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他的旁邊,眼楮到現在都不敢正視他,都不敢去問一問他說的那個是不是真的?
「在想什麼?」他握方向盤的手放下來握住我的手。這讓我一下在緊張起來,聲音都有點顫抖,「請,請,請你用心,認真的開車,好嗎?」
他回頭一看我那緊張的樣子,哈哈大笑,「怎麼,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啦?」
「哼!不同你說啦!」我看向車窗外,心想,管他啦,反正,要死,也有個伴。
這時,一首歌飄了起來,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
「喂?你好?」
「是顏劫嗎,海倫進醫院啦,她想見你?」
我看了看他,不知該怎麼回答?我囁囁的了半天,也沒有說出來。
「你是誰?」
「冷小開。」
「哦?」初听這個名字,陌生之外居然有種熟悉的感覺。
「那我馬上過來。」我說,同時看向他,看見他的臉臭臭的。「御沐?」
「要去嗎?」他的聲音冷冷的。
「不是,我想去看看海倫,你知道,我只有她一個朋友。現在她進了醫院啦,她想見我。」
「真的要去嗎?」他的聲音越來越危險。
我搖了搖頭,我的心此時為海倫擔憂著。
「那你下車吧?」
「什麼?」我看向車窗外,此時正已進入郊區,說是郊區,那是美譽,其實就是一條荒涼的通往飛機場的大道,車少,人少,更別說能叫到計程車啦。
「下車!」他的面孔罩上了寒霜。
「你,不可理喻!」我氣憤的下車來,把車門一甩。
而在我剛落地,那車就風馳電掣般的過去了,氣得我是月兌下自己的鞋子用力的朝車尾砸去,還罵了句「********」
怎麼辦呢?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望過去就是一條長長的路,望過來還是一條長長的路,兩邊,青翠的樹木掩映在雜草叢中。
一輛車過去啦,三輛車過去啦,八輛車過去啦,我招手,都沒有一輛為我停留下來。
我只好像個塑像一般的站在馬路旁,任風一次次的吹起我的裙擺,讓飛塵一次次的罩過我的頭頂,看來,只好走著回去啦。
我都不知道為啥一提到海倫他都好像很生氣的樣子,難道他們認識不成?認識?突然的一個意念在我的腦海里慢慢的形成,不會,剛好海倫與他認識吧?
我的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樣的難受。
我慢慢的往回走,可我怎麼從來沒有听海倫提起過呢?還是海倫說過我忘啦?
我好糾結,我都幾乎要崩潰啦。我只好放棄去想那個問題,還是留待以後再說吧。何況,他都走了,也不會與我有關啦。
笛,-----笛,------笛,的喇叭聲。
我頭也沒有回,我都已經走在邊邊上啦,還要我讓,大路這麼寬,沒眼楮看啦。
笛-------笛-------笛-----
這該死的喇叭聲,叫得我好煩,我氣憤的掉轉頭,對著那車子就準備是破口大罵,我想我一定要把那個車子給罵得狗血淋頭才好,讓他以後也長長記性。大路朝天各走半邊。
寶藍色?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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