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呢?」
「沒拿著,剛一到咖啡廳,就遇到了你的那個女人。」我酸酸的說。
「什麼女人啦,亂說。你,才是我的女人,听見沒有。」
「沒有听見。」
「喲,脾氣不小啦,醋勁還挺大的,要不要再加點。」
「加什麼?」我一問,就知道不妙,哎,沒辦法,總是中他的圈套。完啦,完啦。我投降,舉雙手投降。可他還不依不饒的,把我啃得骨頭都不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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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懶洋洋的躺在他的懷里,一點勁都沒有。「沐,沐。」我低低的叫著,他看著我,汗水滴在了我的唇邊,然後又滑了下去。「你說海倫會寫什麼東西給我呢?」
「我怎麼知道?」御沐說著,他的手滑過我的身體,「你真美。」
「你說為什麼海倫不直接交給我,反而要冷小開交給我呢?」
「不知道。」御沐的眼神變的有點撲朔迷離,他問,「你見過海倫的父親嗎?」
我點了點頭,「見過,怎麼啦?」
「你認為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四個字,冷血動物!」我毫不猶豫的說了出來。
御沐站起來,走到窗前,看著外面黑色的世界,「海倫有根你說起他父親的事嗎?」
「沒有,只是說不希望他父親出現,她說她同她母親一起生活的好好的,很平靜的日子,不希望被人打擾。」
「哦。」御沐走過來,握著我的手,很深情的對我說,「劫,我會對你負責的。」「你知道海倫還同誰有個接觸嗎?」
「冷小開。」
「沐,你會怎麼做?」
沐搖了搖頭,「你說我該怎麼做?」他把話題丟給我。
「死者已矣,過去的就算了可以嗎?」
沐還是搖了搖頭,「看看再說吧。」
「可海倫……?」
「好啦,劫,我們在一起,我不喜歡听你提別的女人。」
「可她已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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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負責呀?」我嬌嗔一句。
「我約了海倫的父親。」御沐似乎對我的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卻糾結與一個死去的人,真不懂。
「干什麼?」我不滿的厥起嘴巴。
御沐把手機遞到了我的面前。
「干什麼?」我接過手機。
「你看看這條短信。」
我一看,嚇了一大跳,海倫居然要御沐殺了她的父親,可她的父親雖然可恥,但應該罪不致死吧。還有一張圖片,是她的父親的圖片,那個大月復便便的男人,圓滾滾的臉,豆鼓一樣的眼楮,笑起來,色咪咪的。
我把手機還給沐,勁量用平靜的口吻說,「你答應啦?」
「你再看看短信的日期。」
日期就是海倫走的那一天。
那個男人我求他去看看海倫的那一天,我以為海倫是希望看見他的,誰知?不是。
那麼,男人進去以後海倫對他說了什麼呢?我只記得他好像很生氣的樣子,很冷淡的走了。
奇怪的父女?僅僅只是單純的遺棄,海倫就要報復?可海倫不是那麼小氣的人啦。
我皺著眉頭看了看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