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陣沉默,「到了」車夫在外面喊到
我下來車跟他了道別回到家中。
枝兒將東西放好,來到我身邊「格格,這個人是誰啊?」
「一個學長」
「他很關心格格啊」
「別胡說,傳出去你格格還怎麼做人啊!」敲了她一下。
「哎喲,格格干嘛打奴婢,現在是在英國啦,沒人管這個」枝兒轉動眼珠「再說他眼里只看得見格格,肯定對格格有意思。」
心跳露半拍「還說,他才不是」
「怎麼不是,我一個大活人,他硬是沒看見。」
站起來追著枝兒打「看我撕了你的嘴。」
和枝兒打鬧了一陣。
明天他也會過去嗎?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約會,啊,才不是這樣呢。
枝兒說的是真的嗎?不不不,一定是她瞎說的,他才不會那樣呢,
听說他對每個女孩都很冷淡,除了那個亞莉克希亞。不能再想了,睡覺。
一大早,枝兒就忙個不停,除了帶上畫畫的工具外,還帶了一塊大布,水果還有糕點,竟然要把我的琴拿去。我把琴拿下「這個帶去干嘛」
「格格可以彈琴啊,花前月下,彈琴吟詩,這就是活生生的才子佳人啊」枝兒一臉夢幻。
「少做白日夢了,這里可沒人會做詩,而且我干嘛要跟他花前月下啊。」把琴放回原處。「好了,走吧」
將東西放到馬車上,由李果送我們到大學植物園。
來到昨天的草坪上,將畫架打開,畫筆拿出來,準備作畫。
我現在是初學者,水平有限,僅限于建築的整體結構,也就是建築的外部輪廓,內部結構暫時不是很熟,所以現在都是在外面作圖。等我們一切準備就緒。奧頓斯才過來。我正在作畫,只朝他示意便專心研究建築的結構。他就坐在枝兒準備的毯子上。不知道過了多久。終于結束作畫。
放下畫筆。枝兒趕緊倒一杯水。喝過水後舒服多了。
奧頓斯走過了「畫完了」
「嗯」很意外,他竟然等了這麼久。
他拿過我的畫「畫的很不錯,你以前學過畫畫嗎?」
「是啊,不過我以前是用毛筆畫的。用鉛筆還是來英國後學習的。畫的不是很好」
枝兒對他說「才不是呢,我們格格琴棋書畫樣樣精通。」
「你別听枝兒瞎說,我只是略懂皮毛」只能說樣樣都會而已,在京城有很多才女,她們才厲害,我每天調皮,總喜歡和大哥練武,哪比得過她們。
他從毯子上拿起一支笛子,「我不覺得她瞎說,你出門再外都帶著這個,一定很喜歡,不如吹一首吧。」
額,這是什麼時候拿來的。瞪了枝兒一眼,她吐吐舌頭。
接過笛子「那好吧」
笛聲依約蘆花里,白鳥成行忽驚起。別來閑整釣魚竿,思入水雲寒。
誰家玉笛暗飛聲,散入春風滿洛城。此夜曲中聞折柳,何人不起故園情?
她的神情肅穆而哀宛,令人無法轉移線視。而他也確實移不開眼神。
雖然不知道她吹的是什麼,然笛聲︰空靈悠遠,婉轉動听,如同一泓清泉、清新透明,又如一抹彩虹,飄渺隱秘,帶月淡淡的憂愁。笛聲是自然的心語…
一曲終了。我久久不能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