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從胸口竄起,越燃越烈…….
利索的解下自己的皮帶,將她的兩只手死死的綁在一起,黑眸里有著撒旦一般的殺氣。
「好,你丫的真是好!」
三下兩下就把莫子楓本就單薄的衣服撕得粉碎,入目女人瑩白如瓷器一般的嬌軀,長腿筆直修長,傲人的豐盈因為掙扎挺翹顫動,勾的他全身都疼。
俯身就咬上她身前的櫻桃,懲罰似的啃咬,「阿貓阿狗!我讓你在勾.引人?你怎麼能這麼下賤!」
淒然的看著暴虐的男人,莫子楓笑了,「是啊,我是下賤啊,你不是一開始就知道嗎?我是小雜種,習總,習大公子,你行行好,放過我行嗎?」
「放過你,想都不要想!」
習亦晟知道自己失控了,可是他控制不了,一想她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是不是也曾嬌媚的低喚,是不是也這樣媚眼如絲。一想到這些,他就恨不能把她永遠禁錮在自己身邊。
對,永遠禁錮在自己身邊,讓她只屬于自己。
在她身上留下一個又一個屬于自己的印記,如野獸一般撕咬,翻來覆去的狼吻著。
手被束縛,腿被壓制,身體被他擺出一個又一個羞辱的姿勢,莫子楓覺得自己就是一個供人欺凌的玩偶。眼前的男人根本就沒把她當人看,痛!由心向四肢百脈延伸!
她真的受夠了,這些日子以來沉重的精神壓力,讓她早已無力承受。
一口就咬上他的脖子,她真的恨瘋了眼前的男人,不曾想卻更加激發了男人強烈的雄性征服欲,男人一把扳過她的身體,讓她屈辱的跪在通往二層的樓梯上。
一個挺身貫穿了她,讓人瘋狂的緊致,習亦晟胸膛里涌出一種難言的快感,似乎只有這樣,才能證明這個女人,是屬于他的,獨獨他一個人的。
冷汗夾雜著眼淚,徹底的涼意彌漫莫子楓的心頭,絕望,悲戚,像是徘徊在懸崖邊上,任身後的男人擺弄。
那刻骨的屈辱,那銘心的恨意。
她恨他,好恨!好恨!
將跪趴的女人翻轉過來,那張巴掌大的小臉上,全是淚痕,緊咬的雙唇沒有一點血色。
喉頭一緊,那些難听的話,一句也說不出口。不明白自己為什麼一到她面前,就這麼容易失控?
只想狠狠的佔有,讓她只屬于他。
真是中邪了。
解開她手腕上的束縛,將女人軟軟的抱在懷里,慢慢的進入,身體緩緩的擺動著。似有些討好的意味,所有的怒火也平息了下來。
「乖,告訴我,是不是只有我進過這里?」
莫子楓似是被這突如其來的溫柔晃了神,茫然而無助的答道。
「嗯~」
低下頭狠狠賞了女人一個深情的舌吻,吻去她臉上那些淒苦的淚痕。
「睜開眼楮,看看我是誰,嗯?」
視線模糊不清,莫子楓被他剛才的吻弄得神智迷離,不自覺的呼喚。
「習亦晟!」
「在叫一次。」
「習亦晟。」
「再叫。」
「習亦晟,習亦晟,習亦晟!」
像是被千伏電流打通了任督二脈,習亦晟越發狂亂。
戰火從樓梯一直燒上二樓臥室,趴著,躺著,騎著,兩人的身體自始至終沒有分開過,如連體嬰一般,一次又一次,直到晨曦照入,習亦晟才筋疲力盡的抱著懷里早已昏睡的女人沉沉睡去。
一夜瘋狂的兩人,睡得很沉,不知過了多久,被樓下傳來的聲音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