔腰抱了起來,楚若影的怒氣頓時作了鳥獸散,暴露出女人大驚小怪的本性,驚喝了一聲︰「你干什麼?」

沐凌寒二話不說,把她抱起來扔上了馬背。楚若影還沒想明白,這中宮門外里面哪里來的馬,沐凌寒也踩蹬上來,一手毫不客氣的摟住她的腰,一抖馬韁,「駕」的一聲,沖了出去。

「誰讓你拖拖拉拉,不用馬的話,就真的趕不上了。」沐凌寒說得理直氣壯。

「這是宮城,還沒出午門吧,你竟然隨便在這里騎馬?」

「我可是吳皇的救命恩人,有皇帝的旨意,在這皇城大道上騎一趟馬又能如何?」沐凌寒張狂地哈哈大笑,他雙腿一夾馬月復順著白石砌就的大道向宮外飛馳。

這人也太張揚了,即使是得皇恩隆寵可以在皇城內里騎馬,但是他畢竟是越國將軍,如此不加收斂的行為,會帶來什麼樣的後果,不可預計卻定然會十分嚴重。

荀亥和楚若影的想法一樣,乍一听到沐凌寒在外宮城騎馬的消息可算大吃了驚,他轉頭看看御案前正在淨手的公孫步衍,滿臉擔憂。沐凌寒行事過于張揚,原本他與公孫步衍的關系密切已為越國朝中上下詬病,今日又這樣恃寵在吳宮內騎馬,若是傳回越國只怕又是一樁隱禍。

「顯初在想朕不該給凌寒如此恩耀嗎?」公孫步衍漫不經心的拿過內侍遞上的手帕拭著手,屏退眾人,繞過書案往外走。

荀亥跟上他卻沒有接話。

「若不是凌寒的話,顯初認為朕這樣的賞賜過分嗎?」公孫步衍沒有回頭,外面有內侍拉開了御書房的門。

「沐凌寒護駕有功,于皇城內馳馬這樣的恩賞並不為過。」

「所以,」公孫步衍腳步稍停了一下,「朕按禮封賞,並未越制。不過受朕封賞的是個一直都很隨心所欲的人而已。這種事,他既然根本不在乎,旁人擔心也無用。」他回過頭來臉上終于帶了一些笑容,「凌寒是絕頂聰明的人,雖然做事不拘行跡,但也絕不會隨意胡來,也許他有他的考慮。顯初也不必過于擔心了。」他望了望外城的方向,又輕笑了一下,轉身而去。

「臣恭送皇上。」荀亥躬身送公孫步衍離開後,直起身來,看著空曠的階下,遠處層疊的巍峨屋宇,輕輕嘆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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