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被子里暢快的哭著,我要發泄我所有的不好的霉運,我要把它們都哭走,我甚至可笑的以為,這一番哭過以後,我就會好了,一切都會恢復平靜啦。
只是,每次,我都是自以為是。
被子被拿了起來,我閉著眼楮,不想看,哽咽的說,「劉阿姨,我已經吃過飯啦,你今天可以回去啦。」
沒有回音。而在我的臉上,一個又一個吻熱浪般的襲了過來,我掙扎著要逃開這許多不明不白的吻。而他的聲音卻一再一再的在我的耳朵邊想起,「劫,劫,劫……」
我的鼻子,我的眉毛,我的臉頰,我的嘴唇……
他的手開始在我的身上游走,隨後急切而又笨拙的握住我的渾圓。我只感覺心神一緊,出來的肌膚感到一陣陣的寒意。
啊------
啊--------
「怎麼啦?」
他撐起手來看著我,大手在我的眼角邊模了模,嘶啞著聲音說,「你哭啦。」
我伸出雙手抱住他的頭,「你壓著了我的右腿,我好疼。」
他把我抱到他的懷里,自己在床邊躺了下來,晶亮晶亮的眸子泛著濕潤的光彩,薄而性感的唇在我的唇邊啃噬著,一再一再的挑逗著我的意志。
「劫,」他喚我,那溫柔的聲音听得我心都醉了。
「嗯。」我看著他,好好的看著他,那一刻,我的心是因為他而跳動的。
「答應我,別去,好嗎?」
「什麼?」
「不要去同男人約會,好嗎?」
「嗯。是你約我也不能去嗎?」
「我是說其他的男人。」他狠狠的咬了我一口。「你故意的。」
「難道你不是男人嗎?」
「你說呢?」
他靠近我,故意的貼近我,貼得我緊緊的,我明顯的感到了他的身體的變化,他的堅硬踫著我的柔軟,而他的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我是男人嗎?」他威脅的逼近我,「要不要試試?」那挑逗的語氣讓我覺得今夜我就要從女孩蛻變成女人啦。我甚至都幾分期待。
他見我不做聲,從床上爬了起來,戲謔的說,「你真是一個定時炸彈。」
我看著他,沉默的。
「放心,我不會吃了你的。要吃,也要……」他突然湊進我的耳朵邊,說了什麼,我沒听清楚,但他給我帶來的氣息,卻讓我分外的留戀。
他在我的床邊鋪展開一個單人床,一米八零的身子躺上去,單人床發出嗚嗚呀呀的聲音,似在抗議著他的沉重的分量。
我抬起頭來笑了笑,說,「你太重啦,它都有異議。」
「哦,是嗎?只要你沒有異議就行。」他邪笑的看著我,看得我是一陣陣的心慌,干脆,背過身去,不離他啦。
可他卻不甘寂寞的一會兒叫著我的名字,一會兒有撓癢癢,搞得我實在忍無可忍的叫道,「受,不,了,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