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川蕭條極邊士,虎騎憑陵雜風雨。戰士軍前半生死,美人帳下猶歌舞。大漠窮秋塞草衰,孤城落日斗兵稀。身當恩遇常輕敵,力盡關山未解圍。鐵衣遠戍辛勤久,玉落鶯啼別離後。少婦城南欲斷腸,征人薊北空回首。邊風飄飄那可度,絕域蒼茫更何處?殺氣三時作陣雲,寒氣一夜傳刁斗。相看白刃血紛紛,死節從來豈顧勛。」這本來是高將軍在邊塞作戰時的感觸,如今在這天子腳下上演……
醉臥疆場君莫笑,古來征戰幾人回。」這次高將軍帶領的十萬精兵攻打京都,最終僅帶幾百鐵騎落荒而逃。對于百戰不殆的高將軍來說這是一場恥辱仗,敵方僅有三萬士兵,卻輕而易舉的把自己的軍隊擊敗了,這不得不引起高將軍深深地自責,但是他就是想不通自己精心布局的戰略怎麼會被敵軍識破?他不甘心,決定先回錢塘,整頓兵馬、等待時機卷土重來。原來當日高將軍舉兵北上之時,為防變故,留有三萬軍馬駐守錢塘。戰馬激起灰塵千萬丈,那天沖出突圍之後,敵軍還是一路追殺圍剿,經過一次次的廝殺突圍,最終只剩高將軍、離若及幾十騎兵。面對敵軍瘋狂地追殺、通緝,他們只好喬裝成商隊分隊逃離朝廷的耳目,有好幾次他們差點被敵軍識破,但每次離若用都用幻術幫大家月兌離險境了。最終他們在陵州匯合
當明月剛剛睡去,世間萬物還沉迷在自己的睡夢中時,清晨的第一片落葉,喚醒了這批逃亡之士。這天清晨高將軍他們急急梳洗打扮完,人便匆匆趕往城門口準備出城。
「站住!這麼早出城去是干啥勾當的?」一位守城門的侍衛面無表情的問道,而另外一個侍衛則拿著通緝的紙畫望著他們一一比對
「官大哥,我們是販賣絲綢的商隊正給顧客送貨的,請官爺行行好。」說完便往這位侍衛腰帶中塞銀票,另外一個侍衛剛要說什麼,易容的高將軍匆匆的也往他腰帶中塞了一沓銀票。那侍衛趕緊低頭拿出銀票猥瑣的笑著數著銀票,再抬起太時都忘記剛剛要說啥了,最後說了句︰「沒事了,你們可以走了。」等高將軍他們走出城門後,那兩位侍衛還手揮著銀票相互嘀咕著。在這個**支撐得人性世界中,錢財這個東西就是從古活到今的唯一永恆存在之物,是歷史中的真正贏家。過去,當下或是未來,它永遠都是舞台上最騷動活躍的那個。錢財是妖魔鬼怪,引無數英雄竟折腰。錢財是靈丹妙藥,令多少豪杰無藥可救。世人喜歡一手捂著鼻子說銅臭,一手伸出卻大把抓。有人失去性命卻不能得到金錢,有人卻可用金錢換取浮生。自古以來很多人認為主宰人們的是神,其實不然,金錢才是這時間最高的統治者。
很快,離若他們又回到了錢塘,雖然這次他們死里逃生了,但是高將軍心中還有兩件事像兩個繡針一樣刺痛著它的心,他覺得把這兩個繡針一一拔出
這天,離若將錢塘老女乃女乃的兒子骨灰交給老女乃女乃回來後。正踫上高將軍擺了酒宴召集所有的軍官于大廳喝酒。酒席間,有錢塘名妓蘇蓉單人彈琴歌唱,有樂坊女子悠然的舞姿作伴。今日,有有酒有菜,有歌有舞有美女大家就將那那場戰爭帶來的疲倦、驚恐在這酒席間盡情的釋放、揮灑。任何受過傷的人都需要一副合適的良藥醫治,而高將軍安排的酒席便是他們緩沖的最好良藥。只是醉翁之意不僅僅在于酒,高將軍還把這次酒席當做拔出第一根繡針的最佳時機。正當天女散花這個歌舞表演到一半之時,高將軍突然揮發撤下了樂隊。徐徐的站起身來,用手示意大家安靜下來,接著便嚴肅的說道︰「我高柏寒很榮幸能得到大家的生死相隨,我也是把大伙當自家兄弟看待,正是由于我們的相互團結,所以以前我們才會百戰不殆。如今我覺得我們當中有人已背叛群體,致使這次戰爭中我們將近十萬兄弟橫死他鄉。我不能讓兄弟們白白犧牲,要找出內奸,以慰兄弟們的在天之靈。我想要大伙說說,看誰最有可能是內奸。"此時大家的目光紛紛的投向了離若
「應該是她,因為只有她知道整個作戰的布局。」高將軍的同窗好友鐵玉龍立即說道
「我也認為是她,因為只有她不是我們軍隊正規的戰友,她肯定是敵軍派來的奸細。」高將軍的副將補充道
「肯定是她,因為她會妖術,應該是敵軍派來的奸細。」另外一位將士忙說道
此時的離若如五雷轟頂,面對大家的指證無言以對,畢竟這種場面她是第一次見到。涉世未深的她根本還不知道如何保護好自己,更不要說為自己辯解,或許在場的各位武力指數沒幾個人能敵她,而在人性斗爭中她確實真正的弱者。而此時離若唯一能做的就是將目光移向高將軍,他希望這個她視為真正的英雄能給她這個墜入激流中的難者一根繩,將她帶來困境。出人意料的是,高將軍避免了與她目光接觸,並大聲怒斥到︰「大膽離若,本將軍將你視為好友知己,以兄弟的禮儀待你,你竟然出賣本將軍,至數萬將士的生命不顧,你于心何忍啊?與你結識是本將軍今生最大的錯誤,與你相交是本將軍今生犯得最大的恥辱。來人,將此賊女押入死牢。」
不容離若辯解,離若就被活生生的拽入了死牢,正所謂︰
半朝風雨半朝晴,
梨花落落梨花淚。
馳騁疆場共生死,
今日遭遇誰人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