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行走在昨日親手畫下的軌道上的一群人,因為昨日的選擇,我們的結局早早便陳列在終點等待著既定的擁有者和承擔者。既定的軌道,既定的結尾注定了過程中那些既定的匆匆過客,或者某個命定的並肩偕行的伴侶。不論過程是否美麗,是否恐怖,是否甜蜜,是否疼痛,它的恐怖、甜蜜、疼痛以及美麗都是預先安排計劃好的。 我們在路途中越走越遠,一些人來了又離開了。一些人出現了忽然又消失了。留下最終的只有我們自己,和那某一縷剪不斷的的牽扯。在那些匆匆而過的身影中,有些人是可以失去的,但有些人是我們無法失去的,那些人選擇留在您的身邊,最終成為了你的親人、朋友,還有那獨一份的“愛人”。 既然我們的生命已然成為一條無法更改、跳脫的軌道,那麼在這無法超越的境地中,便不要再傻傻地執迷、掙扎,選擇了一種正確的方式,順應吧! 昔年,我還是彼時恣意張揚的十六歲女孩,丹尼也還是個有父母相伴的普羅旺斯少年。那時候,我們不曾相識,陳諾就已然以青春不羈的形象闖進了我的生命,只一眼便殺得我片甲不留。早來的初戀加上少不更事,我的結局之慘烈可想而知。 丹尼,來晚了,晚了足足兩年。在他遲到的兩年里,我經歷過青春該有快樂甜蜜,也品嘗了不想有的酸澀苦楚。我們相識在異國他鄉,那酒後的互吐衷腸、同病相憐、惺惺相惜,便預示了我們之間不會僅僅是簡單的朋友關系。當稍顯曖昧的男女關系遇到盤根錯節的家族利益以及不明心意想要逃避的女方,我們之間還會有可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