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我我我」楊白白用手指指著白威又指向自己,氣的說不出話來,結結巴巴的。
「以後我就是你的主宰!」白威毫不客氣,邊說邊從櫃子里扯出一件粉紅色的外套,上面還印著一只大大的粉色史迪奇頭像。
楊白白翻了翻白眼,這麼**的衣服他不會讓自己
「穿上!」不出自己所料。
「不穿!」楊白白不干了,自己比戶口上的年齡大一歲,也十八了,是法定意義上的成年人,這種少女裝她死也不願意穿!
「穿上!」
「不穿!!」
「你到底穿不穿?!」
「說了不穿!」
「你是我的女人,就得听我的!」白威很早就感覺她衣料單薄,好心找件衣服給她穿,沒想到她還倔的跟驢似得。
楊白白冷笑一聲,「誰是你的女人?!!姓白的,做你的春秋大夢吧!」
空氣仿佛凝滯住了,兩人就這樣對峙著。似乎是楊白白佔了上風。
突然,白威輕笑出聲,冷冷的來了這麼一句,楊白白就像被掐住脖子似得,感覺難以呼吸。
姓白的說,「你弟弟的病不想治了,是麼?」
楊白白直想罵人,他白威太陰了,這種軟肋他也能挑的出來!現在自己的工作還沒有走上正軌,也沒錢給小卓看病,現在就跟他掰了也太不識時務了!
不就是件衣服嗎?她穿!
她瞪了白威一眼,走上去扯過那件衣服,套在了自己身上,不大不小,剛剛好。粉色的外套配上她米色的裙子,感覺很搭,史迪奇的頭像更讓她洋溢出一種青春的氣息,讓人想要親近。
白威見她穿上了外套,心里一陣莫名的歡喜,那時的他還不知道,這就是喜歡一個人的感覺。
車上,楊白白讓白威送她去醫院,白威跟她說他晚上有個活動,活動結束後就去接她回別墅住,說的有模有樣。
楊白白沒說話,誰稀罕住他那啊?!她想晚上在假日下班的時間肯定不會早,到時候玩個人間蒸發,讓他去醫院撲個空!
白威把楊白白送到醫院樓下就走了,楊白白看著他絕塵而去,切了一聲,可目光卻不由得移到了身上的這件外套上。
呢絨的表面模上去很舒服,現在入秋了,這件衣服顯得很應時。她感覺總環繞在周圍的寒意,不知道什麼時候煙消雲散了。心中不禁一暖。史迪奇的大頭似乎也沒那麼討厭了。
但她又立刻甩了甩頭,不再多去感受白威霸道的關懷。
她轉身上去楊卓的病房,剛好踫到給楊卓吊針的李護士出來。
李護士看到她,感覺跟見了救命稻草一樣,急忙忙的走上來說,「楊小姐,您弟弟說見不著您就不吊水,鬧騰大半天了,您快去看看吧!」
小卓可能是又做惡夢了,楊白白趕緊推門進去,一看,小孩正環著腿縮在牆角里呢。看見她來了,帶著點哭腔的喊了聲姐。
楊白白走到小孩的床邊,坐下,伸手撫模他的頭,輕聲問,「怎麼了,又做噩夢了?」
「嗯。」小孩撲到他姐姐的懷里。
楊白白一直知道他弟弟的夢魘。
自從爸爸賭博成癮之後,一輸錢回來,就把氣撒在媽媽身上,經常對媽媽拳打腳踢,還時不時讓他們娘兒倆滾蛋。以前幸福的家庭早就成了幻影。
楊卓那時候才不到十歲,剛剛懂事,這種日子持續了三年,他的神經也就是在那時候變得異常敏感了。
想到這,楊白白咬了咬牙,不禁把懷里的小孩摟得更緊了。
她的弟弟本該有著顯赫傲人的家世,衣食無憂的生活環境,接受著最高等的教育,擁有著最美好的人生,就好象那個人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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