習亦晟的堂姐習亦昕趕到的時候,就看見昏迷的女人像一頭受傷的小獸,四肢蜷縮在那不大的沙發上,原本白女敕的皮膚上布滿了青紫淤痕,身上的衣服也是七零八落,那樣子實在是可憐的讓人心酸。
一邊給莫子楓做檢查,一邊搖頭嘆息。
自個兒二姐是軍區總醫院的專家,此時這種表情到讓習亦晟有些心虛。
「傷的厲害?」
「人家水靈靈的小姑娘,被你糟踐成了這樣,你小子前些年在部隊是憋壞了還是怎麼著?」
被姐姐算落的面子有些掛不住,梗著脖子說道,「死不了就成。」
習亦昕轉頭盯著自己弟弟,心里有些納悶,自己這個堂弟她可是知道的,雖然狂傲,可是卻還是有分寸的。今天怎麼會弄成這樣呢。
「我說晟小子,怎麼回事姐我不管,可是這姑娘今天晚上你是不能再禍害了,暫時性休克,心悸,可大可小。」
一句話,習亦晟蔫了,他也不知道自己今晚怎麼就失控了,這不科學呀。不過想起剛剛那前所未有的**體驗,那身體里的邪火蹭蹭的往上竄。
最後還是壓下邪火,找了件西裝把這小女人包起來,誰讓自己興起把人衣服撕了呢,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這小女人抱上自家姐姐的車,乖乖跟著姐姐把她帶到醫院去。
莫子楓醒來的時候已是早上,手痛、腿疼、肩膀疼,渾身跟散架了一樣酸澀不已。尤其是那個地方,更是如撕裂一般抽著疼。
「吱——」門被推開了,一個穿著醫生大褂的女人走了進來,氣質優雅,眉目如畫。
只見她對自己笑了笑,那笑容如三月化雪的暖陽,照的莫子楓心里暖暖的。
「這是晟小子給你的,他今兒有點事不能來,讓你在醫院等等他。「
大腦瞬間回爐,晟小子,晟少!習亦晟!
接過女人送過來的字條,打開一看,上面的字龍飛鳳舞,霸氣非常。
「莫家的事都擺平了,等著小爺回來。「最後還畫了個欠扁的笑臉。
莫子楓只覺得一口氣憋在胸口,上不去,下不來,想起昨晚的種種,她就恨的牙癢癢,臉卻不由的漲紅。
看著小姑娘紅了臉,習亦昕以為是兩人的情話也沒多想。
「你的身體有點貧血,這段時間在醫院養養也好。「說完放下手里給莫子楓準備的衣服,便轉身走了出去,開玩笑,她堂堂國內骨科專家,半夜幫著弟弟管這種事到現在,她很忙的好嗎。
凌晨三點。
走進病房的習亦晟就發現這個女人不見了,把醫院里里外外搜了一遍,甚至女廁所都看了也沒發現她的半分蹤影,氣的他咬牙切齒,一拳砸在牆壁上。
昨個凌晨接到消息說山西那邊煤礦發生透水事故,火急火燎的趕過去。本來要在那守到工人都月兌險的,可是腦子里老是晃蕩著那個小女人蒼白的面容,早上他走的時候,那臉色跟死人沒兩樣,大半夜趕著軍用直升機跑回來。
可人卻跑了,這女人居然敢這麼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