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啦?」冷小開問我,沿著我的視線看去,他看到了什麼?也許,他什麼都沒有看到,他環住我的腰,親密的貼近我的耳朵,「有什麼事,別表現的這麼明顯,好不好?」
我抬頭看了他一眼,平面鏡框下那雙眼楮捉邪的泛著笑意,臉上的肌肉仿佛繃緊繃緊的,隨時都有可能要斷掉一般。
「好笑嗎?」我用力掐了他的手臂一下。
「哎呦!」他小聲的叫著,如一只小羊。五官全都皺在一起,變成了一只小豬臉。看著他那個樣子,我得意的笑了起來。朝他狠狠的瞪了一眼,「敢吃老娘的豆腐。」
「拜托,大小姐,我是幫你撐場面呢?」
「撐什麼撐,你是吃飽了沒事干?」
「哇,我還沒有吃飯,小姐,你不要撒謊,好不好?」
「哼!」我白了他一眼。
「想吃點什麼?」他說。
「隨便。」我說,我的眼光不由自主的又飄向了他那里,就算他背對著我,我還是覺得他很有魅力,就連背影都讓我如此的著迷。
人就是這麼的奇怪,明明知道前面是險境,卻偏要往里鑽。
他又走了啊,一個人走的。目送他到門口,即使消失了,我都無法把目光收回來,無法把我失落的心都收回來。
直到冷小開打我,我才收回我的心神。
「你喜歡他?」冷小開可真太直接,這讓我真的有點難以回答。
「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想那麼多干什麼?來來,你不是喜歡吃海鮮嗎?為我們同是天涯淪落人干一杯。」
「去你的,誰跟你是淪落人呀?」
「呀呀呀,我剛才好像看見某個人看某某人都看傻啦,那樣子,有點像白痴呀。」
「冷小開,你再說!你信不信我不幫你做媒啦。」
「信,信,我一百二十分的相信。不過,我也相信我的肚子在唱空城計啦,它說,你再不喂飽我,我就光榮啦。」說著,冷小開做著鬼臉,讓我撲哧一下,氣氛一下子活躍起來。
「對啦,這樣就好啦。我認識的海倫是樂天派的,剛才那是演戲吧。」
「冷小開!」
「小生在,不知小姐叫小生有何要事?」
看著他那個傻樣,我想要緊繃著的臉還是緩和下來,大口大口的吃著美味。
「怎麼不說話?」
「不想說。」
「說說你吧,找到工作沒有?」
「再找。去考試了一場,過幾天就出成績,到時去看看。」
「哦,什麼東東,還這麼大牌?」
「你說呢,當然是鐵飯碗啦。」
「也對。」
「不過是臨時的。」
「搞什麼?」
「一年以後轉正式的。」
「拜托你一次就把話說完,好不好,還來個抑揚頓挫的,又不是搞演講。」
「本姑娘高興,干你啥事。你再說一句,信不信?」我話還沒有說完,冷小開馬上接了去,「我信,我信,不過我可不可以一百八十度的轉彎呢?」
「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你要是找到工作啦,要請我吃飯哦。」
「那感情好,還想炸我的油。」我不滿的看著他,「也好,我請客,你作東。」
「暈。」他倒在了飯桌上,任我怎麼叫都叫不醒。
我氣憤的站起來,叉著腰,「冷—小—開,你—再—不—起來—老-娘---我--就---走--啦!」一字一句,鏗鏘有力。
冷小開鼓起眼楮,張大嘴巴的看著我,只那麼一秒的時間,他拉著我,然後飛快的像風一樣的沖出了餐廳,那樣子就像見了鬼一樣的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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