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說,習老三,你別再我的地盤上鬧出人命呀!」蔣天趕忙過來將習亦晟拉開。
「咳咳咳咳,」月兌離魔爪的莫子楓,身體一下子癱軟了下去,伏在晶亮的大理石地板上咳得上氣不接小氣。
白皙的小臉染上絲絲紅潮,那樣子嬌弱的像風中的芙蓉花。
緩過神來的習亦晟,倒平靜了下來,微眯狹長的眸子細細打量著她,漫不經心的抬起手腕,倒了一杯酒,塞到她手里。
「算了,既然人都來了,陪小爺我喝一杯!」
莫子楓踫觸到他微涼的指尖,一股危機感油然而生,忙擺手拒絕。
「我不會喝酒。」
斜靠在沙發上,習亦晟冷笑了一聲,伸手就把她拉到懷里,箍緊雙臂,直接拿起酒瓶就塞進了她的嘴里。
「不喝酒,跑這干什麼來了。」
咕嚕嚕!
莫子楓還沒從剛才的咳嗽中緩過氣來,就被他強迫著猛灌了幾口酒,嗆得連吞帶吐,咳嗽不止。白色的T恤被酒浸濕,緊貼皮膚,那若隱若現的雙峰讓習亦晟喉頭瞬間涌起一股燥熱。
見狀,旁邊的蔣天實在有些不忍,笑了笑道,
「我說老三,怎麼滴也是一大老爺們,會不會疼妹子啊?」
本來就燥熱的習亦晟,一听這話,面子有點掛不住,扯著嗓子就喊,
「都出去,小爺會不會疼妹子,什麼時候輪到你教了。「
蔣天一听,壞了,這位爺兒今個是真的置上氣了,雖有些不忍,但是也只能拍走人,這位大爺的脾氣,他可不敢惹。
領了,領了,出門前回頭看了一眼。
習亦晟長得人高馬大,襯的懷里的女人更顯嬌小,莫子楓此刻僵硬的靠在他懷里,那姿勢別提多曖昧了。
唉~姑涼,自求多福吧。
包廂里一下子清淨了,許是剛才的酒喝得太猛的關系,莫子楓有點迷糊,眼前的人漸漸模糊。換成了記憶深處那張溫柔的面孔,低低的呢喃道︰
「熠揚。「
玻璃碎裂的聲音伴隨著習亦晟的聲音。
「嘿~好樣的啊,在小爺懷里還敢叫別的男人的名字!「
他上次一時不注意被人下了藥,差點沒把持住,多虧自己自制力強大,沒把自己交代了,不過卻讓她逃了。後來查清是莫家的女兒干的,所以讓莫家把人送來讓他處置,這人來了,自己投懷送抱到都動了下藥的手段,現在在自己懷里居然還敢喊別的男人的名字。
越想越氣,一把就將她身上的白T恤扯了個稀巴爛。
身前一涼,莫子楓的酒被嚇醒了大半,這位大爺的脾氣真是讓人咬牙切齒,真想抓起桌子上的酒瓶把他囂張的腦袋砸開花,看看這貨腦子里裝的都是些什麼樣的豆渣。
正想伸手拿酒瓶,自己的唇便被人封住了。
習亦晟看著她晶亮的眼楮,竟情不自禁的靠近,女人溫軟的觸感,立馬俯下腦袋就封上了那殷紅的小嘴兒。
這可是莫子楓的初吻,瞬時間,腦子當機。只是瞪著漆黑澄亮的眼楮看著眼前放大版的一張俊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