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當天,知道了父親為什麼突然間病倒了,又一病不起的原因……
是因為在公司里一個當會計親戚,領著公司的錢跑了。一想到,只剩下空殼子的公司,父親想到多年的血本,將要毀于一旦,心髒病就突發了。我氣他的是,他當時發生的時候,就應當告訴我。
但就在我結婚的這一天,我知道了將公司面臨破產危機。
婚禮的交響曲響起,紅裝、紅燭、紅酒、大紅的喜字,新娘嬌羞的笑容融化在紅色的海洋中,而這片紅色也融化了每個人的心。
余小伊臉頰紅潤微笑著,挽著她父親的手。他父親已經把余小伊交到了我手里。一場婚禮,親人和朋友都在場。我應該和她怎麼說,說我不喜歡她?還是如實的告訴她?……讓她和母親那樣的離開我嗎?不!不行!自私的我想留下她。
婚禮上親人和朋友都為我們這對新婚夫婦敬酒時,我根本就是心不在焉,視線都離開父親。最後還是想親口听他說。
「爸!」走到他跟前,問候道。示意把他和他坐的輪椅推到了一個人流量少的地方。沒打算要讓自己開口問父親,我想讓父親告訴我真實的事實。看得出來他一直在沉默著,想著怎麼跟我說。
父親知道我要問的問題,但始終都沒敢說出︰「什麼事,說吧!」
「為什麼不告訴我公司出了難題?」父親不想告訴我實情,只好先開口問了。
「哎…」嘆了一口氣,轉而又笑了笑,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別提那些不開心的事。」我知道他怕我知道了,會悔婚了。但現在我還不是知道了嘛!
「他們都對我說了。」父親不說,我就偏要提。難道做兒子的就不應該從听到他口中,告訴我得實情嘛!又強調說道︰「是因為公司的那位會計親戚吧!」
「你已經知道了,我也沒什麼說得了。」父親無奈的說道。手劃著輪椅上的輪胎,往人群中去了。
之後,我去擺月兌我的朋友許強,去借了錢,他也很快的給我答復,所以現在父親還在醫院里,公司的一切事物都由我打理。
為了公司和父親,我的一天比一天跟忙碌了。但回家看到余小伊為我親自煮飯,心里的那道坎,一下子就覺得輕松多了。但在一天……
我從醫院回來,已經是凌晨一點了,飯還沒吃。打開燈,見余小伊一個人坐在飯桌上,好像在想什麼。我上前問道︰「怎麼晚,還沒睡。」
「等你。」她語氣很重,似乎不向是要跟我開玩笑的。
「什麼事,說吧。」我很正緊走到她跟前。
只見她,從她面前推到我眼前的是一份「離婚協議書」。面無表情的說道︰「簽吧!」
心想,難道…難道她已經知道公司現在面臨的危機,想跟我離婚嗎?心里不確切的問道︰「你知道什麼。」
「難道還用我說嗎?」
「這是什麼意思。」
「我都知道了,你簽了吧」余小伊不溫不火的說道。
「你知道什麼。」
「難道還用我說嗎?」
「這種事情當然也理清楚,說明白。」沒錯,她是知道了,所以就為了那些我以後給不了她的未來,她要跟我提出離婚。
「屠龍彰,你當我是傻啊?」沒想到她讓我的對她的一點希望都破滅了,對我大聲的罵道。反而更堅定,再次指著「離婚協議書」,說道︰「反正這婚是離定了」
「我可以當今晚是個玩笑。」我還是對她預存著一點的希望,
「玩笑?」看出她如此的堅定……沒錯!天下女人都一個樣,都是愛財如命的。
「你要離?」就拉住她的手腕,笑道。
她對我點了點頭。
看著她,當初結婚時,笑的是如此的燦爛。為了錢,現在是在求我嗎?我冷笑道︰「我不簽,這婚應該就離不了吧!」
想報復的心里涌了上來,松開了她的手腕,朝著樓上走去,告誡道︰「離,還是不離。不是你,余小伊能做得了主的。」
回到房間里,心情一直不平靜。看著站在客廳里的余小伊,臉色蒼白,蹲子,捂著臉,哭了出來,自己很心疼,但更憤怒。
一個晚上余小伊沒有入眠,我也何嘗不是呢!
第二天,余小伊提著她全部的行李走後,沒有回頭過。我得期望一下子就消失了。想著︰余小伊你要輕松的離開我,還真沒那麼簡單。
……………………
後來去了余小伊家接她的時候,才知道了,余小伊是以為我是為了父親,跟她結婚的。她才跟我說離婚的事。她希望能找到一個愛她的人,能守護她的人……我就想成為她心目中的人。
因為這次吵架,她跟我約法三章︰1、我睡沙發,她睡床2、睡前,不要跟她說話3、睡後,不準我打呼嚕。其實我一點都不看好這三點,夫妻住在一起,那有不同床睡。不能說話、不能打呼嚕,這是哪門的道理啊!但我也沒勇氣跟她說公司的事,怕說出後沒有想象中的美好,所以直到現在,仍然沒跟她說。
一天,余小伊的母親因為想念余小伊,就來看她了。就這樣我們倆為了瞞著她母親,也就同床睡了。她母親離開後,我就覺得很舍不得。因為她母親離開了,我就要回到沙發上了。當听到父親說妹妹屠夏天回來,幫著我一起打理公司,歪腦子就想起了。
「我有個妹妹,叫屠夏天,在外國讀大學,現在要轉回來讀了。」邊吃著飯,邊跟余小伊說。
「嗯,那很好啊!」余小伊似乎沒搞明白我要說得事,咽下一口飯說道。
「也就是說,今後她要跟我們一起住了。」我不緩不慢的說道。
「為什麼啊?」余小伊立即的反應過來,瞪著眼楮說道。看著我還在吃飯,很淡定自若的樣子,疑惑道︰「你妹都怎麼大的了,應該可以自己住了吧?」
「現在家鄉變化這麼大,她剛從外面回來,又不懂得什麼,況且我爸現在還在住院,做大哥的我又不能不管。」我解釋道。
這一說,余小伊點點頭,也覺得挺有道理的。但一想到要和自己睡在一起,又覺得不妥的說道︰「那這麼辦?」
「她只是周末的時間會回來住住,其他時間還要上課,就住校了。」我又解釋道。
「哦…」余小伊沒有認可這個想法,但也不否定。
起身,看她還在思考,對著她說道︰「我吃跑了。」
走到樓梯口,怕她忘了,為了加深她的記憶,又道︰「隔壁的屋子可能要收拾一下了。」
看著余小伊的那張目瞪口呆的表情和那還沒理清的情況,覺得這女人是越看越可愛了。所以後來和妹妹談事公事還是私事,我都讓妹妹回家談。這樣一來妹妹住在家里的時間的多了。余小伊想分床睡,我就偏不給她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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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想著……就睡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