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虹受到驚嚇後痴呆了,馬驚車跑躲閃不及又滑了一腳,馬車輪子正好從腳面上壓了過去,疼的江虹嗷嗷直叫,蘊芳在驚嚇和這突如其來的慘景、及心疼的劇烈刺激下暈厥了過去、癱軟的倒在了地上。土匪圍了上去,車夫馬師傅一看是跑不掉了照顧人要緊,再者也沒想著跑,只好逢場作戲听從土匪的指揮和安排。
土匪把車夫馬師傅的身上,搜了一個遍、短槍、錢和銀兩都拿下,那個拿短槍為首的土匪對著車夫馬師傅說︰「你要是想著活命的話就跟著我回去干活,還是干你的老本行喂馬,不願意跟著我回去干活的話我就一槍打死你,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你听清楚了嗎?」
車夫馬師傅說︰「長官,我听清楚了願意跟著你回去干活,我趕車喂馬多年了,特別的擅長趕車喂馬。」
眾土匪高興的把蘊芳和江虹,都抬到了車上,連同受傷的那幾個土匪,滿滿的一大馬車,車夫在土匪的逼迫下往回匪窩的路上奔去。
蘊芳昏厥過去還沒有蘇醒過來、江虹的腳被壓的成了爛餅,疼痛難忍哭得死去活來已成不省人事的淚人,鐵石心腸獸性的土匪那里還管那些,對暈厥了過去癱軟無知覺的蘊芳,和疼痛難忍哭得死去活來已不省人事的江虹,竟然還動手動腳的對這個摟摟那個抱抱的親吻,後來鬧得越來越猖狂不光滿身的模捏,有的土匪竟然還開始動手給她倆月兌衣服……
為首的那個土匪看見了氣急敗壞的大聲喝道︰「住手!媽個bi的———這兩個小娘們得回去老子先嘗了鮮後,才能再輪到你們輪流著來,誰要是想著胡來先動了手,老子非槍斃了他不可。」匪首這一嗓子的喝喊還真起了作用,眾土匪立即停了下來,使蘊芳和江虹暫時的躲過了這一劫。
勝英一溜小跑從高粱地里,溜到了大路旁。一想搬兵救人要緊,車夫馬師傅和蘊芳及江虹三人,已是在劫難逃了。到古城去叫人近道是近,就恐怕人頭少再不湊手沒有十成的把握,只有二次進匪巢———王仁賢那自稱是擁兵萬人的司令部,再找安營長安震和劉翔及唐文三位營長,重敘舊情懇求他們出手搭救,叫他們再求助于王仁賢司令說明情況派兵相救,這也是最為有效的辦法了。
在大路上,勝英截住一輛西去的空馬車,加倍的路費雇佣他,保證他到香城固卡子沒事,可空馬車車夫怕出危險堅決的不去,勝英死纏活纏的最後答應了空馬車車夫,在距香城固卡子外的兩三里地的地方下車,就叫空馬車車夫安全返回,才算成交談妥了後讓馬車快馬加鞭飛跑的趕路爭取時間。
勝英好歹的趕到了香城固,見到了安營長安震和劉翔及唐文三位營長,說明了遭遇和現在的情況,他仨經過再三的協商,只有他仨一同前去可能面子還大點,再說還得趁王仁賢司令高興,要是趕上他犯邪那就難辦了。
安震和劉翔及唐文三位營長,到了司令部見到了王仁賢司令說明了情況,令他仨想不到的是答應的非常爽快,得到了王司令的允許。
王仁賢司令︰「救人救到底嗎!根據你三人說的情況得派一個騎兵中隊,由安營長和劉翔營長,親自率領前去相救。唐文營長你就不用去了我另有任務。」王仁賢司令還下了命令,能把這一支十幾人的小股土匪,盡量的收降了他們領回來為最好。
當勝英,把安營長和劉翔營長,所率領的騎兵中隊趕到出事地點時,天色漸漸已黑,安營長和劉翔營長,及騎兵中隊的潘隊長,三個人商議,大隊人馬先埋伏在,大路旁的高粱地里。派兩個人先前去打探一下,模清了情況後再行動也不遲。
正好有個騎兵部下,是當地的齊河人,他帶了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家,見了家人那個親熱勁就別提了,家人告訴他們,這一幫子土匪,原來是殺人魔王劉灰七,手下的一個排,排長屠寶泉,外號人稱土豹子。
土豹子是因為領頭私分了,搶劫來的巨財,殺人魔王劉灰七要槍斃他,有人給他透了信兒,他提前領了二十多個人,跑了出來,可現在只剩下十幾個人了。
住在一個叫破廟的小村里,在村里賃了十幾間房,又找人搭了一個大棚,好在一起吃吃喝喝的熱鬧。叫土豹子的匪首,對本村和周圍村的老百姓道是都很好。不準禍害周圍的老百姓,只劫四周縣路上的,過路的商人和過路的富人不準禍害平頭老百姓,來養活自己這一幫子土匪,土豹子匪首只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能站得住腳,可有些個別土匪就是不听他的話,也經常辦些圖財害命的事。
現在這一幫子土匪,已有些家檔了,十幾匹馬、五六輛馬車,搶得槍支也不少,現在正在招兵買馬,這一幫子土匪,除了土豹子和其他兩個人,其他的人都不會騎馬。說是招一個騎兵一年的薪水,是兩千塊現大洋,不知是真是假,也沒有人敢去參加他們那幫子土匪。