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幾個時辰過去了,密室之中依舊昏暗一片,室外卻亂成一片。
「臭小子,你到底說不說,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一個猥瑣的中年男子,掐著少年的脖子威脅到。啪的一下,浸了鹽水的軟鞭便重重的打在了少年白女敕的肌膚上,硬生生的又撕開了一道皮肉。少年皺著眉頭,緊緊咬著唇,把聲音憋在喉嚨里。
突然暗室進來一個身材魁梧的青年,走近中年男子的身邊,瞟了一眼少年,附耳道︰「師傅,派去的探子已了無音訊,怕是已經……」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為師自有打算。」中年男子見青年色眯眯的盯著衣衫襤褸的少年,便道︰「賞你了,記住,別給玩死了。」
「謝師傅賞賜。」青年諂媚的笑著,躬身謝道。見中年男子推門出去後,便襲上了少年身體。無視少年眼中的熊熊怒火,嘴上譏諷道︰「裝什麼清高,信不信爺現在就把你給上了。」
少年毫無抵抗的被綁在柱子上,任命的閉上眼楮,任由那雙猥瑣的手在自己身上胡亂的模。咬著唇忍耐著,悔恨的想著︰「阿大,我錯了。」他一定要活下來,向主子匯報。不一會兒,少年便連那一點布條都不剩了。渾身不停的顫抖,一滴淚緩緩地從眼角滑落下來。
青年將少年從上到下模了個便,但是奇怪的是沒有踫到少年一處傷口。看著少年咬唇顫抖的模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似乎很興奮,手不覺的放到了少年略帶肌肉的臀部捏了捏。
少年的感官無限的擴大,便覺得那雙不安分的手,到了自己股溝摩擦。全身不停的顫抖,開始竭盡全力的反抗扭動,傷口撕裂,抽抽的疼。那雙手又慢慢向上,感到一陣熱氣噴到自己耳邊,听見一個熟悉的聲音輕輕地道︰「別怕!」
「你。」少年驟然睜開眼楮,身體漸漸平靜下來。那只那雙手又不安分了,隨即便听到青年的命令聲︰「反抗。」少年愣了一下,聞聲掙扎的更加激烈,仿佛中了西域的迷心蠱,如傀儡般。
突然密室門開了,中年男子一臉漠然的看著青年與少年的唇齒交纏。放下手中的奇奇怪怪的刑具。看著自己的徒弟光著胸膛蹂躪少年,眼中不禁多了一絲絲興奮。
「師傅,主子吩咐過,辦正事要緊。」青年一邊玩著少年的身體,一邊看著中年男子拿來的鐵具。
擺弄東西的猥瑣中年男子,抬頭瞟了一眼青年人,說道︰「為師現在做的就是正事。」突然,手上發出一枚暗器射向青年人,口中叫道︰「還我徒兒命來。」
青年拔劍擋住暗器,與中年男子打斗起來。中年男子手段狠辣,招數詭異,招招致命。少年靜靜的看著兩人打得你死我活,暗暗的解繩子。想到剛剛被悄悄喂的藥丸,耳根不覺紅了。
中年男子九龍鞭隨著青年而舞動,啪的一聲,被掃到的桌子碎了一地。青年捂住胸口,看似痛苦的跪在地上。正當中年男子使出最後一擊時,青年猛地竄起,執劍直逼中年男子的心髒。砰地一聲,似重物到底,中年男子瞪著雙眼倒了下去。
「哼,你家主子自身都難保,哪能救你,」青年恢復原聲說道。卸下人皮面具,露出阿大那張老實的臉,飛身到少年身邊,拔劍斬繩。月兌下外袍裹住少年果著的身體,打橫抱起面色蒼白的少年。
「阿大,你怎知我在此?」少年埋在阿大懷中悶聲問道。
「夫人說的。」阿大的聲音響起,低頭看了看懷中毫無血色的少年,道︰「以後莫要亂跑了。」
「嗯。」少年感覺這黑夜也是溫暖的。被阿大抱在懷里,在屋頂上飛著也不錯,想著以後還要試試。
夜幕上掛著許許多多亮閃閃的星星,月光下,樹影稀稀疏疏,夜風中一對伴侶在月下飛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