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白威威怎麼了?」楊白白臉上僵硬了,結結巴巴的說。
「他是不是欺負你了?!」楊卓白白的小臉又陰暗了幾分。
楊白白實在是搞不懂自己為什麼會被一個十幾歲的孩子搞的手足無措。
「怎怎怎麼會呢?你干嗎這樣想?說到底他還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小孩面無表情,半信半疑的看著楊白白。
楊白白趁小孩還沒說話的檔,趕緊岔開了話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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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荏苒,就這樣不緊不慢,波瀾不驚的過了一個月。
這一個月之中,白威意料之外的沒有出現,去涉足楊白白的生活,而楊白白和楊卓的生活也終于算是走上了正常的軌道。
楊白白臉長的好看,口齒也算伶俐,還算輕松的找了兩封比較靠譜的工作,上午在一家高級家具城賣家具,下午去化妝品櫃台賣化妝品,楊卓又重新去了學校,她自己還報了個夜校充電,日子雖然很忙很累,但卻也充實無比。
楊白白突然感覺以前腦袋像被驢踢了似得,竟跑去做小姐(雖然第一天就被開了)。
又不是生離死別,天災**,淪落風月場所本就是自甘墮落的表現,從那里出來了,是的確讓她感到慶幸的一件事。
日子雖然過的緊湊,可還是有很多事沒有像楊白白預料之中的那樣發生。
楊白白當初雖然狠下決心月兌離白威,可她知道這是很不現實的,他們之間還有羈絆。
什麼羈絆啊,錢唄!
活生生的三百萬呢!
這是她的的確確還欠著白威的,即使這三百萬在白威看來九牛一毛都不值,可楊白白卻不會若無其事。
欠債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她現在不見白威不是為了逃避那錢,而是沒法見他。
現在的自己根本沒能力還錢給白威,讓她低三下四的做一只花瓶,什麼都不做的待在拓,她的自尊不容許!
可偏偏,才一個多月的時間,她想過多少次再遇見那個人之後的情形,和再見他之後要說的話,她就像一個演員一樣每天設想這樣的情景,等待著真正踫到上演的那天。
這種每天不斷出現的幼稚想法,讓楊白白自己都感到無比難堪和恐懼。她甚至覺得自己有些不正常了,白威那張時而冷漠,時而溫存的臉總在她腦子里晃啊晃的。
可惜的是,現實不是偶像劇,白威沒鋪天蓋地撒網似得全香港找她,她也沒偶然邂逅過白威。
楊白白有時候覺得,自己就好象做了一場夢,白威是她夢里的那個人,一覺醒來,夢就沒了,夢里發生的一切只能使勁回憶回憶,才會有那麼點余韻。
她以前甚至還覺得,白威對自己是有點真心的,他不像其他那些豪門貴冑,油腔滑調死皮賴臉,他像個真正的貴族,沒有什麼塵俗氣。
可現在看來,真是自己一廂情願,自作多情了。
楊白白有些無奈,自己都在信里給白威寫了,他也許也覺得夠了膩了,就那樣隨便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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