闖蕩止春秋 那是撕心裂肺的痛

作者 ︰ aEva

張秋伊片

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是可以傷害到你的。如果一個男人可以傷害你,並不是因為他真的能傷害你,是你給他機會讓他來傷害你。我從不贊成一個女孩子站在原地傻傻的等一個男人回來。要知道,人生匆匆,時光易逝。你的人生還有很多重要的,有意義的事要你去做。愛情,不是我們來來這個世界的唯一目的,我們不是也為了某個男人來的。沒有什麼痛苦,是我們不能承受的;沒有什麼人,是我們不能放棄的。

中午下了課,我接到了媽媽給我打來的電話,她說明天要來***市辦點事情,順便來我們學校看看我。想著我很喜歡鄭浩然,他對我也是真心的,既然我們倆真心相愛,總歸是要告訴媽媽的,所以接到媽媽的電話後我就告訴了她我有男朋友了,媽媽非要明天來了就想看看我的男朋友長什麼樣子,適不適合她的眼光。單天晚上我就給鄭浩然打了電話,並且告訴了他這個事情。

媽媽坐的是上午的火車,來到***市的時候已經是下午2點了,她因為辦事情所以沒有直接來學校看我,等她來的時候已經不早了,剛好是下午五點。我接到媽媽的電話後到學校門口把她接到了我的校舍。

「媽媽,你怎麼突然來***市了?是要辦什麼事情呢?」。

「你外公這個月要領退休金,我得把各種手續都辦了」。

「舅舅呢?舅舅不能來嗎?還要讓您跑一趟」。

「他老婆剛剛生了孩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他還要照顧老婆和孩子呢」。

「對了,媽媽!我現在是請了假才抽開身的,一會兒還要回去上課,您跑了一天了,很累吧」。

「是有點累,呵呵,那你快去上課吧,別耽誤了學習」。

「恩,好的,那您先在我床上休息休息,等我下課回來我們再聊」。

九點下了自習,回到宿舍的時候媽媽已經睡了一覺醒來了。

「秋伊啊,下課了?」媽媽問我。

「恩,下了,」。

「阿姨您好!我是張秋伊的好朋友,您先做,我去給您倒杯水」。

「恩,好!好孩子!」媽媽接過水杯說道。

「媽媽,怎麼樣,休息好了嗎?」。

「呵呵,傻孩子,媽媽的身體好著呢!對了,你跟媽媽講的那個你男朋友呢?」。

「他現在應該在路上呢,馬上就來了」。

「怎麼?他不是這個學校的嗎?」。

「不是啦!他已經工作了,現在在一家國企單位上班,叫工程機械廠」我走到媽媽的面前摟住了媽媽的胳膊說道。

「國企單位?那可是個好工作啊!看來這孩子還是很優秀的」

「那當然了,您呀不看看我是誰的女兒啊!他對我很好!」。

「呵呵,那走吧,你帶我去見見我未來的女婿」媽媽說完便要下地穿鞋。

「不著急的媽媽,我剛剛打電話在學校附近一家餐廳定了一個包間,我們一會去那里,他會在那里等我們的。」我說「好了媽媽,不說他了,您什麼時候回家呢?」

「怎麼,這麼快就想趕我走啊?」。

「哪有啊?我怎麼舍得呢!」。

「媽媽已經買了火車票了,明天早上八點鐘的火車。」。

「什麼?這麼早啊!您也不住兩天?我好請假帶您出去玩玩」。

「都這麼大的人了,還玩什麼啊,再說了媽媽是怕耽誤了你的學習時間,今晚我先去火車站找個旅店先住下來,明早就能趕上火車。」

「好吧!那我和楊小雅一會送您去火車站」。

「不用了,媽媽自己坐車去揪可以啦」。

「那怎麼行呢!不說了,就這麼定了,現在快十點鐘了,鄭浩然應該到了,我們走吧!」我看了看表說道。

我,楊小雅,還有母親到了**餐廳的時候,鄭浩然還沒有來,現在已經十點整了,他一向都是很守時的,應該是路上堵車或者正準備走進餐廳的門。

「看來他還沒有到呢!媽媽我們先坐下休息會兒,我先讓服務員上菜」。

「恩,好」。

「媽媽,待會您見了他的話,一定會很滿意的。」

「哎呦,真的嗎?」

「阿姨,您放心吧,我見過秋伊的男朋友,真的很不錯。」

「那我就放心了!」

我們等了約三十分鐘,還沒見鄭浩然來,就算是路上堵車,他也應該早到了啊。我看了看表又看了看餐廳門口,始終不見他的影子。

「秋伊,怎麼回事啊?這麼長時間了怎麼還沒來啊,菜都涼了!」媽媽有些擔心了。

「阿姨,您再等等吧,說不定他正往這邊趕來呢」。

「是啊,媽媽,在等等吧!說不定他正好有事情耽誤了呢」。

「恩,好,听你倆的,呵呵!」

等待總是很難熬的,時間過去了這麼久,依然不見鄭浩然的影子,這是怎麼回事啊,我不禁也為他擔心起來。

「這麼長時間了,知道我要來,還不知道要提前準備嗎?怎麼這麼不守時啊」。媽媽開始煩躁起來。

「媽媽我知道您最討厭不守時的人,對不起,在等等吧!」。

「秋伊,這麼長時間了,都過去快40分鐘了,不要說是阿姨,我也有些沒耐心了,你給他打個電話吧,看看到哪兒了」。

「對啊,你看我都忘了打電話了,媽媽,你稍等一下,我給他打個打電話」說完我掏出手機撥通了鄭浩然的電話。

「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通了」。

「沒人接,他把電話掛了」一段鈴聲過後對面傳來了「嘟嘟嘟」的聲音。

「掛了?怎麼回事啊?他就算不來也總歸接個電話吧,他什麼意思啊?」。

「算了,不要打了,我也不等了,讓我這個當長輩的坐在這空等一個小時,什麼事情嘛」媽媽站起來便準備要走。

「阿姨,您先別著急走啊,要不咱不等他了,先吃點飯吧」楊小雅忙站起身攔住了媽媽。

「媽媽,您再等等好嗎?我相信他就算是有什麼事情耽誤了,但他也一定回來的!」。

「女兒,媽媽不要求他多麼多麼好,多麼多麼有錢,媽媽只在乎他對你好不好,是不是一個值得信賴的人,一個不守時的人怎麼信賴?怎麼可能給你帶來幸福」媽媽顯得很激動。

我昨天和他說的好好的,他答應我一定準時會到的,為什麼他到現在還沒有來,就算他有事情,也應該接我電話的,我不甘心,又連續給鄭浩然打了好幾個電話他都沒有接。

「秋伊,要不你給明哥打個電話吧!」。

我撥通了明哥的電話。

「明哥?鄭浩然呢?」我很著急。

「鄭浩然?他不是去找你了嗎?」。

「他是要來見我的媽媽,可是他到現在還沒有來」我幾乎快哭了出來。

「秋伊,你先別哭,好嗎?現在都快十一點了,他一向都很準時的啊,難道」。

「難道什麼?明哥你快說啊,是不是他出什麼事了啊」。

「秋伊,放心,他沒出什麼事,我說出來你別生氣啊,我的意思是他可能是躲起來了」。

「躲起來了?我和我的媽媽在餐廳等了他整整一個小時,連飯都沒有吃,他怎麼能躲起來呢?」我幾乎叫了出來。

「秋伊,你先別動怒,他說他不敢見你的媽媽,怕你的媽媽不同意,所以」。

「他難道連這點自信都沒有嗎?而且我給他打電話都不接。」

「秋伊你別著急,你先掛了電話,我給他打試試看。」

「恩,好,你記得告訴我啊」

「怎麼樣了?」楊小雅問我。

「他躲起來了,沒有信心見我的媽媽,明哥現在給他打電話呢,等會兒告我消息。」

「沒信心?躲起來了?」

「孩子,你听媽媽的話,和他分了吧,我不喜歡這樣的人,將來成不了大氣的。又怎麼能給你幸福呢,我們等了這麼長時間,怎麼還躲起來了?」

我沒有說話,這時明哥打來了電話,我急忙接了起來︰「明哥,他接你的話了嗎?」

「沒有,他也不接我的電話」。

「明哥,謝謝你,算我認錯人了!再見」我說完「啪」的一聲,將手機摔了個粉碎。

「秋伊,你別生氣了,好不好,不值得」。

「孩子,行了,咱不受氣了,媽媽要走了,走吧,」媽媽徹底對我的男朋友失去了信心。

「小雅,你再給鄭浩然打一下電話,如果他還不接的話,我就和他分手。」我還沒有死心。

「恩,好關機」楊小雅說完看著我。

「好,非常好,走,媽媽,我和小雅送你去火車站」我抹了抹眼角殘留的眼淚挽著媽媽的胳膊走出了餐廳。

後來,我刪除了鄭浩然所有的信息和電話號碼,他也一直沒有聯系我,我也便再也沒有聯系他,直到那一天。

原本以為一輩子只愛一回就好了,計劃著一切.或許愛情的離去就好象他的到來一樣,一切都是匆匆的.當還沒有抓住的時候,已經遠去了,怨恨,悲傷,所有的痛苦都一擁而上,自我頹廢,放縱自己,生死之間的掙扎.

那是一種山崩地裂的痛.總是會經歷兩個極端之後.才醒悟.其實人是很堅強的特別是女人.或許當我們覺得自己已經一無所有的時候,至少我們還有時間和生命.面對無可奈何的厄運和死亡,絕望的人在失去一切慰籍之後,總還有一個慰籍,即是在勇敢承受命運時的尊嚴感.人聲中不可挽回的事太多,既然不能改變,那麼就接受吧!既然活著,還得朝前走.

生活中有一本尺子,我們每個人都循規蹈矩的活著,每天都過者好似重復但又不後悔的日子.但是不管我們如何的平靜,生活中仍然有太多的"不經意‘降臨世界是公平的,所以為什麼這些不會發生到我們身上呢?紫陌紅塵,我們在孤獨中前進.當我們回首時,會發現就算輸掉了許多,也不會輸掉自己的尊嚴;也許我們輸掉不可挽回的苦難,但不會輸給自己.沒有絕對的幸福和快樂,只有不快樂的心;沒有揮之不區的苦難,只有渴望超月兌苦難的自己.我們所要戰勝的是自己那顆不能屈服的心.我們要把苦難當作是愛的必然結果加以接受.學會善待自己.總有一方會晴空的,生活總會有很多出口,找到屬于自己的.

郝明柳片

鄭浩然一個星期後便出院了,我和姜喜聞去接的他,回來的路上我問他︰「你刀傷還沒有痊愈,怎麼就要出院?」

「太無聊了,再說我也感覺不到疼了,只要工作的時候不要用力過猛,傷口就不會有事!」

「那你一定要小心,哦,對了,你真的不準備把事實的真相告訴張秋伊嗎?」

「恩,我現在剛剛出院,等過幾天我會向她解釋的。」

「你覺得她會相信你嗎?」

「會的」鄭浩然抬起頭肯定的說道。

今天去上班,我又和王師傅在車間大吵了一架,我真的覺得這樣很無聊。如果他找不到你的任何工作上的缺點的話,王師傅就會想辦法找你的麻煩,是的,事情到現在已經發展到了這個地步。

「小郝,你這鋼管怎麼給我鋸的啊?怎麼全是斜的」王師傅又沒事找事。

「沒有啊,我都是很認真完成的,怎麼可能有斜的呢?」我走到他的面前看了看鋼管。

「來,你量量看!」王師傅遞給了我一盒直尺。

「這邊多長?」

「一米六啊」

「那這邊呢?」

「一米六一」

王師傅死死的盯著我沒有說話。

「不是吧,王師傅,這也算?」我收回了直尺。

「我就納悶了,怎麼不算呢?一邊長一邊短你讓別人怎麼加工呢?」

「不是這一直以來就是這樣子的啊,再說了,以前也沒有說不能用啊」我反駁道。

「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能比嗎?我說你怎麼不知好歹呢?以前是因為你是新來的工人,不是很熟悉,所以沒和你計較」

「那你的意思是我現在是老員工了,還擔任了師傅,你才這麼說是嗎?」我不甘示弱。

「你什麼意思啊?不想干了,滾蛋」王師傅放出了狠話。

「我滾不滾蛋輪得著你說話嗎?」我忍到了極限。

「你他媽再說一遍試試,你再說一遍試試」王師傅急眼了。

「你以為我不敢說嗎?你算什麼東西啊」

「草你媽!」說完王師傅準備拿起身邊的角鋼要砸我。

小李子和小牛見狀,馬上過來將我和王師傅拉開。

「我告訴你,今天下午給我鋸五框鋼管,不然你別想領工資」王師傅死咬著我不放。

我沒有理會他,徑直走到座椅上,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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