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說的很明白了嗎?你看到的不過是個意外,她只是一個普通朋友,喝多酒了才趴我懷里亂搗騰。」老友的語氣分明有著大量的敷衍成分。
「只是朋友?」
「你想多了。」
不用多猜,這完全是男人慣用的欺騙話語。杜青陌嘴角含笑,低頭看看手表。
顯然女孩也清楚,低笑一聲,盡是諷刺,「你說這句話的時候,是不是應該把脖子上那些口紅印擦干淨?」
那位環胸站一旁妖艷的女孩唇線挑高,笑得像個妖精。
「……」
「還是,連欺騙掩蓋都懶得去做了?」
「是,你說什麼就是什麼。」老友這會也不再瞎掰,毫無愧疚的向貌似他女朋友的女子說︰「現在的男人,哪個不在外面玩玩。放心,我要娶的人依然只有你。」
話落,清脆的巴掌聲響起。
「你!」
「在你看來,我算什麼?」
緘默。
「……算什麼?我也想知道。你今天鬧也鬧了,人也打了,可以回去安心睡覺了吧?」
杜青陌再無意繼續听老朋友的八卦,他不耐煩的斂睫又看了眼手表,過了約定好的時間,司機還沒來。幾年沒回北市,難道家里所有規矩也失了?
沉默不知過了多久,久到他以為女孩無聲妥協了,才听到裹了層哀傷的女聲說︰「這些年,你愛過我嗎?」
「你覺得呢?」
「有沒有愛過我?」
「你說有就有。」
「愛我,哪怕一天,有嗎?」
「……」
「即使短短一個小時一分鐘,你有過這樣的心情嗎?」
「……」
面對女孩連續的質問,另一名當事人保持緘默。
杜青陌蹙起眉頭,思考著要不要過去拉舊友離開,幫忙解決這個尷尬沉悶的氣氛。
「我們分手吧。」
空氣沉甸甸的。
杜青陌的心驀地跟著沉了一下。
「你說什麼?」
「分手吧,談維柯。」季蘇蘇听自己說,我們分手吧。聲音不大,卻足夠讓人听得一清二楚,能立刻讓腦神經接收到心髒剎那傳來的絞痛,越來越痛。
「你確定自己是清醒的嗎?」
「……」
「你早就想說這三個字了吧。……這些年。」說著,談維柯突然大步走到她跟前,像惱怒像氣急敗壞的野獸一樣,紅著雙眼死死盯著她,「這些年,你,你他媽……」後面的話,硬生生被他咬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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