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著顏劫的優點,全然的沒有注意到他听得是那麼的津津有味,那麼的渾然忘我。愛情總是叫人盲目的,我一直都這麼認為,像顏劫那個大條的人,即使你在她的旁邊站上千年,只要你不說,她是不會知道你愛她的。她那個人,最文字主義。
還記得在學校里時,有個男生,每天都守在門口,就跟著與她搭訕那麼一句。「哦,你今天又在這里呀?」「是,我,我?」還沒等人家把話說完,她就走啦。還要回一句,「你在下面等什麼,可以自己上去找呀。」人家找的就是她,她居然還要人家上樓去找。
還有冷小開,開始我以為他是追我,看在他每天那麼勤快的份上,我想我還是勉為其難的接受了吧,可誰知,他遞給我一張紙條,不,應該說一封信,對我說,麻煩我交給顏劫。我看著那封不是我的信,心里真的不知如何說才好。「你自己不會交給她嗎?」「你知道,說不上一句話,她就不見人啦。」很無奈的語氣。當然,我沒有去做這個紅娘。在他走後,我就把信撕了個稀巴爛,然後往空中一飛,去他的愛情,去他的夢吧。
我是嫉妒嗎?不,我想我不是。在大學四年里,我並不缺追求者,而且,都是有房有車一族。每天,我像個翩翩的蝴蝶,在綠葉中飛舞。我不知道,我到底要什麼,我一直都放不開,現在都是一個速食愛情的年代,談不上兩三天,就滾到了床上。我不想,並不是不想,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對象,也許,我一直都在等待,那個救了我的人,那個一直都不肯要我的人。那個有點小憂郁的人,那個曾在我肩上哭泣的男人。
是的,我一直都在等。
他回來啦,可我等到了嗎?
「御,一起陪我去看看我同學吧。」我說。
「不啦,我等下要去見一個老板,談下生意上的事,你就自己去吧,路上小心點。」他說著。
然後他抬起頭來,看著我,「今晚你還想住這兒嗎?」
我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
他笑了,到底是想住還是不想住,「這里有房卡,你想住你就住,不想住的話就打電話給我。」
「你住這兒嗎?」我問,傻傻的我,此刻,真的,好想呆在他的身邊。
「不,我要回去睡。」
「那我也不睡啦。」我說。
「那好吧。那我把房給退啦,你呀,昨晚沒回家,你媽媽不擔心嗎?」
「要是我不回家,你會擔心我嗎?」我反問。
他沒有再看我,而是說,「一起下去吧。」
「為什麼不回答?」
「當然會擔心,你在我的心里一直都是我的好妹妹。」
「為什麼?」
他不再理我,而是牽著我就往外走,我看著他,看著他高大的背影,寬寬的肩膀,還有那柔順的頭發,在我的眼里瞬間模糊,朦朧,成一種莫名的傷,莫名的疼。
他開車把我送到醫院的樓下,又跑去買了一大包的水果,放在我的手里,說,「去看同學,不能空著手過去。」然後他就開著車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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