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這樣沒人性,欣銀向外望望,已經天黑了,如果這時候把她自己扔在外面,那她可怎麼辦啊,不行絕對不行
欣銀看到在那個惡霸的命令下,已經有兩個人拿著剛才蒙她眼楮的黑布過來了,是預備再把她架出去嗎?她現在腦袋里想的全是自己將要一個人在黑暗的荒山野嶺艱難前行的,不行,絕對不要自己一個人出,眼前的人已經越來越近了,她管不了那麼多了,就在兩個人都只離她不到半米時,她突然進行襲擊,一只腳踢開了左邊的人,又用手扭住另一個人的脖子,左邊的人又上來,她又用腳踢了他下巴一下,然後勾住他,讓他倒在自己的腳下。
一系列動作之後她沒看到前面的人的反映,一個個目瞪口呆,驚的嘴都張大了,好象下巴月兌臼了一樣怎麼也關不回去——也包括剛才哪個不可一世的黑幫老大。
她不費吹灰之力的制服了他的兩個手下,然後推開他們,向前走來,看著面前所謂的老大已經毫無半點威嚴之息的退了兩步,他面前的黑凱也是緊張的不知道該向前還是後退好了。
沒辦法,黑凱嚴了口唾沫,往前走了一步,結巴著說,「喂,女士,你要干什麼啊,我們可是沒有傷害你的意思看在好歹剛才我還給你求情的份上適可而止好不好要知道,外面可是可是還有二百多人隨時可以持槍闖進來你身手再好」
欣銀听了他的話,仔細考慮了一下,確實如此,自己這樣單槍匹馬是有點冒險,何況還沒到你死我活的地步。
她停下來,看了看黑凱身後用探究的眼神看這自己的「老大」,說道,「我沒別的意思,只是要求你們如果要送就把我送回原來的地方,雖然我是一人難敵四手,也快不過槍,不過現在抓住了你們的老大做人質的話,我還是很有把握的但是我覺得,為我這麼一個微不足道的要求,弄的雙方這麼尷尬,還是不太好吧,所以我想,還是答應了我吧,也不用叫外面的人再進來了。」
黑幫老大不耐煩的皺了皺眉,心里極不情願的點點頭,表示沒有疑義了,真是的,就為了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女的,還要整個基地的人都弄進來,本來就夠丟人的了,再鬧大點他的臉還真是該往樹上蹭了。
看對方同意了,她終于笑了笑,拍了拍手,找一個旁邊的椅子坐了下來。
黑幫老大不滿的看了看這個一點禮貌都沒有的家伙,真是極度的窩火。
黑凱終于松了一口氣,訕笑著對老大說,「那老大,我去做下準備,送這位這位女士回去。」
黑幫老大真想踹他一腳,瞪著眼楮目送他離開。
可是不一會,黑凱就和另一個人急匆匆的回來了,滿臉驚慌失措的看著他們老大。
「不好了不好了老大出事了」
現在他們老大的臉上可是強勢的烏雲密布,幾乎是咬牙切齒的對他們說,「又出什麼事了。」
「打打起來了。」
黑幫老大陰著臉問,「誰打起來了?」
黑凱小心翼翼的看著他,「劇外報,山下有兩伙人擺開戰局打起來了,雙方佔據了個大交通路線,基本是把我們封山了。」
他們老大听了,捏著下巴左右走了兩圈,倒是有點一幫之主的派頭了,臨危不亂,思考了一會兒,問道,「不是又是什麼狗屁軍事演習吧。」
黑凱不明意味的笑了下,「應該不是吧。」
「會對基地有威脅嗎?」
「那倒不會,前去偵察的人報告說,他們根本不知道前面就是新幫駐地,而且這里易守難攻,誰沒點本事敢來啊。」
他點了點頭,又問他,「山上物資儲備什麼情況啊。」
「夠兩個月的了。」
突然,他剛剛還緊皺的眉頭散開了,鬼魅一樣的笑臉,帶著一死奸詐的感覺向欣銀射來,欣銀突然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
他用他陰沉的聲音襯著邪惡的眼神,對欣銀說,「看來你想走也走不掉了呢。」
欣銀大驚,一下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什麼什麼意思?他們打仗,我就出不去了嗎?他們他們沒把所有的路都堵住吧,只要帶幾個人殺出重圍,我還是能回去的吧。」
看著她著急的樣子,他倒是悠閑起來了,坐回他的轉椅上,很享受的喝了口前面的飲料,嘴角帶著不明意味1的笑,剽著急火攻心的欣銀。
「你是說因為你一個人,要損失掉幾個人的生命嗎?女人,不要這麼自私好不好。」他慢悠悠的說。
欣銀一听,垂頭喪氣的坐回到了椅子上,「但是別人都打到你們家門口來了,還不去管,你們也太太那個了吧。」聲音已經沒了斗志,不知道別人能不能听見。
他的耳朵可是靈的很,笑一笑說,「這種事情這里見的多了,幾個隊伍的爭斗,外人最好是不要插手,這是規矩,況且沒必要的話,我們干嗎沒事找事去呢。反而會消損我們的資源的」
「那我那我怎麼辦啊。」欣銀抬起頭,用求助的眼光看著黑幫老大,希望他心里還稍微有那麼點人性。
黑幫老大站起來,突然朝她一笑,讓她呆立在了那,那種完全預料之外的,媚惑眾生的笑容,好象一種傳染病,迅速佔領她的全身細胞,一種酥麻的感覺順著血液流遍全身,看著他的大眼楮一點一點上翹,眼楮栗色的瞳孔仿佛黑洞,吸引住了她所有靈魂。
這這和剛才周身充斥的黑暗氣息完全不同。
「沒關系,黑凱,去給著位小姐準備房間,記住要一個全基地最安全的房間,以防止這位小姐哪天心情不爽做了違反軍紀的事,為了大家當然更為了她的安全著想,派一個人跟隨左右,明白了嗎?」
「啊?」听到的兩個人都張大了嘴。
老大的意思是讓這個女人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