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允之是五天之後到的杭州,任蘇灕忙著拍攝累的不行,莫允之看了半天沒忍心,果斷給她請了一天假。任蘇灕這才有時間好好休息一下。陸無雙則被Joe帶走學習去了。
「我三天沒有踏踏實實睡覺了,你不許打擾我。」任蘇灕對上前獻殷勤的莫先生毫不留情的拒絕。
「我不是心疼你嘛,我去放水,你先洗澡。」他們就近住在影視城外的酒店,任蘇灕還未正式出道,沒有什麼記者盯梢,兩人進進出出也不避嫌。
任蘇灕洗完澡一沾床就沉沉睡去,莫允之卻要整理任蘇灕換下的衣服。兩人住在外面是鮮少用到酒店提供的洗衣機或者干洗服務,大多是自己解決,兩人都有挺嚴重的潔癖。
任蘇灕醒來已經是傍晚了。
「你要在杭州呆多久啊?」任蘇灕問。
「那你希望我呆多久?」莫允之不答反問。
任蘇灕抱著被子滾來滾去,「我哥哥要來看我。」
「所以你不要老公了?」莫允之就說任蘇灕怎麼突然問起這個,現在算是知道了,他到床上連著被子把任蘇灕抱在懷里。
任蘇灕看他不知是第幾次裝可憐,「哪有?」說完還捏捏他的臉表示討好。
莫允之是知道蘇子童的,作為幼時伙伴今生最重要的朋友,實在不知道怎麼才能讓他覺得快樂。或者蘇灕快樂他才會輕松吧。世界上真有這樣一份感情,純淨得讓人嘆息;蘇子童愛著任蘇灕不會讓人覺得違背倫常,只會讓人覺得美好和徹心的難過。莫蘇然和他說起過,這要說來莫蘇然也是最難過的,兩個都是她的弟弟。莫蘇然說,蘇子童從小就固執,這一生恐怕再難走出蘇灕的世界,除非他自己忍痛強迫自己。
十年前,蘇子童曾帶走任蘇灕一個月,這是他和莫允之的約定。蘇子童說,永遠也不要蘇灕因為這件事情難過,他只是想要一份回憶,只有他和任蘇灕。莫允之至今不知道他們怎麼度過了那一個月,十歲的小蘇灕一直很高興卻從來只字不提,他心里了然,也不願打擾這樣只存在于回憶里的片段。蘇子童將任蘇灕送到機場,送到莫允之面前時,不顧任蘇灕抱著他的腰,頭也不回的走了。然後莫允之接到他的電話︰倘若有一天,蘇灕因為你而傷心難過,我會背棄世界和家族,帶著她遠走,沒有任何人可以找到,你很幸運,不過也只有一次機會罷了。
蘇子童甚至沒有等莫允之說出只言片語便已掛斷。
這十年間,蘇子童每年也只是見她兩三次,只是任蘇灕卻是十分的想念他。每次蘇子童來見她就讓她高興好一陣,甚至可以打破‘七日魔咒’。莫允之難過又窩心,即使蘇子童愛任蘇灕卻仍然無法改變他們是表兄妹的事實,人家兄妹相聚總是無可厚非的。何況他要站在什麼立場去反對他們?
「他什麼時候來?」莫允之問,蘇子童向來神出鬼沒。
任蘇灕在他懷里找了個舒適的位置躺著,「可能是聖誕節吧,應該沒有幾天了,這幾天忙得團團轉。導演瘋了,同事們都瘋了。」
「以後工作量減小一點,別這麼趕,好不容易養出點肉又沒有了。」莫允之捏捏她的手臂,心疼的說。
任蘇灕頗為贊同,「好,無雙說咱以後走高端路線,白天拍戲晚上拒拍,不演可惡的女二號!」
莫允之好笑︰「喲,你們都想好啦。」
「那成嗎,莫大老板?」任蘇灕擺出誘惑的姿勢。
莫允之自然不會放過她,兩人扭扯在床上,一會兒就氣喘吁吁。
「您都這樣把我給潛規則了,我提點小要求不為過吧?」任蘇灕趴在他身上,說著話也沒停止點火。
「原來你這是在勾引我,我怎麼沒看出來。那你倒是說說。」莫允之強忍**陪他玩。
「Thefirst不準干涉我以後的工作,爺爺那里你打圓場,媽媽那里我來說;Second向公司保密;至于第三,我沒有想到,以後再說。」干淨利落。
莫允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潛規則不是提對自己有利的嗎?你知道什麼是潛規則麼?」
「不管不管,你答應不嘛?」任蘇灕撒嬌加耍賴都用上。
莫允之心里是不知道繞了多少彎,心道我現在且答應你,怎麼做又是另外的事情,便點點頭。
于是換來香吻N個,**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