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陽光無關2006~2010 對于現在,對于林樂兮

作者 ︰ 宮萬昕

抬起頭、火車轟鳴且匆匆經過。整個縣城就只有兩所高中、全部擠在了這個不大的鎮上,所以每每放學時總是人山人海。我總會是走的很晚。一個人安靜的想些東西、想些無所謂的東西、

學校門口就是一段修長的鐵路、總會有那麼稀稀拉拉落後的人會被他截住回家的腳步、,每天已經習慣,總會是那班火車定時路過、只是出與無聊。每天都會看著不同人在不同的車廂里帶著不同的心情做著不同的事,

然後試著揣摩他們的心情、是開心激動,亦或是無奈、一切井然有序、即使是這趟火車也陪我度過了2年、從未缺席、只是偶爾晚點把我阻隔在道口時間長點而已、而所享受的就是它匆忙過後帶起的風卷起衣角,有種嗅不到的滄桑。

「你也是被這趟火車截到了這里麼」一陣溫柔卻熟悉的聲音傳來、林樂兮輕笑的走來,喚醒了沉在內心世界的我。

「嗯、習慣這個時間出門了,可以不用擁擠」似乎是在和自己說話。也不知道為什麼,並不想去看她、可能是怕四目相對時的尷尬。或者是不想觸及那些許溫柔

「你呢、怎麼才出門,已經沒多少人了」避開目光我漫不目的的望著四周,稀疏零散的人群、被昏黃的燈光拉長的影子、出于禮貌訕訕的說到

「我、我是因為。那個、數學題有些地方沒搞懂、所以耽誤了一下」月光下的臉頰、泛著點點紅暈、深色的眼瞳中像是反射著點點星光說不出的美麗、精致的五關、雪白的臉頰、月光下的她越發超凡月兌俗。倚世獨立,

而這一刻仿佛日月星辰都黯淡了幾許、眼楮也失去了焦點。就那麼空洞的看著眼前的她。像是把什麼都忘了、然後又想起來了丟失的記憶。失神。一直的擔心終于還是兌現了。恨此刻自己的柔軟

火車轟鳴而過,鐵欄桿,緩緩的縮回角落、沒有了滴答滴的聲音和汽笛的宣揚。然後只是一瞬間的錯覺、讓我覺得世界安靜了、泛黃的路燈在這時是唯一的色彩、我討厭這個昏亂的顏色、

因為它總是讓我看不清眼前的事物、

轉身、自然而然的順著道路的延伸走著、把雙手伸進口袋里。低著頭、來掩飾我的不自然。太多的防備。其實早已破敗不堪

身旁零碎的腳步聲、還有喘息聲。都很自然、真是個安靜的夜晚。靜謐的沒有一切喧囂、我喜歡這樣的城市、仿佛是我的城市、

「喜歡月光、當他灑下的時候。照在任何地方。讓我覺得有種朦朧感、很恍惚。很夢幻」我如是的說著、我知道身旁的人肯定能听得到、其實還有一句,特別是月光照在你清麗的臉上、讓一切都失色。沒說

「有的時候我喜歡坐在窗台上面,然後開著窗戶對著天空發呆、或者是看些書。」不知道為什麼,有些話很自然就說出了口。可能她是我那麼熟悉的人,不會有一絲尷尬,很喜歡用那樣的方式來經營著自己的內心世界

「在班級的時候你也是經常這樣吧。所以總被老師罵」看著她臉上帶著狡黠的笑。有些可愛。

我驚恐著她對我的了如指掌。還是從來都不肯承認著什麼。也許有些東西是時間抹不平的。我之于林樂兮。顧漣影之于我

林樂兮害羞的擺弄著手指。像是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有些人的事。從不曾離開過。

「喂、有沒有人說你穿校服很好看、」我不經意的說著、像是在轉移著話題。故意帶些輕佻的語氣、不在這個事上在做糾結、

學校夏季的校服、傳統的白色圓領半袖、搭配著一條藍色領巾、還有到膝蓋的深色裙子、穿在林樂兮的身上相得益彰。修長的身材配上清麗的面容、不需要任何的裝扮。自然美的出奇。也不怪許多人都沒抵抗力。

「是、麼、我還以為、在你心中,就只有漣影才配得上好看這兩個字呢、那麼些年過去了。好像你還是第一次夸我呢」林樂兮嘟嘟著嘴來表示抗議。她的聲音很小、很輕、帶著淡淡的青澀、她的樣子仿佛讓我想到了很久以前的那段日子,她的害羞,單純和可愛。一切我都那麼適應

「漣影麼、、、」我嘴角自嘲般的笑、總是不想承認。不想去觸及心中的顧漣影、這個名字對于我來說。很熟悉。熟悉到她的一切習慣喜好都記在心中、又陌生、陌生到就算我掌握她的一切。卻又模不透她的一切.為此我放棄了全世界的調調來適應她的旋律

林樂兮很乖巧的在我身邊。只是美目不時偷偷注視著我、讓我看到了她的靦腆、她還是了解我。所以什麼都沒說。也許這時間的沉默比什麼都要好、

我很享受這種安靜、我不會對身旁的人這麼說。只是讓我恍惚間又回到了好多年前、也是這種夜。也是這種路、也是這種月光、相向的一個地點、為什麼還會是你。讓我懷舊般的想起過往的一切。是啊。我們曾經走過好多的路

而我虧欠你的不想在多了。這麼些年走下來你是知道我的柔軟的、才故意這樣的翻起那片空白、但是我只能咬牙的說對不起、就只有對不起、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說對不起、我享不起這種溫柔、樂兮。樂兮、我該拿什麼來還你的陪伴

「那麼就在這分開吧、」我面對著一個岔路、淡淡的說著

「噢、、、可是,、這麼黑。我還沒到家」林樂兮抿著嘴、視乎有些委屈、

「也不遠了、我要早點回家了、你小心點吧」我沒帶絲毫語氣、轉身逃掉、最後我還是逃了、那麼狼狽。在這樣下去、我怕在硬的心也會被融化、還是不要有絲毫瓜葛最好、

愛是在一個人獨處時,輕輕的想著相見時那悸動的心情。想著相擁時那彼此的心跳轟鳴。直到有一天,你的遠走,我知道我們不能再去看那江南的美景,不能再去感受那萬里江濤的激昂,不能再共撐一把傘在春雨中散步,不能在三月里放飛那美麗的風箏。

于是,我不再談愛情的美妙,不再去憧憬甜蜜的愛情這些都是你給的、顧漣影我們就像是相交線、在悠長的歲月里。相交與一點。然後沒說抱歉、各自發散、終其一生,在不會有任何交集、

抬手起左臂、那個淺淺的牙印已經被時間添補的很完美、但是刻在心上的印記怎麼放下。一顰一笑都烙印在了靈魂、要怎麼去揮灑

「啊~~~~~」我慘叫著

「嗯、疼啊?」

「廢話,你咬你自己一口試試,能不疼嗎?」

「人家說愛之深痛之徹,我只是想證明你到底有多愛我嘛!」

…那你也讓我咬一口讓我也證明一下吧,我一定讓你知道我有多愛你!

(楚楚可憐的)疼在你的手上,痛在我的心里,我都痛到心了,你忍心再讓我雪上加霜嗎?

……

顧漣影你還記得麼。我們走過的那些時間。那時的笑、都是假裝的麼,那要有多逼真的演技、才能晃過我這麼敏感的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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