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跑完之後的許雲馨剛剛走進客廳,就看到所謂的「閨蜜」,許家生意伙伴孫家大房的獨女孫嫚嫚正坐在沙發上,雖然打扮很奪目,但臉色很是難看。看到許雲馨走近,勉強的拉動嘴角。許雲馨早已見慣不慣,態度一如既往的溫和體貼的打完招呼後,先回房間換衣服。素來知道許雲馨脾性的孫嫚嫚強忍著什麼,氣呼呼的等著許雲馨,分擔她的怒火。
等到許雲馨打扮好回到客廳就看到孫嫚嫚正在大力的翻著雜志,似乎跟誰有仇。等到許雲馨優雅的坐下,抽走孫嫚嫚手中的雜志,語氣溫和沁人,「一大早誰惹你了,這麼大的火氣?」,遞過一杯佣人準備好的茶,「消消火,慢慢說。」孫嫚嫚的脾氣急躁在圈子里是出了名的。
孫嫚嫚接過茶,並沒有喝,而是重重的隨手隔在茶幾上,明艷的臉龐因著怒火顯得正是盛怒綻放的玫瑰,心中恨意深深的咬牙切齒,「許願這個賤人是不是也跟著去愛情海了?」孫嫚嫚從小就看不起許願,沒少使手段對付,在很長一段時間里許願都是看見孫嫚嫚就躲的,被許二爺過繼之後,孫嫚嫚就一直是許願的手下敗將,特別許願跟狼承毓他們搭上之後對許願更是恨不得吃了她。
許雲馨一怔,慢悠悠的品完茶,「你又不是不知道。」許願在許家就是透明人的存在,就算是她的母親從來都沒有關注過許願的存在,被許二爺過繼之後,就隨著許二爺搬了出去,一年踏進許家的次數屈指可數。
「哼」孫嫚嫚很是不屑,「我就說他們怎麼那麼早離開,原來是去度假,雲馨,我們也去吧。」拉著許雲馨的手不停的搖晃。
「這麼大的地方,你能恰好的遇上?」孫嫚嫚以太多次的「巧遇」出現在狼承毓面前了,每次要麼被狼承毓徹底的無視,要麼就被許願冷嘲熱諷。
「我要是再不去,狼承毓就要被狐狸精勾走了。」說到這,孫嫚嫚騰的站起來,緊握的雙拳,如同領土被侵犯的戰士誓死不屈的維護。
許雲馨失笑,「沒你說的那麼夸張吧?狼承毓可不是好接近的。」別是又被人誤導。
「這次是真的。」孫嫚嫚緊緊抓著許雲馨的手,「都有人看見了,現在都傳遍了,狼承毓這次度假除了許願這個賤人」,說到「許願」這兩個字很是咬牙切齒,「還有另外一個狐狸精跟著。昨天半夜林縴倩給我打電話說他的表哥在機場看見了,沈萱和她未婚夫還有沈治送機,許願那個賤人跟那個狐狸精一起上飛機。」怕許雲馨不相信,「不行你去問問,現在都知道了。」
許雲馨安撫的拍拍一下子崩潰的孫嫚嫚,「你先別急,事情不一定是是你想象的那樣。」
「我怎麼不急,」孫嫚嫚一把推開許雲馨,不顧形象的抹了眼淚,「狼承毓這麼多年除了對許願親近之外,對那個女人好過?」雖說自己不想承認,但這畢竟是事實。
「有可能是周黎城新看上的,也說不定啊?」
「怎麼可能,誰不知道周黎城對那些人只是玩玩啊?怎麼可能帶到他們面前,還一起去玩?」
「會不會是唐筠之?」除了許願之外少數幾個女性。
「不會,唐筠之最近被關在軍校。」這個一早就求證了。
「不一定就是狼承毓看中的啊?」其他的幾人也不是能小瞧的
「昨天可是狼承毓的生日,那個狐狸精不是沖著狼承毓去的還能是誰?要是昨天是沈君臨的生日,你現在還能這樣跟我講?」孫嫚嫚氣急敗壞,月兌口而出,等到出口之後,吶訥的看著許雲馨,緊張的解釋起來,「你知道我不是故意這樣說的,我就是跟生氣,雲馨你別生氣啊?你這麼好,沈君臨怎麼可能去找狐狸精。」
許雲馨反而是一臉的不在意,點點孫嫚嫚的額頭,「你以為都像你啊!你也得好好的收斂下自己的脾氣,別總是這樣冒冒失失的,你對著我還好,要是不了解的,指不定怎麼背後說你。」
「哎呀,你就別再說了,」孫嫚嫚開始不依不饒的求饒起來,「你倒是幫我想個辦法啊!不然我總是不能安心的。」
「別總是這麼急躁,等我好好的想想。」許雲馨安撫到,兩人極其融洽的商討著什麼,正在一旁收拾的佣人一臉敬佩的看著正在低語的主人和溫順下來的孫嫚嫚。屋外則是陰沉沉的天氣,盡管短暫的收住了炙熱,難得的清涼讓人感覺更加的壓抑。
一襲風情浪漫長裙,寬大的帽子捂住隨風舞動的長發,趙敏然難得露出孩子般的神態,自得其樂的時而與海水嬉戲,時而撿起海水帶來的小小「禮物」,時而回頭與身後的沈策說笑。不遠處的許願、唐允之等,則是很愜意的躺在沙灘椅上,大大的遮陽傘擋住了陽光的洗禮,架著的墨鏡看著前方互動的二人。
許願吸了一口椰子水,踢了踢一旁假寐的楚廉,「哎,你說然然知道阿策的心思不?」這段時間下來,硬是沒有從然然口中發現半分的「□」,這讓她很是不滿啊很不滿,不滿到她想做些事情來滿足她的好奇心,可是每次觸到沈策看不透的眼神,無端的就讓她感到害怕,所以得想法就隨風而去了。
楚廉則是一副不予參加的姿態,「你跟然然關系這麼好?你怎麼不直接問?」問我這個門外漢,不是找錯了人了嗎?再說了,他還不想死這麼早,能遠離就盡量遠離沈策,不過,要是有什麼熱鬧的話,他還是很感興趣的
許願的回答是直接踢下楚廉,楚廉很無奈的站起來,拍拍身上的沙子,移開椅子,隔離許願遠遠的,躺了上去閉上眼楮,繼續與周公約會的未完事業。
許願頓時有點火大,正準備找其他人探討一下,另一邊的簫則是很有自知之明,「然然的心思簡單,根本就沒有往那方面想過。」見到的第一眼就差不多知道趙敏然是個什麼樣子的人,對于這個問題,向來意見不統一的幾人難道意見一致。然然是簡單,可是有個不簡單的沈策,她還是敬而遠之比較好。
許願頓時被打擊了,唐允之悠悠的開口,難得的好心,「你要是不想死的很慘的話,最好什麼都不要做。」許願很是哀怨的看著這幾位「一副皇帝不急急太監」的樣子,心中無別的挫敗,這根本不像他們平日的行事風格啊?
瞟到正在跟調酒師交談的狼承毓,很是不服氣,「他怎麼就可以?」再指指正在不停拍正在交談的沈策和趙敏然的周黎城,更加想不透,「他這樣做也沒有問題?」周黎城的腦袋被踢了嗎?阿策這人是出了名的不愛照相啊!
「阿策的意思你還看不清楚?」狼承毓的話更是一盤冷水,許願清醒過來,但又很不滿意,「這樣下去,要拖到什麼時候啊?」都快憋死她了,這麼大的八卦都沒人陪自己分享,真的是很難受啊?
「誰知道阿策在想什麼?」不怪許願,他們也很難受,楚廉目光空空的看著傘頂,對于八卦,他們更在乎自己的小命,沈策可不會顧念什麼。想起沈策那深不見底的眸光,還是好好享受現在比較重要,換個舒服的姿勢開始與周公的約會。
享受海風的浪漫洗禮,趙敏然看著沙灘上懶洋洋的幾位,眼珠子轉了轉,嘴角的調皮笑意讓沈策頓時心領神會,看的周黎城忍不住笑了起來。看著那三人的搗鼓,愜意的昏昏欲睡的幾人並沒有多做理會,依然該干嘛干嘛。
突然而來的水,咸咸的味道,亟欲入眠的楚廉一把抹干臉上的水珠,看到同樣遭罪的唐允之眼里蹭蹭直冒的火光,陰陰的一笑之後,動作很快的搶起水槍,在強力的攻擊下利落的完成一干動作的之後很快的回擊起來,一時之間沙灘上水光交匯,映射著太陽的光線化作七彩水珠一**的對戰中沒入沙灘,回歸來處,笑鬧聲隨著愈加熾烈的熱度而更加的隨風漂流的更遠、更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