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你的電話在響耶。」楊白白抬著頭,極力讓自己露出一個表示‘不好意思,我也不想這樣’的笑容。
只可惜伏在她上面的那個人一點接電話的意思都沒有,繼續在自己身上開墾處女地。
刺耳的鈴聲停了,某白的心也絕望了。難道今天真要**于此?!不要啊!自己還沒結過婚,甚至還沒談過戀愛泥!
時間似乎靜止了似得,房間里簡直比嬰兒房還要安靜。只听到斷斷續續的親吻聲和不時傳來的某白的咒罵聲。
楊白白秉著氣,準備跟白威來個魚死網破!
就在這時候,躺在外面桌上的那只手機又狂響了起來,大有一種你不接我就不停的勢頭。
白威被攪得不耐煩了,他放開楊白白溫香軟繻的身體。
走到隔間外拿起那只該死的電話。
是他爸。
白威奇快白兆誠現在打什麼電話,摁下電話,不咸不淡的喊了句,「爸。」
電話那頭嗯了一聲,問他在干嘛呢,現在才接電話。
白威望著已經穿好衣服,正往電梯那溜的楊白白,含糊的說了一句,「有事。」
白兆誠見他不願多說也就沒深問。
「遙含芷今天下午五點的飛機,你去接一下。」
白威向楊白白伸了個手勢,示意讓她留下,楊白白心想傻子現在才待這呢,難道等你打完電話繼續嗎?!
她朝白威做了個鬼臉,摁下電梯,頭也不回的溜之大吉。
白威皺起眉頭,心不在焉的問,「遙含芷?我不認識叫什麼含芷的!」
「你個臭小子,你還真好意思說,人家女孩子從美國追著你到香港,你人在香港又跟她說你在非洲,她听了,立馬就去了,都去了兩三個月了,才知道你是隨口說說的,她今天回來,你必須得去!」
遙含芷是在美國認識白威的,他們是校友。
說到遙含芷就不得不提到她的父親—遙熊,這個人可是香港黑勢力的龍頭,他對這唯一一個寶貝女兒可是捧在手心里都怕呵護不好。
那時候白威在美國半工半讀,自給自足,還經常在學校里搞行為藝術,整天拿著莎士比亞的詩集,還彈得一手好鋼琴,搞的學校里有一大批女生為他身心沉淪。
遙含芷就是其中一個,她原本還很感嘆白威只能是她一個遙不可及的夢,以她爸爸遙熊在香港的勢力,是肯定不會讓她跟一個門不當戶不對的人的。
但她沒想到,白威在香港還有著這麼深厚的家世背景。遙含芷知道後芳心更是悸動不已。
她愛死這個即內斂又自我的男人了!
「爸,那是她的事,跟我無關。」白威走回內間的臥室,坐在剛剛跟楊白白曖昧的那張床上。
「行了行了,你看不上遙含芷,也得看他爸爸遙熊的面子!」
電話那頭沉默了一陣,白威想了想,然後若有若無的應了一聲,白兆誠知道他這是應允了。白威不等白兆誠還要說什麼,就先掛了電話。
枕頭上有一根細長烏黑的發絲,白威伸出既白又長的手指,纏繞上那根發,他想起楊白白在床上生澀的反應,嘴角又止不住的往上揚。
下午兩點,機場。
遙含芷拉著個大行李箱,從機場一出來就到處張望著白威的身影。
今天沒上飛機前,白伯伯給她打了個電話,說白威今天下午會去接機,她听了之後高興了大半天,像只歡呼雀躍的鳥似得。
她還特意告訴自己老爹別來接她,省的壞了她跟白威好不容易獨處的氛圍,當然這一切都是她美好而又不自知的幻想。
白威這時候正在路上看人家賣的小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