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該怎麼形容我現在的狀態。只是不知道為什麼睜開眼楮的時候總是很難在合上。而閉上眼楮之後又不想在張開。以至于造成的結果就是。要麼24小時不睡覺。要麼就睡24個小時。我從不是個看不清大局的人,只是我偏執的認為,我還可以在浪費一些青春。或是瘋狂,或是祭奠,或是傷感,。我還是不怎麼能相信顧漣影對于我的一切都是假的。如果是的話,那也太逼真,
我想到的可能性。然後慢慢的被放大,才明白原來人的意念是這麼可怕。最後催眠自己說顧漣影對我不會是假的。然後渾身不自在。我越發的想要一個結果。
而我選擇再試一次。
我懷揣著希望陽光,不去想已經黑了的天。就像小的時候特別喜歡開著燈睡覺。或許是膽子小、害怕黑。每次爸媽不在家的時候都要姥姥在我旁邊坐著看電視我才敢入睡,姥姥總會把聲音調小。我卻總是對她說不用管我……可能從小我就是個怕孤單的人。以至于現在如果總是一個人會感到很無助。,可能我讓姥姥把電視機聲音開大是因為他可以提醒我我不是一個人。,我總是喜歡在媽媽關燈的那一剎那將被子蒙在頭上。將耳朵堵上。然後在下一秒就算是燈滅了。我一樣是看不見黑暗。我內心外面的世界一樣是亮著光的。就像是現在一樣。掩耳盜鈴不失為一種好的方法。
再見到顧漣影的時候她依然是那麼可愛靈動,落落大方一種天然的氣質根本不需要勾勒。即使她沒那麼完美的容貌。、
我說「漣影。你是不是該和我解釋解釋、」我盡量把語氣放柔和而平靜。但是我內心的忐忑不知道掩飾住了幾分
「解釋什麼。沒必要了吧」雖然天氣在回暖,可是他的語氣仍然沒有過度到新春
我說「別在耍脾氣了好麼。我知道你是愛我的,難道那些美好的都是假的麼」
她說「那不過都是過去了。現在不愛了。就這麼簡單」
可惜就算是陽光在明媚。都融化不去此刻冰冷的場景,他像是雕像佇立在我的心頭,一句不愛了。原來就這麼簡單。是我想的太多了。
蘇墨及時的出現,狠狠的一拳頭打在了我毫無知覺的臉上,我不知道是被他打之前就沒知覺的還是打完之後,只是這些已經不重要了。甚至我都無視了他的拳打腳踢。早就已經不堪的心卻是怎樣都拼湊不來的,我就那麼看著蘇墨被顧漣影拉開,雙手自然下垂像是失去了一切力氣,我在想為什麼我沒有哭,對于一向軟弱的我何時見過這種陣仗。稀里嘩啦的自尊就那麼不值錢的掉落了一地。我該怎樣去拾取。我不知道是當著自己心愛人的面被侮辱了覺得丟人。還是被自己最要好的朋友打的茫然失措。我只是依稀看見顧漣影拉著蘇墨,而蘇墨卻想要繼續上前。圍觀的人越來越多。我像是一個小丑一般站在聚光燈下。自取其辱。
我想到了在我十二歲那年,媽媽跑到爸爸的商店偷走了3000元錢,被爸爸發現之後,他們就在大街上廝打起來,母親死命的護助錢不讓爸爸拽走,然後爸爸就那麼一下一下的將拳頭砸在母親身上,就那麼一下一下的也打在了我本來就不算多麼堅強的心,我拼命的哭,用上渾身的力氣拉著爸爸不讓他打媽媽,邊哽咽著邊哭喊著,爸爸,你別打媽媽了。爸爸你這是干什麼。我就那麼一抽一抽的將這兩句話反復的說了好幾遍。因為我不知道我還能做些什麼。我還可以做些什麼,可是怎樣都于事無補、一種恐懼和無助的心里蔓延我全身,這些年她就像是夢魘一直縈繞在我心頭怎樣都揮散不去。那些陰暗的畫面甚至有些潮濕。是我滴在上面的血。我恨我自己是個心軟的人,連流浪的小貓小狗都不忍心看見。卻讓我那麼正面的看到媽媽被毆打,而凶手是爸爸、我都不知道我的怨恨該對誰發泄。因為我是個太柔軟的人了。我不忍心恨任何一個人。哪怕是傷害我的人。就只能任黑暗憋在心里然後就是好多年
我抬起頭。四周都似曾相識,也是同樣的一群人用異樣的眼光來看著,他們的笑容是那麼厭惡。我用冰冷的眼光看向蘇墨。還有顧漣影。什麼都說不出來,然後慢慢走開,、我沒有跑沒有逃就那麼慢慢走。胸口早被刺破。我不介意血在多留一些、
現在才知道,人與人之間,總有一些思念忘不掉。原來以為,心碎了,就以為心只能碎一次,以後,再碎的就不是心了,或者是沒人能進入心中,又或者是不再把心交給別人了,再或者是心中已無心在。揉碎的,都是歲華搖落的篇章,一夜,比一生還長,寫滿著絕望。
我站在馬路上。總有一種恍惚,。如果就這麼死了,會不會就能好過一些。活著真累。不敢恨。不敢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