桔子低低的頭咬著晶瑩的嘴唇來到了三哥的辦公室里,敲開了門,三哥並沒看到阿姐肩上的桔子,嘴里叼著根香煙,那種祥和的微笑著。
阿姐累的夠嗆,臉色自然有些難看,斷斷續續的說著推開了辦公室的門,「快來幫忙!」
「啊!」三哥咬著煙,悶聲的盯過門後墊著腳的桔子,紅色的液體滴落在大理石的地板上。「這是怎麼了?」三哥趕緊吐了嘴里的香煙,快速的接過阿姐身上的桔子,「來來!做著兒。」
「這是怎麼來了?」三哥一時間很是生氣,沒想到在這地方還有人敢動他的人,真是活膩了,粗暴經脈血管一時間一條條的隆起。阿姐沒有解釋太多只是淡淡的隨口一說,「姐妹們一起鬧矛盾的。」
鬧矛盾?「這」三哥淡淡的點點頭,多年的經營中這是常見的事了,他也管不了那麼多的,和氣生財。
「趕緊的啊!」阿姐皺著眉催促道,「醫療箱!」
三哥從自己的世界回到了現實的世界里,急急忙忙的走到辦公桌的地方,干淨利索的取過醫療藥箱。
「給!」
「有沒有麻藥?」阿姐一邊撿著藥箱里的藥品紗布,一邊整理著消毒的藥水。
三哥說話間湊了過去,不確定的猶豫了一聲,「應該有吧!」
桔子疼的全身都蒼白了,淺色的額頭開始往滲漏急汗。
「恩恩,在這呢。」說話間,阿姐用鑷子夾著酒精棉擦了擦剪刀。
「三哥,你幫下忙,把桔子的腳壓著不讓她抖動。」阿姐吩咐著三哥將桔子的腿壓著,生怕在拔掉釘子的過程中桔子抖動反而是傷口撕裂的更大。雖說是個圖釘但是數量一多也不是件簡單的小傷了。
「桔子你忍一忍。」說話間給三哥使了一個眼色,阿姐順著腳踝的地方剪了了小洞,然後由上到下小心翼翼的剪破。
阿姐輕輕的將剪開的襪子向外撥開,錯開了粘在釘子旁的襪子。在殘留著血跡的圖釘上點了點麻醉藥,橘子狠狠的咬著嘴角忍受著鑽心的疼痛,黑色的玻璃球里閃現著更多不是哭泣,而是那陰冷干澀的復仇。
阿姐取來盤子,帶麻藥過了幾分鐘,便開始取下釘子
紗布,棉球紅了又紅.
三哥和阿姐的說話間,橘子有點顫動,三哥又刻意穩固著橘子雪白的腳踝,心里于心不忍的轉過了頭。
男人再狠也許只會狠在床上,看見這點血肉模糊的傷口40多歲的三哥也開始發毛了。
阿姐取下了六顆圖釘,用鑷子夾下了破損的絲襪,清理了下傷口,便急匆匆的止血,纏上紗布,動作是干淨利索一氣呵成沒有半點的猶豫。
以前的阿姐也只是一個和桔子差不多的小角色,經常的受著她們的欺負,在不知不覺之中便學會了簡單的醫療護理的知識。順著橘子的精致腳踝阿姐纏好了紗布,在腳面上打了一個蝴蝶結。
「呼!」三哥松了桔子的腳踝放在沙發上,「這可不能再發生這樣的事了。」點燃了一顆煙松了一點緊張的心虛。
「桔子,你就現在這兒休息會吧,等會讓李煒送你回去休息,我去給你和老板打聲招呼說你病了,讓她們再選別的姑娘」阿姐收拾著紗布扔進了垃圾桶里,安放好桔子便轉過身準備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