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和Adrain會合,他們沒說去干什麼了,幾個人上了車就往基地走去。
欣銀一直打量著Adrain,怎麼看他也不想是自己記憶中的恐怖分子啊?可是那些人為什麼會說新幫是恐怖主義呢?想想自己受了那麼長時間的社會主義教育,根本把恐怖分子當做了絕對的敵人,可是如今她卻成了恐怖分子頭頭的保鏢,這簡直是諷刺死了,這難道不是對自己的一種背叛嗎?
「那個」她忍不住想問他。
Adrain看了看欣銀,覺得她表情是有點問題,「怎麼了?」
「剛才我听說,我們是恐怖分子,是真的嗎?」她很艱難的問出來,為了不讓他覺得自己在叛變,還特意說「我們」,好象這樣問他不怎麼禮貌吧,可是欣銀就是忍不住想要問下。
Adrain明白了,笑了笑,「你覺得是什麼就是什麼,我們,不是自己能決定當什麼的,你懂嗎,別人覺得我們是什麼我們就是什麼,但是我想告訴你,我們的生活和他們不一樣,我們和他們不在同一個世界,所以,不要在乎他們的說法。」
他都這樣說了,欣銀也不好再說什麼,只好閉嘴,一直到回到了基地,也沒怎麼說話。
回到基地後又是一樣的生活。
可是欣銀這一陣子,好象一直忽略了一點事
一直到某一天,欣銀突然感覺到肚子異樣的疼,晚上睡覺的時候就開始疼,但她沒怎麼在意,但早晨起來,她突然發現不會吧那個來了
可是她最近一直生活在男人堆里,早把這事給忘了,根本也沒準備這里都是男人,更不可能請求誰的幫助了,她捂著肚子為難的躺在床上,該怎麼辦呢?
本來今天是要和Adrain一起去操場看他們訓練的,但已經九點了,肚子還是沒好一點,而且她稍微動一點就感覺潮水涌動,她想了想,干脆耍賴哪也不去了,管他呢,現在是人命關天人命不關天,面子也關天哪。
正當她窩在床上裝死的時候,突然有人來敲門了,她懶得去管他想著誰愛敲敲去,反正老娘今天說什麼也不動了,但是她沒想到那個家伙耐性百分之百的強大,一直敲一直敲,讓她根本沒辦法再裝下去,沒辦法,她艱難的挪動著身體,去開門。
門一開,看到是那個該死的黑凱在催魂,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干什麼,我今天不舒服,請假了,不給假我也不動了,反正就是一句話,拿多少把槍指著我我也不挪地方了。」
黑凱卻很擔心的看了看她,說,「你的臉色確實很不好,怎麼了?去醫務室吧?不然我把醫生叫來?」
欣銀苦悶的感謝他的好意,但現在不是他發善心的時候,「你只要不管我我就會有好的一天,請你就當作這幾天沒我這個人存在,讓我自生自滅好了。」
黑凱奇怪的看著她,「你好象真的病的很嚴重,快進去躺下,我去叫醫生。」
欣銀真是受不了他的羅嗦了,「滾開,我說讓你滾,听見了吧。」她用盡力氣大吼一聲,然後膨的一聲關上了門。
又躺回床上,她反復的想,剛才是不是太過分了,畢竟難得有人在這樣陌生的地方真心關心她嗎,但是可能是生理期的問題,她心情煩躁的很,嘆了口氣,現在好了,把唯一一個今天還記得有她這麼個人的人給轟走了,真的要自生自滅了吧。
正在這時,門突然又響了,不,她在心里哀嘆,老天你不要在這個時候這麼可憐我,我剛才只不過說一說,沒有真的讓人來啊,如果被別人知道了丟人丟死,還不如在這里被塵封掉呢。
忍著疼痛她再次支撐起身體去開門,這一次來的人竟然是Adrain,她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真的想馬上關上門,可是他眼疾手快,一把推開了門直接闖了進來,欣銀哀嘆,早晨到現在都沒吃沒喝,再加上疼痛都要虛月兌了,現在就只能眼睜睜看著他霸道的闖進自己的房間,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蒼白的臉龐。
「你跑來干什麼。」她煩躁的說。
Adrain仔細的看了看她,「來看你死了沒有。」
欣銀拉著臉坐到了床上,「放心,死了不用你出喪葬費,我自己會想辦法死的干淨的。」
Adrain也坐到了床上,欣銀看了惶恐的往旁邊退去,Adrain很奇怪她今天的表現,「你到底是出什麼問題了?昨天還好好的呢,怎麼一晚上不見成了這副鬼樣子,你不是晚上逃出去做了什麼吧?」
欣銀的臉黑的更徹底了,「麻煩你不要在今天在我面前說出這種讓人听了就想扁你的話,我今天沒力氣和你周旋,你走吧,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機會,走吧。」
「不走,我非要弄清楚不可。」Adrain更加靠近欣銀,欣銀嚇的趕緊往後縮,就怕他看出點什麼。
Adrain見了更好奇了,見欣銀在後面鬼鬼祟祟的用出捂著什麼,他就知道問題應該就出在那,「其實我今天也很忙的,既然你不舒服,我看我就」
現在就走?欣銀終于松了一口氣
可是突然,一只黑手迅速的向她後面伸去,一把掀開了她的被子
「啊,原來你」 的一聲,某人的腦袋暴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