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止春秋 兄弟,我們又見面了。

作者 ︰ aEva

第二天一早我便和雲伯踏上了前往***站的列車,我又一次的離開了家鄉,離開我至親至愛的家人。

面對即將到來的新的工作機會,我該要怎麼面對呢?工作中總有各種的不如意,現在又有新的機會,而跳槽所面對的不確定風險又會使人猶豫,那麼面對新的工作機會,該如何做出選擇呢?從哪些方面考慮如何選擇工作呢?來看看這位職場新人的問題吧。

我想我應該放好心態,好好工作,只是想單純的做事情,不希望有太多的浮蕩氣息,攪得每個人都變得浮躁而不安寧。我不知道這份工作自己能不能做好,不再跳槽,但我真的很希望自己做好。這是我走入社會以來的第四份工作,從找工作,到面試,上班,適應,熟悉,到現在,中間也發生過很多事情。心境也在不斷的改變著,從一開始的無所謂,敷衍工作,到現在真的是想沉下心來好好工作,我真的是該改變了。而現在很擔心自己的未來,不知道會不會好,不知道還要再經歷些什麼,呵呵,還是祝福自己把,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既然選擇了這份工作,那麼就投入全身心的熱情,將這份工作做好。面對新工作,不要太過于緊張或者膽怯,平和自己的心態,自己給自己加油吧!

經過體檢和一系列手續之後我順利的通過了考核進入了企業,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沒有住宿房間,所以只能暫時入住在廠子里邊的活動房中,因為離食堂比較遠,每天都得走很遠的路去吃飯,活動房里沒有水,甚至連廁所都沒有,也得跑很遠的路去打水去上廁所,後來等單身公寓建成之後便搬了過去,宿舍只有十來平米那麼大,唯一的好處就是冬暖夏涼,房間住著三個人。從此開始了我艱苦的奮斗歷程和充實的現實生活。

搬到了新宿舍,收拾好了床鋪,因為第二天才正式上班,準備出去光一逛街,溜達溜達,熟悉一下周邊的環境,剛一出門便被一個青年攔了下來︰「你好,不好意思啊,可以麻煩你幫我個忙嗎?」

「你是?」我被驚了一下,好奇的問他。

對于一個陌生的不能在陌生的朋友,你該這麼直接嗎?如果是在來家的話,我直接打你個腦出血。

「我叫姜喜聞,今天剛剛來到這里上班,現在身邊也沒有什麼朋友,所以想請你幫我個忙,幫我一塊去取一下我的行李」他慌忙有些不好意思的向我解釋到。

「哦,是這樣啊,嚇了我一跳,好吧,離這里遠嗎?」

「不遠,就在這附近,真是謝謝你了,你叫什麼名字?」

「郝明柳,明天的明,柳樹的柳。」

這是我慣用的介紹自己的一句話或者說是一種方法。

「哦,好名字啊,我叫姜喜聞,喜歡的喜,遠近聞名的聞」

通常這種情況下,別人都會模仿你而介紹他們自己。

不過,我也是剛剛來到這個陌生的城市,同樣身邊也沒什麼朋友,今天能夠遇見他也算是種緣分,我覺得還不錯,畢竟以後沒那麼無聊了,所以答應了他。

面對我現在置身的這個城市,我用姚合的一首詩來描寫,你便會猜到我是在哪個城市,因為小說的需要,我不便透露自己這些年來所闖蕩過的城市。授鉞儒生貴,傾朝赴餞筵。麾幢官在省,禮樂將臨邊。代馬龍相雜,汾河海暗連。遠戎移帳幕,高鳥避旌旃。天下屯兵處,皇威破虜年。防秋嫌壘近,入塞必身先。中外恩重疊,科名歲接連。散材無所用,老向瑣闈眠。

大家猜到了嗎?你很聰明哦!

幫姜喜聞拿回來行李的時候天色已經快黑了,再說又是人生地不熟,所以沒有了出去逛街的心思,姜喜聞和我一個宿舍,也被分配到了同一個組里頭,也是同一個師傅。當下也沒有絲毫的睡意便和姜喜聞玩起了圍棋,我們倆人邊玩邊聊以便增進彼此之間的了解。

「這宿舍除了咱倆,還有一個床位,看來是三個人」我先打破了這場寂靜的夜空。

「不管他,咱也不認識,也許他上班去了吧。」

從他的言語之中我猜得到他應該是那種爽快的性格的那種人。

「不說他了,誒,姜喜聞,你是學校畢業分配過來的嗎?」

「呵呵,也算是吧,其實我之前也在一個國企單位工作,但是工作了好幾年,工資一直沒有增加,我看也沒有什麼起色,便堅持不下去了,我有高級畢業證書,所以找到了這家企業,我在這個城市呆了好幾年了。」

「哦,是這麼回事啊」

「那你呢?」

「我是我爸爸托關系才來這的,姜喜聞你先稍等一下,我口有些渴,我去倒杯水喝,糟了,我沒有拿喝水杯,算了,我去買一個吧」

其實我並不像這樣說,總覺得自己好無能,連個工作都要靠父母。

「哎,外邊小賣鋪離這也挺遠的,那個桌子上不是有一個塑料杯嗎?那麼髒,估計也沒有什麼用,你就先湊合一下吧」姜喜聞叫住了我。

我回頭看了看沾滿灰塵的桌子「好吧,這杯子這麼髒,我先去洗洗它,你稍等我一會兒」說完我拿著塑料杯便去了水房。

當我回來的時候,听見宿舍好像有人在吵架,于是我悄悄的把耳朵貼近了宿舍門。

「這位大哥,說話不至于這麼橫吧,不就是用了你一個杯子麼,怎麼那麼小氣啊,大不了我還你一個不就成了?

對,這個是姜喜聞的聲音。

「我說你這小子,是我橫還是你不講理啊,哪有隨隨便便動別人東西的,我看是你小氣吧,連個水杯都舍不得買,靠,真是犯賤」

「草,你說話注意點啊,也不怕卷了舌頭,你那破杯子髒了吧唧的,你以為我想用啊」

「我叫你用了嗎?我讓你用了嗎?是你自己不要臉,不過算了,看你這麼可憐,我也就白白送給你了,要是你有個什麼病的傳染給我可不好,現在不是流行什麼禽流感嗎?」

恩?這個聲音听著怎麼這麼熟悉!好像在哪听過啊!

「你」

看來是為了杯子的事情,杯子現在在我手上,不能讓那小子冤枉了好人,我必須馬上進去,不然要是打起來的話,就不文明了,當下我推開了宿舍門,眼前的一幕讓我驚呆了,是驚呆了。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我居然在這里踫到了鄭浩然。三年後,我又遇到了我的兄弟了,直到現在我還有些不相信……三年了,人生又有幾個三年呢?人生又有幾個能真正稱得上兄弟的呢?好在我的好兄弟又回到了我的身邊,好在我們又可以並肩作戰了。兄弟,曾經一起挨批,一起逃學的兄弟……我真的好高興

我們的目光交疊在了一起。「郝明柳!!!」對方傳來了激動而又驚嘆的聲音。

沒錯,叫我名字的這個人正是我的好兄弟,好哥們,唯一的死黨︰鄭浩然!

看著這突發其來的狀況我倆始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是的,我倆從未想過會在這種場合,這種地方相見。

「鄭浩然?!!」我也被眼前的事實嚇了一跳。

「好兄弟,怎麼是你啊,真是沒想到你會出現在這里,我真是太激動了」鄭浩然以為是自己眼花便抬起雙手使勁揉了揉雙眼。發現自己的眼楮很健康,雙手扶著我的雙肩說道。

「鄭浩然?怎麼會是你啊,沒想到啊,」你稍等,我掐一下自己,看看是不是在做夢,疼!有感覺,靠!不是在做夢。

「你們倆原來認識啊,呵呵,郝明柳,你如果再不回來的話我倆說不定就打起來了」姜喜聞好容易才反應過來。

「行啦,別那麼煽情啦,來,先坐下,和我說說到底是怎麼回事?」鄭浩然拉著我坐到了他床上。

我說︰「沒怎麼回事啊,就是我口渴了,沒有水杯,想去買,可小賣鋪離這太遠」

「你二啊!我又沒有問你杯子的問題,我是說你怎麼會來這個地方?你不是去洛陽上學了嗎」

「哦,別提了,想起來我就郁悶,那所學校太坑人了,我畢業之後把我分配到了**去上班,哎,說來話長,我就簡單的說吧,公司就是人間地獄,生活就是豬狗不如。後來沒辦法,混不下去了就回到家,休息了沒多長時間,我爸爸搞了點關系,花了點錢,就給我找了這麼個工作。」一想起在蘇州的那些日子我就特別糾結。

「哦,原來如此啊,什麼也不說了,能在這里再次遇見你,哥們高興」

「那你呢?怎麼回事?你怎麼也在這里?」

「你去了洛陽之後,我也就回我爸爸媽媽那里去了,後來想一想,不能一直這麼下去,如果沒有學歷連個工作資格證書都沒有的話將來工作一定不好找,那還怎麼過日子,你看我得吃吧,我得喝吧,我得穿吧,再過幾年我的結婚吧」

「什麼?結婚?你有女朋友了?看不出來啊!」我被鄭浩然這一句話嗆著了。

「哎呀,你先別打岔啊,先听我說完」鄭浩然見我打斷他,不耐煩的照我頭上打了一巴掌。

「哦,你繼續說吧」我真無辜。

「我剛剛說哪兒了?」這笨蛋連自己說哪都不知道。

「哦,你說我得吃吧,我得喝吧,我得穿吧,再過幾年我的結婚吧」我趕忙提醒他。

「對,你看我得喝吧,我得穿吧,再過幾年我的結婚吧,結婚了得生孩子吧,生了孩子要是買不起女乃粉那可怎麼辦啊!所以我就像你一樣找了個技術學校上學,畢業之後就分配到這里來了。」鄭浩然說完便得意洋洋的盯著我。

「哇塞!不是吧,你怎麼想的那麼遠啊,還女乃粉」

「你懂什麼啊!現在這個世道沒工作就沒有收入,沒有收入就沒有錢,沒有錢就沒有家庭,不是我想這麼遠,是因為這是目標,是理想!明白嗎?」

「明白,不過我就是不懂沒有錢怎麼就沒有家庭呢?」我又找揍。

「你怎麼這麼笨呢!沒錢怎麼買老婆啊,誰家的姑娘願意白白送給你,真是!」

「我說兩位大哥,你們在那聊的不可開交,倒是把我給忘了,鑒于你兄弟倆有這麼一個神話,今天終于又再次見面了,小弟我趁飯店還沒有打烊,請你們喝一杯怎麼樣,慶祝慶祝,也算是為我剛剛的不敬賠罪,你們看怎麼樣啊」姜喜聞走到我們的面前打斷了我倆的談話,雙手搭著我倆的肩膀說道。

「嘿呀,你看我倆倒把你給忘了,剛剛的事情是我不對,應該賠罪的是我,我請客怎麼樣!既然你和我家郝明柳是朋友,那從今往後就是我兄弟」鄭浩然知道問題是出在自己的身上,還挺有自知之明。

「說的那是什麼話啊,誰都沒錯行了吧,那好,從今往後我們三個就是兄弟,好兄弟!走,喝酒去」姜喜聞說。

「走」

「等一下,我還有事」

「什麼事?」他倆異口同聲的說道。

「鄭浩然,你那個真的有女朋友了嗎?」我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倆。

他倆面面相覷,後來大家肯定知道是的,我自找苦吃。

說起女朋友,什麼是女朋友,我們生活在這個世界上,總是希望找到自己的另一半。陪自己走過一生。我到現在為止,連個女朋友都沒有,也許說出去都讓別人笑話,既然沒有女朋友,那我也不知道愛情究竟是什麼,我只知道和伴侶在一起就很開心,其余的什麼都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清楚了,真愛是一種從內心發出的關心和照顧,沒有華麗的言語,沒有嘩眾取寵的行動,只有在點點滴滴一言一行中你能感受得到。那樣平實那樣堅定。反之發誓、許諾說明了它的不確定,永遠不要相信甜蜜的話語。每當我問別人︰「你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百分之八十的人都會說︰「不知道」然後他們就反過來問我︰「那你知道嗎?」

「知道啊,我怎麼會不知道!」

「那你說說愛是什麼!」

我便會自豪的這樣回答︰「愛是你我用心交織的生活,愛是你和我在患難之中不變的承諾,愛是你的手把我的傷痛撫模,愛是用我的心傾听你的憂傷歡樂。」(這是刀郎的愛是你我歌詞)

而女朋友是什麼?

女朋友是在你生氣時千方百計逗你高興,為了你的開心,寧可做一切她本做不來的事的那個人。

把你的承諾刻在心里,卻仍是滿月復幽怨地不停追問你後不後悔的那個人。

陪你在風雨中數小雨點的腳印,而後為了你的身體,認認真真地對你說「下次不要了」的那個人。

愛你愛得地老天荒卻無論如何不肯開口表達的那個人。

在婆娑的燈光下,用那繽紛的文字為你畫像、為你寫詩的那個人。

在馬路上讓你輕輕搭著她的肩,怎麼走步伐都和你一樣,讓深情的腳印到處鐫刻在心路上的那個人。

在你面前時刻擔心自己不夠漂亮、不夠可愛的那個人。

躺在床上不斷提醒你別誤了上班,卻忍不住用淚水打濕你背影的那個人。

在磨難中看似堅強、而見到你之後又落雨如梨花的那個。

用晶瑩的歌聲和笑聲酩酊你所有日子的那個人。

你走過的地方無論多危險,她也能陪著你走過去,回想起來總拍著你胸口後怕的那個人。

在你童心突發是能陪你爬陡崖、鑽山洞,然後依在你懷里大笑的那個人。

想方設法從算命、看相中尋找和你結合的原因,而結果卻只能解釋為緣分的那個人。

將你的名字滿滿、滿滿地寫進深藍淺藍的日記里的那個人。

你一天看不到,就象少一根肋骨的那個人。

你絞盡腦汁、想著一切辦法去討好的那個人。

在你滿懷疲憊時,一想起就感覺到有陽光濃濃地染亮你的睫毛的那個人。

你嘴上說不在乎,看到她和別的男孩在一起,讓你心中總不是個滋味的那個人。

讓你放棄男子漢的架子,把高昂的頭埋在她溫暖的胸前的那個人。

無論你走到那里,都不能是愛情平息,唇上帶著她永遠的溫馨,帶著她所有的幸福、所有的憂傷、所有的眼淚與歡笑的那個人。

在你膩煩的嘮叨中時時幫你的那個人。

你未來一生中相依相靠的伴侶,白頭到老的意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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